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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成親

    這樣的虧本買賣,自認為同樣也是一位奸商的劉琦當然不會去幹。

    畢竟他都已經賠了八個賺錢的買賣了,剩下的那些還能夠撈銀子的買賣本就就有點所剩無幾的感覺,現在如果再讓他賠幾個,那不是間接相當於要他的命麼?

    而至於三妻四妾再加十八房姨太太的事情,那隻能等到他銀子賺的差不多了,而且家裏麵兩個老婆也都溝通的差不多了的時候才能夠去考慮。

    想著想著,依舊什麼都想不明白的劉琦突然將目光轉向了老人,並向着老人輕聲問道:“師兄啊……這是哪裏?我們來這裏幹什麼?”

    面對著劉琦的詢問,老人則露出了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並向着高聲說道:“當然是成親了!”

    “成親?在這裏?”

    望著老人那洋溢著笑容的臉龐,劉琦覺得自己好像突然間就從一個掌握著各種高科技的現代人,變成了一個手裏麵拿著石頭長矛的原始人一般。

    現代人與原始人之間的隔閡,可不僅僅只是科技,還有語言。

    而現在的劉琦,就有種聽不懂老人究竟在說些什麼的感覺。

    “對啊,因為這裏就是陛下為你準備的驚喜啊!”

    “什麼?父皇?”

    或許是老人的聲音太過於洪亮的緣故,原本還坐在花轎之中的白清雅突然伸出了頭,並急聲向着老人的方向追問道:“師兄你剛剛說什麼?父皇他來了?”

    儘管在白清雅的頭上依舊還蒙著那塊紅色的蓋頭,可是劉琦卻還是輕易的想象出了她此刻的模樣。

    那一定是一種在錯愕中夾雜著驚喜的表情。

    因為就像他希望他的父母能夠親眼見證這一場婚禮那樣,白清雅也一定在憧憬著她的父皇和母后能夠為她獻上祝福。

    而這一點,儘管白清雅從來都沒有說,可是劉琦又怎麼會什麼都不知道呢?

    只是,在他遇到了他那位皇帝牌岳父以前,面對著心事重重的白清雅她時,他卻只能選擇沉默。

    因為就算他是一位穿越者,一位身上本應該籠罩著各種光環的穿越者,他也無法彌補她心中的遺憾。

    不過所幸的是……

    上天還是眷顧他們的,在婚禮舉辦的前一天便將他那位皇帝牌岳父送到了他們的身邊。

    想著想著,劉琦突然笑著搖了搖頭,隨即又向着白清雅輕聲說道:“是的雅兒,父皇他的確來了,並且還會親口為我們獻上祝福……”

    在劉琦的輕聲安慰中,白清雅輕輕地點了點頭,隨即便重新回到了花轎之中。

    “嗯。”

    ……

    在無數的祝福聲中,三位新人緩緩地踏入了大堂之中。

    望著坐在坐在高堂之上的兩位岳父大人以及一位岳母大人,劉琦的心中突然輕輕地嘆了口氣。

    她們都有父親的祝福,可是他卻只是孤單的一個人。

    雖然在遇到了小丫頭,在遇到了夏山與白清雅,在遇到了他們以後,他便已經不能再算是“孤單”,可是這一刻的劉琦卻還是產生了一種孤單的感覺。

    因為從本質上講,他並不屬於這個世界,也不應該屬於這個世界。

    因為他的親朋好友,他前二十年所有認識的人,都在另外一個世界生活著,只有他一個人因為一些他甚至直到現在都不曾想明白的原因而來到了這個世界。

    不過劉琦更加明白,或許從這一刻起,他便會徹底的融入這個世界,併成為這個世界的一部分,或許在許多年以後,他的名字還會出現在史官們編纂的史書之中。

    想著想著,劉琦又一次輕輕地嘆了口氣。

    “一拜天地!”

    隨著一聲有些陰柔的嗓音,劉琦漸漸地收回了心神,並深深地彎下了腰。

    不管從前的他究竟是否屬於這個世界,至少從這一刻起……

    他已經無法再將自己置身於世外,更無法將這個世界的一切都當做是一場遊戲。

    一拜天地,拜的是天,可是在劉琦看來,拜的其實也是自己。

    “二拜高堂!”

    隨著第二聲陰柔的嗓音響起,三人緩緩地轉過了身,並向着坐在高堂之上的三人又一次彎下了腰。

    二拜高堂,拜的是父母,拜的是養育他們多年,將他們撫養成人的父母。

    因為是父母將他們帶到了這個世界,並將他們撫養成人。

    而從他們彎下腰的那一刻起,他們或許很快也會擁有自己的孩子,並將自己全部的精力傾加在那些剛剛來到這個世界上的小生命。

    “夫妻對拜!”

    夫妻對拜,拜的是那個將要和他們攜手走完餘生的那個人。

    雖然對於劉琦而言,他將會與兩個人攜手走完餘生,可是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太過於懸殊的差別。

    因為他早已經在心中許下了誓言,他將會用自己的餘生去保護這兩個在他一無所知的時候變出現在了他身邊,並願意將自己的餘生交給他的人。

    他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她們。

    而他自己,也更加不會成為那種本應該為她們遮風擋雨,卻又為她們帶來了一場又一場狂風暴雨的那種人。

    他可以發誓!

    這一拜,拜了很久。

    劉琦並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直起的身,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被誰拉著去喝了酒。

    一杯又一杯烈酒下肚,本就有些昏昏沉沉的他,則徹底的在不知不覺間迷失了自我。

    而就在這時,一位步伐無比匆忙的侍衛卻突然闖入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在那位侍衛的臉上,寫滿了焦急與不安,甚至是畏懼。

    至於那位侍衛究竟是在畏懼著什麼,或許在場的人除了那位侍衛自己以外,也就只剩下了劉琦纔會清楚。

    是夏山成功了麼?

    他又帶走了多少的金銀珠寶還有文玩古董呢?

    劉琦一邊望著正在和他那位皇帝牌岳父回報著的侍衛,一邊在心中暗暗的猜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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