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純金的令牌
在祁國橫著走?
望著夏山那副真的有些咬牙切齒的模樣,劉琦不由得愣了一下。
聽夏山的意思,他以後就能直接在祁國當螃蟹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這筆買賣其實也不算太血虧吧?
一邊想著,劉琦又突然下意識的摸了摸下巴。
不!
那絕對不是血虧,應該說是血賺!
那可是像個螃蟹那樣橫著走啊!
到時候有皇帝這個便宜岳父罩著,整個祁國還有誰是他劉琦不敢去得罪的?
在這種情況下,貪個汙受個賄什麼的,那銀子什麼的還不是大把大把的來?
親,買官不?
三品四品五品六品七八品隨你挑,不管是京官還是地方官,只要銀子夠,一切都好說!
什麼?
銀子不太夠?
那問題也不大!咱們這裏還支援先發貨再付款哦!
來,把這個分期付款的協議先簽一下,到時候等到親上任了以後可以慢慢貪慢慢還,不過利息方面嘛……
而且就算不能貪汙,那碰個瓷什麼的那也是一條極好的生財之道啊!
到時候看誰不順眼,或者看誰比較肥,家裏麵銀子多的沒地方花了,他完全就可以直接往那貨的家門口一躺,然後再來上那麼一句:哎呀!你撞到我了!
你知道我岳父是誰麼?
我告訴你!你攤攤上大事了!不過算你運氣好,小爺陰天心情還不錯,這事你要是拿個三五百萬兩銀子出來小爺就大發慈悲放你一馬,可是要是讓小爺拿不到銀子……那可就不要怪小爺不客氣了!
想著想著,劉琦的臉上又再一次涌現了一抹笑容。
這樣想起來,就算剛剛被敲詐了那麼多可以撈銀子的技術好像也不是太虧了嘛!
大不了就是以後慢慢再撈回來唄!
隨即在下一刻,他就好像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一般,猛然間將目光轉向了遠處的那一群身影。
“等等!父皇您老人家先等等啊!兒臣還有話沒說完呢!”
望著劉琦那匆忙的背影,夏山猛然間愣在了原地。
“師……師伯,侄兒剛剛沒有聽錯吧?賢弟他竟然叫陛下……父皇?”
面對著夏山的詢問,老人那僵在半空中的手先是捋了捋鬍鬚,隨即又向着他輕輕地搖了搖頭。
“老頭子也不知道……”
……
很快,“掉隊”了的劉琦便又一次回到了隊伍之中。
只不過這一次,在他的臉上寫滿了憤怒。
“太過分了!真的是太過分了!”
“賢弟你這是?難道陛下剛剛又對你說了什麼?”夏山疑惑的問道。
面對著夏山的詢問,劉琦甚至沒有產生半點的猶豫便向着他解釋道:“我不就是想著看看能不能找他要個一官半職什麼的嘛,至於這樣麼?真的太過分了!”
“陛下怎麼說的?”
“他不給我封官就算了,竟然還要求我去參加科考!還說什麼只有等到我拿到了功名之後才能給我封官!大哥你看小弟這幅模樣,哪裏像是能透過科考的樣子?”
“不想給我封官就算了,至於這樣對我麼!”
劉琦的回答,使得夏山不由得愣了一下。
“科考?”
“對!他竟然讓我去參加科考!還說什麼科考就在一個月以後,讓我明天成完親以後抓緊複習功課……”
劉琦覺得自己很委屈,甚至委屈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他不就是想著要個官當一下麼?
而且他也沒有上來就要什麼宰相之類的大官吧?
畢竟他現在可是皇帝的正牌女婿,太大的官不敢說,怎麼說也得封個三品四品的小官讓他當一下吧,不然的話以後出去多給他老人家丟人啊?
一個堂堂駙馬,竟然身無官職?
就算三品四品的小官也不行,那給他封個五品六品的芝麻官問題總不大吧?
想著想著,劉琦突然深深地嘆了口氣。
這下一切都完了,不僅用來撈銀子的技術沒了,官也沒撈到,現在還要奉旨參加科考……
這不是要他的命麼?
