第二百六十八章 兩起案件
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江楓滿臉震驚地看向了張東,難道說清水湖裏麵的另一隻屍體也是他殺的嗎?
告知這一訊息之後,那名警員隨後也就出去了,沒再待在那裏。
見江楓一直用一種莫名其妙的目光看著自己,讓張東感覺特別的不自在。
習慣性的躲避眼神,可他的目光依舊停留在張東的身上,有些沒辦法再忍受下去了。
“警察同志,該交代的事情我都說了,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是不是可以換個地方啊?我不想一直坐在這個密閉的空間。”
“安安的案子,你還說的都說了,可是還有另外一樁案子,你還沒有交代呢!”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張東滿臉的震驚,完全沒有想到會被突然談到這件事情。
原本事情已經過去了很長時間,根本就沒有人察覺到這件事情,可是沒有想到的是,警方竟然會提到。
意料之中的沉默,江楓並沒有任何的意外,他盯著張東問道,“我們已經掌握了一些線索,你想想該怎麼說吧,你不說的話,我們也可以去問問黃麗麗,或許她會知道什麼吧。”
“我想先休息一下,給我一點時間,我覺得有點不舒服。”
說出這話,就代表了張東此時此刻的想法,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在考慮,起碼代表了他現在不願意交代一切。
可江楓根本就不會這樣傻等下去,又重新傳喚了黃麗麗,對她再次進行審問,是因為另外一樁案子。
面對再次被帶到審訊室,黃麗麗一臉的不解,“話我都已經老實的說了,難道你們不相信嗎?”
“相信。”江楓語氣肯定的說道,“不過這一次我們是有其他的問題想要問你,希望你可以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
略微遲疑片刻,黃麗麗點了點頭,“好,我會配合你們的。”
“我們在清水湖裏麵打撈到了安安的屍體,不過除了安的屍體之外,還有另外一具女性的屍體和安安一樣,都是被電鋸肢解的,一樣的死法,而且都是被拋屍到同一個地方,她應該也是被張東殺死的吧?”
黃麗麗再聽到之後低著頭沒有說話,一直默不作聲的坐在那裏。
見她沒有開口的意思,江楓開口道,“哪怕你不說,屍體都被我們找到了,只要調查下去,就一定會有結果的,既然你沒有參與動手殺人,你為什麼不主動交代呢?難道說,你和這個人的死有關係?”
原來還沉默不語的黃麗麗在聽到這句話之後,慌忙抬起頭為自己辯解。
“不是的,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真的,那件事情真的和我沒關係。”
“既然沒關係的話,就主動交代吧,或許還能減輕你的罪過,你考慮清楚了。”
黃麗麗是個耳根子很軟的人,被這樣一說之後,趕緊將一切都說了出來。
“這件事情確實是和我沒有關係的,我也是在張東殺了人以後,才知道的。”
死的那個人是黃麗麗的同班同學,叫做茉莉,不過後臺她輟學不上了,不過兩個人一直都是有聯繫的。
茉莉平時是在那種歌舞廳工作的,因為沒有什麼技術,所以她只能選擇那種地方,辛苦一些,但是賺的錢還是不少的。
不過張東卻特別的看不上茉莉,覺得她是那種不怎麼好的女生,而且會帶壞黃麗麗的,不讓她們在一起玩。
那個時候黃麗麗剛和張東在一起,根本就不會聽他這樣的話的,因為,黃麗麗和茉莉在學校的時候,兩個人的關係就特別的好,一起吃飯一起上課,就連平時出去玩都是在一起的,感情深厚的不得了。
可是張東對於茉莉越來越無法忍受,覺得茉莉會帶壞黃麗麗。
突然有一天張東主動對黃麗麗表示讓他叫茉莉一起出來玩,三個人去吃一頓飯,然後緩和一下彼此的尷尬關係。
開始的時候黃麗麗並不知道他這樣做的原因是什麼,只是對於他突然改變了態度,心裏面特別的高興,一邊是自己喜歡的人,另一邊是自己特別好的朋友,自然希望他們能夠和平相處了。
在他們吃完飯之後,隨後他們直接去到了一家賓館裏麵,對於去到這家賓館裏麵也是張東提出來的,說他們可以去聊聊天,而且打打牌什麼的。
畢竟年紀小,所以黃麗麗和茉莉兩個人根本就沒有多想什麼,直接跟著張東去到了賓館裏麵。
進去了之後趁著茉莉去衛生間上廁所的時候,張東直接跟了進去,在裡面直接把茉莉給掐死了。
看到這一幕的黃麗麗無比的驚恐,完全沒有想到張東竟然做出這樣可怕的事情,完全顛覆了自己之前對他的認知。
之前對於張東,黃麗麗一直認為他是一個很有責任心而且很有禮貌的男人,可是現在的他們如一個惡魔,讓自己無比恐懼。
在衛生間將茉莉活活掐死之後,張東直接走了出來對黃麗麗說道,“我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女人出現在你的身邊的,她會把你帶壞的,所以她必須得死。”
那一瞬間黃麗麗的腦袋裏麵一片空白,根本就忘記了思考任何的事情,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
就在她愣神的功夫,張東將他早就準備好的電鋸從包裡面拿了出來,然後對茉莉進行了肢解,隨後又裝進行李箱裏麵和手提包裡面,撞了進去之後帶著黃麗麗一同去到清水河邊將屍體扔了下去。
從那個時候王麗麗對於張東就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恐懼,生怕他會這樣對待自己,所以在之後他殺害安安的時候纔會如此的幫忙,因為她也怕自己和這些被殺死的人一樣的下場。
在說完了之後,黃麗麗整個人仍舊處於一種極度恐懼的狀態,因為想到那樣的場面就會讓她感覺不寒而慄,彷彿再次經歷了一番,只是那樣的場景她不願意再一次經受了,因為她怕自己真的會沒有辦法承受那種臨近崩潰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