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矜持
想到這裏蘇拂的眼神暗了暗,同時,她也把這個問題對姬藍槿說了,是的,她察覺到了,蘇拂瞭解自己,她不是一個沉溺在過去的人,即使是她把這個仇給報了。
雖然她是對蘇嫵那麼做了,也是那麼想的,可是,在怎麼樣也不該在這個時候,而姬藍槿這會聽著蘇拂所說的問題皺了皺眉頭。
“這好像確實是一個問題,只是為什麼我卻沒有事情呢?”姬藍槿疑問道。
聽著姬藍槿的問話蘇拂也有這樣的疑問,她看著姬藍槿眨了一下眼睛想了想,“會不會是我想多了?我只是純粹的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會憋到現在?還有為什麼心情不好?這總得需要個理由吧。”
雖然這是個問題,但是,蘇拂現在不想說這個問題,想到這裏蘇拂搖了搖頭,“算了,現在不要想這些了,這先等一會兒再說。”
說著蘇拂深深的撥出一口氣,想著之前姬藍槿對她說的話蘇拂的眼中閃過一絲什麼,她想了想然後看向姬藍槿對他開口問道,“你剛纔說洪尚書?”
沒有想到蘇拂會突然問這個問題姬藍槿愣了愣,“是,元辰收到了我的修書,他這幾天會讓洪尚書過來。”
聽著姬藍槿的話蘇拂沉默了一下,蘇拂看著姬藍槿對他開口道,“我們去找大個吧,前幾天他說是這個水的問題,所以我們就去查查這水的問題吧……”
頓了頓,蘇拂抿了抿繼續道,“而且,也該查了,查出來儘快解決這個事情,我們已經不能在這上面耽誤太長的時間了。”
見蘇拂這麼說姬藍槿也不好說什麼,他看著蘇拂對她點點頭,“知道了,那我們現在就走吧……”
……
“王爺,蘇小姐,蘇大人……”一箇中年男人恭敬道。
姬藍槿和蘇拂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對他淡淡的點點頭,這算是對男人的迴應,而蘇放聽著眼前男人對他的稱呼後對他搖搖頭,“誒,我已經辭官了,不在是朝廷的官了,你也無需在叫我大人了。”
聽著蘇放的話男人的眼中閃過一絲什麼,只見他對蘇放恭敬的說道,“不可,雖然蘇大人已經不在朝為官了,但是,你還是我洪某的榜樣,你在朝的功績是我的榜樣。”
見男人對自己的恭維蘇放有些無奈,一旁的蘇拂看出了蘇放的無奈後她笑了笑,只見這會蘇拂看著男人對他開口說道,“洪尚書,呵呵,一早就聽說你會過來這不來迎接你了嗎……”
“洪尚書裡面請。”
被稱為洪尚書的男人聽著蘇拂的話皺了皺眉頭,看他的那個樣子好像是不太高興蘇拂打斷他的話,或者說洪尚書是不喜歡蘇拂的主張,也不喜歡蘇拂搶話。
畢竟,蘇放和姬藍槿還沒有說什麼,蘇拂的這一行為在她看來就是沒有教養,男人說話哪裏有女人說話的份,但是,看著蘇放和姬藍槿兩個人縱容的樣子洪尚書到底沒有說什麼。
畢竟不是自己家的子女,想到這裏洪尚書看著蘇拂也只是對她淡淡的點點頭然後慢慢的走進了衙府,到底是上了年紀身體也沒有蘇放的好,所以,這會洪尚書走路都是慢慢的。
至於蘇拂她自然是看出了洪尚書的不喜,她也知道洪尚書的為人是什麼樣的,所以她也沒有對洪尚書多做計較,畢竟那是個老人。
差不多過了一刻鐘,一行人來到了衙府的客廳,蘇拂看著洪尚書老態龍鍾的樣子皺了皺眉頭,只見她靠近姬藍槿的身邊輕聲問道,“為什麼姬元辰會派這個人過來,這年齡都多大了。”
聽著蘇拂的問話姬藍槿的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他看了一眼洪尚書然後對蘇拂回答道,“因為他年輕的時候成功的止住了洪水……”
頓了頓,姬藍槿看著蘇拂抿了抿唇繼續道,“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問問岳父大人,他們是同一輩的,知道的肯定很多。”
見姬藍槿這麼說蘇拂也只是對他笑笑,她看著洪尚書身後的幾個人雙眼微微一眯,“止住洪水的事情我不管,這也不在我關心的範圍內,你知道的……”
“我所關心的也不過就是瘟疫的問題,洪尚書身後的幾個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宮裏的御醫,為什麼皇上沒有把林太醫叫過來,還是說皇上不讓他過來。”
對於蘇拂自己說的問題,她和姬藍槿心知肚明,這個問題雖然是明知故問,但是蘇拂還是想說說。
“洪尚書,你身後的幾個人是御醫嗎?”蘇拂問道。
聽著蘇拂的問話洪尚書看向她,他看著蘇拂的眼中有著些許讓人看不懂的東西,對於洪尚書蘇拂也只是挑挑眉頭,這老頭是不是古板的有些厲害。
想到這裏蘇拂看向蘇放,而蘇放見蘇拂看著自己就知道她是什麼意思,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她什麼想法身為父親他又怎麼會不知道。
更何況洪尚書這個嚴重重男輕女的人,想到這裏蘇放清了清自己的嗓子,這一嗓子成功的吸引了洪尚書的注意力。
“蘇大哥,你的嗓子不舒服嗎?”洪尚書看著蘇放擔憂的問道。
聽著洪尚書對他的稱呼蘇放挑了挑眉頭,不過,他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對他搖搖頭,“沒有,只是習慣性的清一下嗓子而已,你也知道……呵呵!我都老了。”
洪尚書聽著蘇放的話後他笑了笑,“呵呵,蘇大人說的是,我們都老了,不過,老了也不能糊塗,腦袋也要精明著,可不能讓別人鑽了空隙,不然的話你沒有辦法在朝中立足啊。”
見洪尚書這麼說蘇放也只是對他笑笑什麼也沒有說,看著蘇放這樣洪尚書的眼中閃過一絲什麼,他看了一眼蘇拂,見她正緊挨著姬藍槿洪尚書更加的不高興了。
哼!不知羞恥,一個女子怎麼離一個男人這麼近,蘇大人為不知道管管,這一點女子該有的德一點都沒有,蘇大人怎麼不管管,當然,洪尚書也只敢在心裏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