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立遺囑
看到皇帝沒有一丁點的,想要幫他們解答以後的樣子,他們覺得他們今天真的是白來一趟了,不過即便是這樣,他們也不敢拿皇帝怎麼樣的?
畢竟他現在還是皇帝,而且其他的人也是君臣,他們雖然說是在逼迫皇帝,但是也是爲了魏國的百姓著想,爲了魏國的全球大業著想,但是現在皇帝對他們一直是迴避的狀態,他們雖然不知道皇帝的心裏邊如何想的,但是卻也不能夠將皇帝怎麼樣看到皇帝一直在推脫著他們?
他們便只能知道今天是白來一趟了,便向皇帝行禮,直接告退了,再看到他們離開以後,皇帝的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容,看來這些老船還是不行啊,讓自己幾句話,就將他們給打發走了。
但是他們的心裏面卻是非常的不服氣的,雖然皇帝知道他們的心裏面是如何想的,也是,直到他們對自己的行為是有所不滿的,但是皇帝的心裏邊也是有苦中的,只是現在不便於與他們說罷了。
他知道老臣們是爲了整個魏國的百姓好,但是自己又何嘗不是為魏國的百姓好呢?如果自己所託非人的話,那即便是離了太子了,也讓整個魏國處於隨身火熱之中,那他豈不是更加的無言去面對魏家的列祖列宗了嗎?
一想到這些,皇帝覺得自己現在做的是沒有錯的,他是一定要為魏國的皇帝和魏國的百姓迎接為狗的請求,大約去負責的做了皇帝這麼久,他還是知道如何去將這些老師們給打發了的。
如此想著,他便一步一步步履艱難的向自己的皇宮中走去。只不過他也知道,雖然他將他們今日給打發了,但是明日呢?後日呢?
可能他們會每天都會來煩自己的,如若是這樣的話,那他覺得自己還是需要早做打算的維灝,以免讓有心人可乘之機。
在他即位之前,可是有黃色騎兵模仿的,現在他都不知道外面會亂成什麼樣子了,只是現在他也是沒有一丁點辦法的,每個國家都是這樣的,在立太子之前都是這樣,人心惶惶的。
她也是從那個時候經歷過來的,現在在所經歷的一切都是他該承受的,也是為過百姓該承受的,如若是這個坎,他們一起過去了,那也便沒有什麼了。
但是如若過不去的話,那死的人可就不是成百上千勞,而是不計其數了,一想到還要為整個魏國的百姓負責,他便覺得自己的渾身都是力氣,便不再想著那些老陳對自己心中的意見了。
想著想著,她心裏便覺得有件事情是一早不宜遲的,否則的話,如果心生變數,那他想要後悔,想要再做些什麼都是來不及的了,如此想著他,便加快了自己的腳步,向宮裏麵走去。
他要在其他的人想要做什麼之前?然後先下手為強,這樣不管自己哪一天出什麼樣的事情了,都不怕了。
如此一來,也是為姬藍槿做出了一定的打算,這樣纔不負一個皇帝該做的事情,如此想著他,便加快了步伐,向自己的皇宮中走去。
在他回到皇宮的時候,然後便將其他的人都給支開了,只留她自己一個人在皇宮之中,坐在玉樹房前她拿起紙和筆,然後便將遺囑立下來,然後他便想著辦法想要去送給姬藍槿。
醫囑上面大致的內容就是立姬藍槿為太子乃至以後整個魏國國的皇帝然後並且將她手中所有的兵符交給姬藍槿。
有了這醫囑,必須按照他一株上面所寫的內容取消,在寫完這些東西之後,他便將遺囑放在一個比較隱秘的地方,帶他有機會的時候再找濟南錦江遺囑交給紀蘭瑾,那他覺得這件事情就萬無一失了。
看著自己寫的遺囑,她的心裏面是有一些心酸的,如若是他還能夠活著,他真的希望看到姬藍槿登基上位的那一天,那他的就覺得非常的踏實了。
只是她的心裏邊也有一絲的預感,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夠看到姬藍槿登基上位的那一天,希望老天能夠垂憐,不管怎麼說?只要讓她平安的登基,那對於皇帝來說,現在讓他死都是對他來說,最大的幸運了。
只是不知道老天要怎麼安排這件事情,如若是可以的話,他真的希望儘量盡能夠有快點,等登記上位,這樣的話,他也就沒有什麼再憂心忡忡的事情了。
如若是哪一天姬藍槿再要上位的話,那是需要朝廷中一些大臣的支援的,這樣想來,他還需要做一些實質性,他想要了解清楚朝廷中的大臣們到底有多少是心思向其他的皇子的,又有多少心思是向着自己的,又有多少是中立的?
這些事情他都需要了解清楚,明白這樣的話,他纔好去找朝中的大臣們,到時候如果遇到什麼情況的話,才能夠全力以赴的支援姬藍槿。
這樣的話,這件事情就已經成功了一大半兒了,只是這個事情,他現在也不知道託付給誰?
坐在皇帝的位置上,能夠有幾個心腹也是非常的不容易的,畢竟伴君如伴虎,那些尖頭贖腦的人根本就不敢去接近皇帝的。
他們怕有一天遇到禍事了,變累及到家人和朋友,到時候就有些得不償失了,想著朝廷中有幾個可以一負的老陳,有些是直言不諱的那種,他便想要將他們找來,然後將此事告知於他們,讓他們聽從自己的安排。
如果是這件事情辦妥了的話,那他就也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如此想著她覺得做什麼事情都需要快一點的?
否則的話被別人給捷足先登了,那他再做什麼都會完了?想到這些的時候,他便將外面的人給叫進來,然後找一個算是比較自己信任的太監將超重的一些大臣叫過來單獨的談談,這樣的話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而姬藍槿待在自己的房間裏邊,此時此刻他覺得非常的無聊的,但是一想到他要當魏國的太子,他的心裏面是有一絲的忐忑不安的,也不知道黃工那邊什麼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