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還有人
求證劉剛所說的話具體是真是假池律並沒有親自去求證,而是交給了其他的偵查員讓他們去調查。
他們從村子裏麵趕回到警局之後直接進到了會議室,對於目前的這個案子開了一個小會。
大家都各自說了一下,對於案子進展到現在的一些個人的看法。
先說話的是歐陽林,他先談了一下自己目前的一些想法。
他覺得這個案子的兇手很有可能還是劉剛,雖然在劉剛的家裏麵,他們發現的那是豬肉而不是張凱銘的頭,但劉剛很有可能是注意到他手中拎著東西,被其他的村民看到了,所以就趕忙去買了豬肉,這也是有可能的。
而且他和張凱明是同村兩個人一同到城裏麵去打工,住在一起的話其實更能照顧好彼此,而且兩個人在同一個地方工作也可以相互照應。
可是他卻選擇換了一個地方,這其中說不定是和張凱明產生了一些矛盾才這樣做的。
正因為這兩個人產生了一些矛盾,促使劉剛心裏面對張凱明產生了一些怨恨的想法,而且他不甘心就這樣,放過張凱明,所以纔想出了這樣一個殺人案。
對於歐陽林的猜測,池律搖了搖頭覺得這種可能性太小了,而且他每一次的猜測都是他自己根據他的想法來的,並不是基於目前的證據。
聽完他的想法之後,池律又將目光放到了江楓的身上,想要聽聽他的意見。
“說說你的想法吧。”
江楓點點頭,說了一下他的一些看法。
他並沒有指出劉剛現在是不是真的兇手,因為就目前的證據來看,他身上還是有很多的線索的。
劉剛的話一旦被證實說的都是實話的話,那他們就可以去到張凱明租住的那個房子裡去好好調查一下,說不定還會有什麼意外的發現也是很有可能的。
可一旦劉剛說的話是謊話的話,那他身上的嫌疑可就加大了,可以證明他就是兇手了,應該不會有太大的意外情況。
這個時候,偵查員也傳來了訊息。
他們去到了劉剛目前工作的那個工地了,可以證明,劉剛確實是在那裏工作的,而且,劉剛也確實是單獨租了一個房子,時間是在三個月之前了。
在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池律覺得劉剛身上的嫌疑減少了不少。
如果說,劉剛真的和張凱明有特別大的矛盾的話,那根本就不會等都三個月這麼長的時間,肯定會盡早的動手的,這麼晚動手,讓人覺得有點想不通。
雖然證明了劉剛所說的話是實話,但是也不能證明他和這個案子就一點關係也沒有了,他身上還是存在著一部分的嫌疑的。
很快他們就去到了劉剛和張凱明一開始租住的那個房子。
從房東的口中,他們也獲得了一些線索。
在劉剛不在這住了之後,有另外一個男人住了進來,不過是做什麼的,房東並不清楚,只是從張凱明的口中知道,他們是朋友,除此之外,就不知道其他的事情了。
在進到了出租屋之後,池律小小的驚訝了一下,因為房間裡面被打掃的很乾淨,根本就沒有民工住過的那種髒亂的痕跡。
而且,在他們房間裡面到處看的時候,房東又提供了一個訊息。
原本在租這個房子之後,房東特意的貼上了報紙,可是沒有想到有一次他過來的時候,發現人不在了,牆上的報紙也都被撕了下來,而且,房間裡面還被打掃的乾乾淨淨。
哪有人在租完房子之後,還給這樣認真的給打掃一下呢?而且在走了之後也沒有任何的訊息。
這不由得讓池律開始懷疑起來。
很快,他在房間裡面的角落發現了噴射的血跡,心中已經有了猜測。
他轉過頭對江楓說道,“通知痕檢科的人,讓他們趕緊過來。”
在聽到這話之後,江楓也立刻明白,點了點頭,然後拿起手機撥打了電話。
很快痕檢科的人就到了,他們對現場進行了勘察,判斷了這應該是案發現場,因為在面上有大量的血跡,哪怕被清理過了,但是透過技術手段,還是能夠看出來。
在地上以及牆上還有一些傢俱,上面都有噴射狀的血跡殘留,那些被兇手擦拭清理掉的血跡也透過技術手段顯現的出來。
可以判斷這裏就是案發的第一現場,而且血跡特別的多,被害人肯定是已經死亡了,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不過這血跡到底是不是張凱明的還有待研究。
不過有其他可能性就是他留下的血跡,因為這是他所租住的房子,當時他的頭部是被直接砍掉的,所以流了很多血也是很有可能的。
簡單的勘察了一些現場之後,並沒有獲得什麼有效的線索,因為現場都被兇手精心的清理過了,所以哪怕能發現血跡,但是也不能提供什麼有效的證據。
不過根據房東所說,在劉剛不住在這個出租屋了之後,還有另外一個男人和張凱明一起住在這裏,這個人目前是誰去了哪裏,現在也不得而知。
不過能夠跟死者住在一起,而且還是死者口中所說的朋友,那麼兩個人的關係應該還算是很不錯的,不然的話根本就不會住在一起。
那麼先調取一下張凱名的手機通訊記錄,說不定就會有所發現,也可以知道和他住在一起的這個人到底是誰了。
很快一個叫做小胖的男人出現在警方的視線當中。
這個叫小胖的男人和張凱明是同村的,他與張凱明和劉剛兩個人是一同到城裏麵來打工的,不過剛開始的時候他們並沒有住在一起。
因為小胖去投奔了一個自己關係比較好的朋友,但是後來不知道因為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從那個朋友家搬了出來,幸好這個時候劉剛也從張海明那裏離開了。
所以小胖就在這個時候住了進去,不過伴隨著張凱明的死亡,這個小胖也神秘的失蹤了,不知道去了哪裏,農村裏麵也沒有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