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編織袋
祁水市依山傍水,東靠祁山,北臨紅河,名字由此得來。
在紅河邊上,有一個廣場,當時修建時花費了很大的功夫,現在經常會有一些老年人在上面跳廣場舞。
平時這些人都是在吃過晚飯之後,纔會到廣場上面來的。
但接連下雨了好幾天,根本就沒有辦法跳,作為廣場舞愛好者的吳大媽心裏十分的無奈。
她平時只有這一個愛好,平時吃完飯就跑出來,到廣場上面跳廣場舞,可大雨直接終止了她這唯一的興趣。
還不知道雨還得下幾天,這可急壞了她。
一天,在吃過晚飯之後,她不顧家人的反對,打著傘獨自來到了河邊的廣場上面。
她知道現在沒有辦法跳廣場舞,但是能來散散步也是好的,畢竟在家待了好幾天,一直都沒有機會出來,都快要憋壞了。
雨也不不算大,出來走走,正好可以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就在她在廣場上來回散步的時候,雨忽然大了起來,哪怕她手中拿著傘,但還是被淋到雨了。
沒有辦法,吳大媽只能是跑到河邊的一棵榕樹下,有了茂密的樹葉遮擋,雨明顯小了不少。
就在這個時候,她注意到河邊有一個白色的編織袋,心裏有些納悶。
平時這紅河裏麵根本就不會有什麼垃圾,一方面是大家的素質都是比較高的那種,很少會扔垃圾到河裏麵,另一方面就是負責河裏麵垃圾打撈的清潔工很盡責,但凡看到垃圾都會及時清理乾淨的。
可那樣的的一個袋子怎麼沒有清理呢?想了一下,吳大媽覺得可能是因為大雨的原因,所以清潔工還沒有來得及清理。
沒有多想,等著雨小了之後,她快速的回到了家裏。
次日,天直接晴了起來,這可樂壞了吳大媽,一吃完晚飯,她就急忙的跑了出來。
等到她到了廣場的時候,發現這裏已經聚集了不少的人,都在那裏跳廣場舞。
沒有乾站着看下去,她直接小跑過去,加入了大家,一起歡快的和大家一起跳動起來。
連續跳了一個多小時,大家也都有些累了,吳大媽也是一樣,她坐在河邊休息,又看到了那個白色的編織袋。
她有些納悶地說道,“這麼多天了,那編織袋怎麼沒人清理呢?”
“可能清潔工沒上班吧,我去給撿起來扔了吧。”
說著,坐在旁邊的劉大爺起身,準備下去將那個編織袋給撿起來。
可是剛拉住那個編織袋的時候,他發現裡面似乎是裝了什麼東西,十分的沉,根本就拽不動。
又重新使了一次力氣,結婚還是一樣的。
這可讓劉大爺有點奇怪,他感覺裡面應該裝的不是什麼好東西,急忙跑了上去。
在跑上去後,劉大爺對大家說道,“裡面好像有東西,挺沉的,我覺得還是報警吧。”
就這樣,吳大媽趕緊拿起手機報了警。
原本剛準備下班的池律等人,在接到這個報警電話之後,只能是推遲了下班時間,先出現場了。
到了紅河之後,池律他們很快就發現了報警人電話中所說的那個白色的編織袋。
現在白色的編織袋正漂浮在靠近河邊的地方里邊,鼓鼓囊囊的,編織袋的開口處被扎住了,沒有辦法看到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
歐陽林和另一個情景直接走了過去,將那個白色的編織袋用力的抬了起來,兩個人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抬到岸邊,然後將它放下。
氣喘吁吁的歐陽林不解地說道,“這裏麵到底是什麼東西啊?怎麼會這麼沉呢?”
在說的時候,他的雙眼緊緊的盯著這個鼓鼓囊囊的白色編織袋,心裏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裡面該不會是有屍體吧?”
站在一旁的池律沒有說話,而是雙眼緊緊的盯著那個白色的編織袋。
這時候江楓開口說道,“開啟看看吧,看看不就知道里麵到底是什麼東西了。”
袋子的開口處扎的十分緊,而且是死扣,歐陽林費了好大的力氣,纔將那個束縛在白色編織袋開口處的繩子給扯下去。
將袋子給撕開之後,裡面是一個紅色的毛毯,看起來似乎是包裹著什麼東西。
隨即,歐陽林帶上了白色的一次性手套,然後小心翼翼地將茅臺一點一點的開啟,等將毯子完全開啟之後,面前出現的一切讓他有些錯愕。
在看到這一幕時,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未免有些過於可怕。
紅色毯子裡面包裹的是一具無頭的男性屍體,身上穿著一件薄薄的,帶絨的衣服看樣子好像是居家服一類的。
本來就有圍觀的群眾在看到突然出現的這具無頭男屍之後,周圍的人開始紛紛議論起來。
怕再造成不好的影響,池律趕緊叫警員驅散了圍觀的群眾。
隨即法醫簡單地對實體進行了一些勘察。
在死者的身上並沒有找到致命的傷害,不過他的雙手是被緊緊捆住的,應該是被人控制住之後才直接殺死的,而且現在死者的頭部沒有辦法找到,所以還不能判斷死者的具體死因。
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了這樣一個案子,對於警方來說是特別辛苦的一件事情,加上海被那麼多有關群眾看到了,如果不盡快偵破的話,肯定會引起恐慌的。
紅河的廣場本來都是大家特別樂於過來休閒放鬆的地方,可是發生了這樣的案子,怕也會影響到大家的心理情況。
因為屍體是從河中撈出來的,所以沒有辦法判斷什麼,不過很明顯這裏肯定不是第一案發現場,而是兇手將死者殺死之後,拋屍到這裏的。
嘆了口氣,池律別讓大家現在是一起回去了,現場先封鎖起來,暫時不要讓那些人在這裏繼續跳廣場舞了。
在回去的路上就這名無頭的男性屍體,他們展開了一些討論。
江楓先說了一下他的看法,“兇手將屍體拋屍到紅河之中,而且還把他的頭給砍了下來,就證明兇手應該是不想被人知道死者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