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好像看上你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蘇拂頓了頓,她抿了抿唇然後對蘇放繼續說道,“這鬧劇一結束,就什麼也沒有了,而且一回想起這個事情就覺得可笑,就好像皮影戲一樣轉瞬即逝……”
沒有想到蘇拂會這麼說蘇放愣了愣,他看著蘇拂的眼中閃過一絲什麼,蘇放動了動唇對蘇拂輕聲說道,“怎麼你像個老頭一樣感慨,呵呵,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跟父親是一輩的人。”
聽著蘇放的話蘇拂愣了愣,她眨了一下眼睛眼中閃著些許的複雜,蘇拂想了想剛要對蘇放說些什麼的時候她就聽見蘇放說道,“行了,卿卿,父親累了,想要休息,你也回到房間裡去吧。”
話都這麼說了蘇拂還能在說些什麼呢,蘇拂看著眼前的蘇放見他一臉疲憊的樣子抿了抿唇然後對他開口說道,“好吧,我知道了,那父親,你好好的休息吧。”
“嗯,你也是……”蘇放淡淡的回答道。
聽著蘇放對她的回答蘇拂的心安了些,她最後看了眼蘇放然後轉身就直接走了,看著蘇拂離去的背影蘇放的眼中閃過一絲什麼。
……
“怎麼一臉悶悶不樂的,你父親的事情不是解決了嗎?”姬藍槿看著蘇拂對她開口問道。
說著兩個人這會已經慢慢的走到了荷花池邊,看著眼前的荷花池蘇拂的唇角微微一勾,“記得聽管家說,這荷花池當初還是父親花重金給母親挖的,因為我母親喜歡荷花……”
蘇拂說到這的時候還笑了一下,她轉頭看向姬藍槿然後對他繼續說道,“我記得當時管家還說了,母親是一個很溫柔的人,當她知道我父親是花重金才把這荷花池挖出來的還生氣了呢。”
聽著蘇拂說的話姬藍槿的神情恍惚了一下,他想了想然後對蘇拂笑著說道,“那你的父親還真的是個痴情種,看來他是真的很愛你的母親,當時的尚書府的俸祿可修不起這麼大的荷花池。”
“是啊,我父親還真的是個痴情種,只可惜紅顏薄命啊。”蘇拂嘆息道。
姬藍槿聽著蘇拂感嘆的話後他挑了挑眉頭,他看著眼前的大荷花池對蘇拂開口問道,“現在呢,你打算怎麼辦,你的大仇是不是報完了?”
沒有想到姬藍槿會這麼問,蘇拂的心裏有些疑惑,她覺得姬藍槿這是話裏有話,想到這裏蘇拂看著姬藍槿皺了皺眉頭,“王爺,你想說什麼?”
聽著蘇拂的問話姬藍槿笑了笑,他看著蘇拂唇角微微一勾,“是啊,你挺聰明的,我確實是有話想跟你說,但是……就是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她是怎麼想的?聽著姬藍槿的話蘇拂是更加的聽不懂了,而且,這姬藍槿說的話也不像是他平時的風格,想到這裏蘇拂看著姬藍槿對他很是直接的說道,“王爺,還請你有話直說吧。”
上一世的蘇拂也不過是年芳二八,也對於人情世故懂的也不是很多,雖然現在的蘇拂開竅了很多,但是對於男女之事還是比較懵懵懂懂的。
對於蘇拂姬藍槿也是比較瞭解的,他看著蘇拂懵懂的樣子就知道她的心裏在想什麼,這人平時挺聰明的,可是,有的時候卻是傻的可愛。
想到這裏姬藍槿的心裏就有些無奈,雖然他是這麼想著的,但是,說實話,他並沒有想好怎麼去開口,因為這可以說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表白。
“蘇拂,本王好像是看上你了。”姬藍槿突然對蘇拂說道。
沒有想到姬藍槿會這麼說,而且還是在跟她表白,聽著姬藍槿的話只見蘇拂瞪大著自己的雙眼,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姬藍槿。
姬藍槿喜歡她?聽著他說的話蘇拂現在只覺得很不可思議,這會的蘇拂現在不知道該對姬藍槿做什麼樣的反應,畢竟對於姬藍槿的告白太過突然了。
或者說姬藍槿的告白太唐突了,讓蘇拂一點準備都沒有,不過,對於這些,蘇拂更加好奇的就是這人為什麼會喜歡她?
這麼想著蘇拂也對姬藍槿這麼問了,只見蘇拂看著姬藍槿對他愣愣的問道,“王爺,你這……是真的假的,你為什麼喜歡我?”
聽著蘇拂的問話姬藍槿沉默了一下,他在思考蘇拂的問話,是啊,他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才喜歡的蘇拂,而蘇拂哪一點吸引著他?
想到這裏姬藍槿皺了皺眉頭,他心裏的疑惑在慢慢的變大,姬藍槿在想著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纔對蘇拂不一樣的,從一開始或者是從她給自己解毒開始?
還是說就因為他覺得蘇拂就是了因大師所說的福星?想到這裏姬藍槿又覺得自己想的太多了,他這個人不是優柔寡斷的人。
對於自己的想法他之前就是知道的,這會他會對蘇拂說出來不過就是想直麵自己的心,至於為什麼會喜歡?想到這裏姬藍槿槿的雙眼微微一眯。
“為什麼會喜歡你本王的心裏也不是很清楚,時而聰慧,時而傻的可愛,但是,蘇拂,只要這個人是你,本王就願意喜歡。”姬藍槿看著蘇拂突然很是深情的說道。
雖然說他的眼神算不上有多溫柔,但是他看著蘇拂的目光是溫和的,這就已經夠了,而蘇拂面對姬藍槿的話她現在只覺得自己的心慌慌的。
“那個……王爺,我看我還是先回房間好了,我現在感覺有點累了,至於你說的你看上我的事情,蘇拂覺得這件事情還是再議的好,呵呵……”蘇拂看著姬藍槿有些尷尬的說道。
說完蘇拂也不管姬藍槿什麼反應就逃似的離開了,而姬藍槿也沒有制止住她,他看著蘇拂離去的背影眼中滿是笑意。
這邊倒是很溫馨,那邊納蘭氏的房間裡卻是猶如冰窖,在房間裡的幾個人大氣都不敢喘,生怕做錯了說錯了納蘭氏就會讓她們生不如死。
這會的納蘭氏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個瘋子一樣,或者說白了她現在就是個瘋子,只見她瘋狂著砸著房間裡的東西,好像是要把這些東西都砸碎了她的心情才能平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