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甕中捉鱉
竟然有人敢在自己的府中下如此毒辣的毒,姬藍槿覺得自己的權利在這個府中受到了很大的威脅,這個人實在是太瘋狂了,竟然想要殺了自己,他跟自己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恨啊,竟然做這樣的事情。
一想到這些這些事情,姬藍槿便覺得毛骨悚然,他都覺得自己已經十分的謹慎了,但是還有人不放過自己,還真的看得起自己,還拿自己為她的眼中釘肉中刺。
既然這樣,那他可就不要怪自己了,是他們逼著自己這樣做的,他倒是要讓對方看看他能拿自己怎麼着?
這件事情姬藍槿誰也沒有跟誰說,無論是他府中的任何一個人,在他的眼中都是有所嫌疑的,所以這件事情只需要他一個人就夠了,而且他的武功如此之高,又何必在乎那些人呢?
只是他很好奇的是,到底是誰會有這麼大的能耐?竟然將自己的眼線安插到他姬藍槿的身邊,還真的是一手遮天呢,一想到這個,姬藍槿便覺的非常的生氣。
不過其實姬藍槿的心裏邊是有所懷疑的,畢竟在這個京城中待了這麼久,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他還是能夠看的非常的清楚的。
但是雖然姬藍槿的心中是有懷疑的物件的,但是這件事情無憑無據的,他也不會輕舉妄動。
而且今天他要將這個府中的奸細、下毒之人揪出來,目的就是想要給那背後想要殺死自己的人一個警鐘,讓他們知道,他姬藍槿也不是那麼好騙的。
而且姬藍槿覺得經過這次的事情,對府中的人物要進行一次徹底的篩查,原本府中的下人就不是很多,姬藍槿之所以這樣,就是怕有諸如此類的事情發生。
只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樣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看來還真的是防不勝防啊,這一次,他一定要好好的徹查一下,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身邊有別人的手,這讓他渾身都難受。
姬藍槿已經做好了長期的打算,在今天晚上她是一定要將這個奸細抓住的,正如蘇拂所說的話,他是心裏邊非常的相信的蘇拂的話的。
既然那些人想要長期的對自己下這種毒那肯定是每天晚上都來的,而且還肯定不會是一個人,這些都是姬藍槿可以確定的事情。
今天晚上他就要將這些人從他的府中連根拔起,讓他們一個都別想要從自己的身邊矇混過關。
姬藍槿的手段,他自己是知道的,不僅他自己覺得有些無奈,就連其他的人聽了都有些聞風喪膽,他相信只要透過他手裏的人,沒有一個人是可以逃得掉的。
今天晚上就是那些對她下了毒藥的人的惡魔之夜,這是他們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就應該想到的結果。
躺在床上,姬藍槿閉著眼睛,裝作一副睡得很熟的樣子,但事實上,她的心是睜開的,他的腦子是清醒的,這一晚上他覺得他都不會睡覺,她想要做的事情,還從來沒有做不到的,這也是其他的人害怕他的原因。
以往的時候是因為他放鬆警惕,他覺得在他的府中經過他的嚴格的管理和篩選,是不會有人混進來的。
但是經過這件事情,他明白了,那些想要害死她的人,一定會千方百計的安排人進來的,真的是所謂無所無孔不入,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就得保持警惕了。
即便是在以後的日子裏,如果將其他的人給篩查出去了,那他以後每隔一段時日也會定期的再選一批新的人進來,這樣的話也可能保證他的府中是乾淨的,讓那些想要趁機進來的人都沒有辦法,也不給他們任何的機會。
姬藍槿的心裏邊想著還是自己的心思太過於單純了,可能他真的覺得自己的府中是安全的,但是事實上她的府中是最不安全的,他現在明白了,最安全的地方,也就是最不安全的地方,這也可能是他們選擇的理由。
姬藍槿也明白,在一個晚上之中,後半夜的時間是人睡得最沉的時候,也是最放鬆警惕的時候,如果他們那些人想要下手的話,自然是會在人睡得最熟的時候纔會下手。
但是今天只是一個開始,他們即便是要下毒,也並不會一起都下毒,他們也可能會有其他的辦法,也可能今天是她下毒,明天是另外一個人下毒。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還需要觀察幾天,看看情況,以免打草驚蛇,讓其他的人都藏起來,這樣他想要再找出那些人,便已經是大海撈針,非常難了。
這樣想著姬藍槿便裝作一副睡得非常沉的樣子,等到最困的時候,他便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以便於讓自己保持清醒。
他的聽力是非常的好的,只要稍微有一點什麼動靜,即便是在門口,他也是能夠聽得清楚的。
以往他之所以沒有發現這件事情,是因為他覺得府中安全的,但是現在他知道這件事情了,便將自己耳朵豎起來,仔細的聽著外面的動靜,只要外面稍微有一點動靜,他便會知道的,輕如腳步,他也會非常的敏感的。
只是她聽了半宿都沒有聽到外面任何的動靜,心裏邊想著難道他們今天晚上不會來府中下毒了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也不敢放鬆。
又或者是他的想法是錯的,那些人不是在這個時候來的,那他就得還要再等等,正當他放鬆警惕,稍微想要放鬆一下自己的神經的時候,聽到了靜悄悄的腳步聲。
他能夠感覺到外邊那個人走路的聲音是非常非常的輕的,看來他們還是非常的小心謹慎的,否則的話他可能早就會察覺到什麼的。
爲了不讓他們發現自己的動作,姬藍槿讓自己儘量不發出任何的聲音,連外衣都沒有穿,只穿著裏邊的衣服,便靜悄悄地從門縫中向外邊看去。
當他看清楚那人的面孔的時候,他便將那人記下了,然後再等了片刻,見人將毒氣放完以後,她便再躺到床上去裝作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