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不同
曹局山聽著蘇放的話後他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他不認識這個人,曹局山剛想對蘇放說些什麼,但是他看一旁的姬藍槿什麼也沒有說。
看他的那個樣子就好像是認同了蘇放的話一樣,看到這裏曹局山剛想說出口的壞話被他理智的收回了,但是,看著蘇放曹局山的心裏隱隱覺得這人有點熟悉。
可是,他卻說不上來在哪裏見過,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也容不得多想,不知道該叫蘇放什麼,但是看著這人在姬藍槿的身邊,那麼這人的身份一定不簡單,而且他還聽到姬藍槿叫他岳父。
想到這裏曹局山低下頭,在他人看不到的地方曹局山的眼中閃過一絲什麼,“大人說的是,是卑職的錯,只是卑職這裏的人手不夠啊,並非是卑職真的不願將百姓葬起來。”
聽著曹局山的話姬藍槿幾個人皺了皺眉頭,蘇拂看著跪在地上的曹局山她的心沉了沉,她轉頭看了一眼姬藍槿然後對他問道,“為什麼?”
見蘇拂開口問起曹局山沉默了一下,從他們一下來開始他就覺得這兩個人之間不簡單,不敢隨意猜測,畢竟姬藍槿的手段他還是有所聽聞的,他也不敢隨意觸那個沒有必要的黴頭。
曹局山看著蘇拂想了想然後對她開口說道,“回小姐的話,卑職曾經把這些患病的百姓葬了起來過,可是,卑職也有力不從心的時候啊,卑職的衙府也已經死了很多……”
頓了頓,曹局山的神情此時變的有些悲痛,他抿了抿唇然後對蘇拂繼續說道,“現在卑職的衙府纔不到十個人,小姐,這並非卑職不願啊。”
沒有想到曹局山會這麼說蘇拂沉默了一下,可是,她也不知道這人說的是真的假的,蘇拂的心裏有點不太相信曹局山的話,可是,她又沒有什麼證據。
想到這裏蘇拂轉頭看向姬藍槿,她想知道姬藍槿會怎麼做,這麼想著蘇拂看著姬藍槿的目光隱隱有些期待,而姬藍槿見蘇拂看著自己後他挑了挑眉頭。
蘇拂眼中的期待和迷茫他又怎麼會看不出來,他和蘇拂對視一眼笑了笑,那笑中滿是寵溺,不過,也就那麼一會兒,只見姬藍槿突然看向曹局山,他臉上的笑意也全部收斂了。
看著姬藍槿突然變的冷漠的臉曹局山的心裏咯噔一下,只見他又趴伏在地上身形瑟瑟發抖也不敢說話,而姬藍槿看著曹局山這樣他的眼中滿是冷意。
“帶本王去你的衙府看看。”姬藍槿冷冷道。
聽著姬藍槿的話曹局山愣了愣,他抬起頭看著姬藍槿不容拒絕的神情只好對他點點頭表示明白了,而蘇拂看著姬藍槿挑了挑眉頭。
“我們不去看那些人了嗎?”蘇拂疑問道。
姬藍槿聽著蘇拂的問話後對她搖了搖頭,“不著急,還早著呢,現在這種情形不管在哪裏看都是一樣的,如果在哪能看出什麼的話說不定還能看出什麼破綻……”
頓了頓,姬藍槿看著眼前的曹局山他的眼中閃過一絲什麼,他的唇角微微一勾對蘇拂繼續說道,“而且,說不定我們還會找出什麼線索,反正咱們這幾天閒著也是閒著。”
“岳父大人,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沒有想到姬藍槿會突然問他蘇放愣了愣,不止是蘇放愣住了蘇拂也愣住了,只見父女兩個都是一臉茫然的看著姬藍槿。
不過,蘇放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他看著姬藍槿對他慢慢說道,“王爺說的言之有理。”
蘇拂聽著蘇放對姬藍槿的話她撇了撇嘴,“我覺得我們與其在這裏客套還不如現在就走呢,而且,你們不覺得這是在浪費時間嗎?”
說到這裏蘇拂頓了頓,她想了想然後對蘇放和姬藍槿兩個人繼續說道,“我去看看那些百姓,你們去衙府,我會回來與你們匯合的。”
聽著蘇拂的話蘇放和姬藍槿兩個人皺了皺眉頭,他們兩個人的眼神寫滿了不贊同,當然是不贊同了,蘇拂從來都沒有來過這裏,而且這裏的人也不知道什麼樣。
而且現在朝廷派的御醫也沒有說什麼時候來,就算是蘇拂有一身的醫術也免不了有萬一,不得不是說蘇放和姬藍槿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想到一塊去了。
“卿卿,你不能胡來知道嗎,父親不放心啊……不要讓父親擔心……”蘇放皺著眉頭說道。
知道蘇放是在擔心她蘇拂的心裏有些無奈,在轉頭看著姬藍槿見他也是一臉冷漠不贊同的樣子蘇拂抿了抿唇,“我知道你們是在擔心我,可是,你們要知道這樣並不是一個好辦法……”
“既然我們都已經選擇來到這裏了,那麼我們就沒有必要擔心了,不然的話一開始我們就不要管這裏了。”
蘇拂說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的,對於這兩個人的擔心蘇拂也表示理解的,想到這裏蘇拂的眼中閃過一絲什麼,她看了看蘇放又看了一眼姬藍槿。
“就這樣吧……梧桐,我們走……”蘇拂淡淡道。
說著蘇拂就領著身後的人走了,看著蘇拂離去的背影蘇放和姬藍槿的心思各不相同,姬藍槿的雙眼微微一眯,“陳越,跟著她,好好保護她。”
“是,屬下一定會保護好蘇小姐的!”
一旁的蘇放聽著姬藍槿的話他的眼中有著些許欣慰,蘇放看著姬藍槿對他微微一笑道,“老夫還從來都不知道王爺還有這樣的一面,這讓老夫對王爺以前的認識有所改變。”
沒有想到蘇放會這麼說姬藍槿愣了愣,他看著蘇放開口道,“哦,是嗎?本王怎麼樣才讓岳父大人有所改觀?”
“呵呵,以前老夫所認識的王爺對什麼事情都是淡漠的,什麼都不關心,好像是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跟王爺沒有關係似的……”蘇放緩緩道。
頓了頓,蘇放看著姬藍槿眨了一下眼睛繼續道,“可是,現在呢,雖然王爺跟以前一樣,但是面對卿卿的時候又有所不同,就好像是個老媽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