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以往之事
這樣一個有分寸的女孩,正是大長公主喜歡的地方,蘇拂不像別人,在接近自己的時候,是因為自己的權利和地位,甚至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這是大長公主最喜歡舒服的地方,也是大長公主願意接近蘇拂的地方。
與蘇拂相處的過程中,大長公主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蘇拂是心裏邊兒真的喜歡自己,真的願意和自己接觸,纔來自己府中的。
這也是自己願意和蘇拂過於親密的原因,以前有許多人的人接近自己,目的是那麼的明顯,大長公主已經審美疲勞了。
對於那些人該打發的就打發,他從來都不願與人交好,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對於一些有目的性的人,大長公主的心裏邊是非常的反感的。
而恰巧這個時候蘇拂的到來,讓他的生活中增添了一些樂趣,這讓她就像是找到了一個知己一樣,每天都想要看到蘇拂。
現在大長公主的心裏邊,覺得他已經將蘇拂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對待了,他覺得自己如果一天看不到蘇拂,就想的不行了。
再想想自己曾經喪夫喪子之痛,唯一自己看得上人品和作風端正的人也只有姬藍瑾了,那是在姬藍瑾還只有八歲的時候.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送入洞房.”
大長公主和自己的夫婿終於夢寐以求的結婚了,結婚當天正是當今的皇帝也就是當時的太子送上了一份賀禮.
“太子納三千石”
“右大夫鍾淑黎綾羅綢緞五百匹.”
……
各大宗族,皇親國戚無不重禮相贈。
唯獨一人並未送上賀禮,那就是大長公主的追求者劉一手。
這個劉一手曾經也是位居三品,號稱天下第一奇算。
在結婚當天二人拜堂成親後三年內並未有任何事情發生,直到有一天……
“公主,不好了,駙馬爺,駙馬爺……”
一奴才慌慌張張的前來稟報。
“怎麼了?快點說!”
大長公主急忙詢問道。
“駙馬爺,墜崖了。”
奴才慌張的神情讓大長公主更加坐立不安。
隨即大長公主帶領一干人等前去崖邊檢視。
今日清晨駙馬和本就商量好的一起打獵的十餘人一起去林中狩獵,沒想到遇到這山谷時駙馬去追擊一隻野兔子,眾人並沒有跟上駙馬的腳步,等大傢伙到了的時候大家只看到駙馬爺的馬停在崖邊。
大長公主帶著人一起下山去尋,隨行的還有十幾歲的侄兒姬藍瑾,等大家找到駙馬屍體的時候。
“不要動!”
姬藍瑾平日裏沉默寡言,但是看事物的態度是獨樹一幟,喊著大家不要動駙馬爺的屍體。
“這是為何?”大長公主疑惑問道。
姬藍瑾踱步湊到大長公主身邊小聲說道:“您不覺得此事異常蹊蹺嘛?駙馬狩獵怎麼會無緣無故掉入懸崖,這裏麵肯定有隱情啊。”
大長公主此時已經處在靈魂出竅的地步,根本不會更深層次的去理解自己侄子說的話,重大的打擊之下讓她已經近乎昏迷,眼睛裏再也藏不住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下。
雖然說作為一個高高在上的公主她是應該保持自己的那一份端莊,但是喪夫之痛讓她根本無法顧及這些:“那你說應該怎麼辦!”
那時候的大長公主根本沒有如今的磨鍊世事的滄桑,只知道一味的痛苦流涕。
姬藍瑾一個剛剛十歲出頭的孩子,地位卻是在的,馬上吩咐著將大長公主送回了府上,所有大小後事全部由姬藍瑾一個人負責。
隨後姬藍瑾負責調查這一次駙馬爺的死到底是謀殺還是意外,他調集了所有當日與駙馬出行的十餘人,這些人當中大半是士子,為求個一官半職一直在駙馬爺家中充當士人出謀劃策的,有兩位是京城中兩個大戶家的兒子,平日裏和駙馬關係比較好。
所有人都到齊的時候,姬藍瑾早就已經將他們的底細查了個底朝天,其中一名士子和曾經追求大長公主的劉一手關係很近,但是卻沒有石錘。
姬藍瑾透過自己的聰明才智終於找出了兇手,那就是藏在士子當中的一位叫劉想的人,這個人的背景也算是大戶,但和留一手屬於遠方的表親,這件事隨即告訴了大長公主,公主聽後大怒,將他處死,並通報皇帝,將劉氏全部便為庶民,但是事情還不算完,姬藍瑾知道這背後一定有人在操控,而這個人也就是劉一手,因為當時懷恨在心,所以終於找到機會來殺掉駙馬,姬藍瑾早就派人去盯著劉一手。
果然他不但被便為庶民不老實,反而更加囂張跋扈,遇見誰都說公主的醜事,於是大長公主得知此事後果斷派人殺之。
這次事件所有的功勞都是姬藍瑾一個人的,所以大長公主經過這次事件以後,自己大小事務,自己無法分身的事情全部交給了自己的侄子姬藍瑾處理。
想到了這裏,大長公主回過頭看了一眼面前的這個小美人兒,感覺蘇拂做人正直,而且才貌雙全,如果能和自己的侄子走在一起的話,那也能為日後的侄子辦一件大事了,況且他們兩個年齡相仿,個性都算不錯,感覺正是天生一對,於是心裏暗暗下定了決心,決定將她介紹給姬藍瑾。
“不知蘇拂你可否有心上人呀?”
這句話一出,另蘇拂尷尬無比,小臉憋的通紅。
“大長公主問這個做什麼?”蘇拂撅著小嘴一副含羞的樣子,平日裏蘇拂可不是這樣的,這在大長公主的心裏還是清楚地。
“想要給你保個媒呀!”大長公主為人也算是直爽,直接開門見山。
“你看京城賣綢緞的李家如何?”大長公主打趣道。
蘇拂和大長公主的關係幾乎可以算上無話不談了,蘇拂也轉念在想這個李家。
大長公主繼續說道:“這個李家的綢緞在京城可算是數一數二的,而且人家已經開了連鎖,幾乎上好的綢緞都是出自他們家之手,而且他們的兒子也算是能幹,很快就能接手這個大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