至於要不要直接不去參加科考,或者到時候交個白卷上去……
這樣的問題劉琦也不是沒有想過,可是這樣的問題他也只能在心中稍微幻想那麼一下。
如果他真的那樣做了,劉琦毫不懷疑,他那個便宜岳父絕對還得想方設法的從他這裏繼續敲詐一堆好東西。
可是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他要是能看的進書,還用得著爲了一本孫子兵法在小丫頭面前低聲下氣的?還用得著寫那張特殊的“欠條”?
要知道,那張“欠條”指不定在什麼時候就會成為“助丫為虐”的道具,然後幫助著小丫頭毀了他的清白……
再者說,讓他這樣一個不學無術的人去參加科考,那不是完全就是在胡鬧嘛!
望著劉琦那一副沮喪的模樣,夏山突然長長的嘆了口氣,隨即又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唉……賢弟啊,這次大哥真幫不了你了,一切都只能靠賢弟你自己的努力,別的話大哥也就不說了,以後像是做飯啊,買菜啊之類的事情就全部交給大哥吧,賢弟你就安安心心的去溫習功課,一切都有大哥在……”
在夏山的安慰聲中,劉琦突然深吸了一口氣,緊接著又一字一頓的向他質問道:“大哥,你笑起來的時候,能不能稍微克制一下笑聲?”
一邊說著,劉琦又一邊咬牙切齒的從懷中掏出了一塊令牌。
對於夏山的幸災樂禍,他的心中其實早已經做出了充足的準備,比如說現在被他遞到夏山面前的那塊令牌。
雖然他那個便宜岳父最終也沒給他封個一官半職的,甚至還坑了他一把,不過好歹還給了他一塊令牌。
而且剛剛他已經偷偷試了一下,能咬出來牙印,說明那塊令牌是純金的。
至於那塊令牌究竟有什麼作用……
雖然他那位便宜岳父什麼沒有說,不過劉琦還是隱約間猜到了一些隱藏“功能”。
畢竟那些古裝劇裡面不是經常出現那種畫面麼?
先是有個不長眼的反派想要找主角的事,然後主角就笑眯眯的掏出來一塊令牌,再然後……
那些反派就像王八一樣都匍匐在了地面之上。
而就在劉琦拿出那塊令牌的瞬間,夏山與老人就好像突然間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雙雙跪在了他的面前。
“臣周天見過陛下!”
“臣夏山見過陛下!”
“哎呀呀!師兄大哥你們何須行此大禮!快快平身吧……”
讓劉琦想不到的是,那塊帶著牙印的令牌,最終竟然真的做到了那什麼“見此物如見朕”的效果,並且還帶給了他一連串讓他意想不到的副作用。
而那些副作用最終所帶來的結果,就是他只能一邊吸著冷氣,一邊在夏山的攙扶中回到了他的房間。
因為疼。
因為來自於臀部的劇烈疼痛,使得他已經無法依靠著自己的力量走完那段並不算漫長的路程。
或許他這次的舉動真的有些激怒了二人,二人這次也絕對是真的下了死手。
如果不是礙於顏面的話,劉琦真的很想讓他家雅兒或者小丫頭幫他看一下,他的屁股是不是已經佈滿了淤青……
望著劉琦那一副慘烈的模樣,正在和小丫頭竊竊私語著的白清雅不由得怔了怔,隨即便快步衝到了他的身旁。
“公子這是?”
“沒事沒事,就是回來的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
一邊說著,劉琦又一邊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身旁的夏山與老人。
打哪不好?為什麼非要打他的屁股?
就算屁股上肉比較多,打起來比較有手感吧,可是問題是……
打他屁股的他豈不是就沒辦法向着他家雅兒尋求安慰了麼?
畢竟明白纔是他們成親的日子,現在就讓他在她的面前脫褲子,那是不是有點太猴急的感覺了?
雖然說他並不是那個意思,可是萬一要是讓他家雅兒誤會了那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