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震驚的沈公子
男孩震驚的看著眼前高大的男子,沒想到自己的隨便一句話,他就為自己安排好了一切,如果自己的父親還在的話,是不是也會像如此一般高大的呢?
男孩的母親看著剛纔一言不發的沈儲,現在突然給自己的兒子如此大的安排的時候,瞬間不知道該如何感謝眼前的一家人。
沈儲說完,就拿起一旁的毛筆,在紙上寫了一番話,是寫給大王爺的。
男孩結果了這樣的一封信,然後張了張了,最終感謝的話還是沒有說出口,他知道,他們需要的不是口頭的感謝,而是要實際一點的東西。
男孩在心裏暗自下定決定,如果他日,他們有難處需要自己幫忙的,自己定會在所不辭。
楚喜兒和沈儲處理好了兩母子的事情,然後讓男孩帶著小包子去玩了一會,而他們二人就和婦人扯起了家常。
看到太陽慢慢的有要落山的機上了,便向母子二人告辭了,然後轉身離開了,他們沒有順從男孩和他母親的挽留,留下來吃了晚飯再離去,因為楚喜兒心裏知道,如果還要再晚點回去的話,恐怕天黑都到不了家了。
小包子因為好不容易看到自己心心念唸的小哥哥,很是不捨的離開。
一家三口在回家的路上,一直嘻嘻哈哈的。
就在夜色快要降臨的時候,三人終於到家了,楚喜兒剛進家門就立馬去往廚房,安排起了今晚的晚飯。
在吃晚飯的時候,小包子一直在分享今日和他的小哥哥一起玩的事情,沈儲和楚喜兒邊吃邊聽,小包子說道搞笑的地方,二人也會配合的哈哈大笑起來。
吃完晚飯,沈儲給小包子沐浴然後哄小包子睡覺的時候,楚喜兒收拾好餐具,回到房中洗漱完畢以後,躺在了床上,想著:自己回來了也幾天了,雖然不知道自己父親那邊有沒有得到訊息自己已經回到了,但是自己回來了幾天,那對母女都沒有上門找麻煩,覺得事情很不妥,而且自己回來了好幾天都沒有去探望過自己的父親,實屬不孝。
於是楚喜兒打算,明日去趟楚家,探望一下,雖然對他們沒有什麼感情,但是就算是自己為原主盡的一份孝心吧。
楚喜兒想著想著,就睡著了,沈儲回來看到楚喜兒已經睡下了,便把動作放輕,然後收拾了一下自己,也躺進了被窩。
第二日早晨,楚喜兒睜開了眼睛,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的決定,於是就早早的起身,忙好了早餐,招呼小包子和沈儲二人起床吃完之後,就跟沈儲打了聲招呼,獨自一人出門去了楚父的家中。
楚喜兒走進去他們家中,只看到楚父一個人在家,吳氏和楚雪並不在家中。
楚父看到楚喜兒走進來,麵露喜色。
其實他早在幾天前就聽到了楚喜兒一家回來的訊息了,但是礙於面子自己沒有上門去找他們罷了,期間吳氏好幾次都想要上門去找楚喜兒的麻煩,都被自己攔了下來,因為他覺得自己確實虧欠了這個女兒太多,不想讓自己去給他添麻煩了,所以他一直在家中等,等有一天能在家中看到楚喜兒的身影,但是事與願違,幾天過去了,都沒有等來楚喜兒的身影,心裏就覺得,肯定是她對自己存在太大的失望了,所以不願來看自己,不願認自己這個父親。
每每想到這裏,楚父的心裏都是一陣陣的難受。
現在楚父看到了自己許久未見的兒女,顫抖著的站了起來,走到楚喜兒面前,然後對著楚喜兒說道:“來了,好好好,快來坐,”
楚喜兒看著眼前難得熱情的父親,突然心情有點複雜,想起以前吳氏對自己做的種種,還有原主被吳氏逼死的事情,就對眼前的老父親有點恨意,如果當初他肯站出來為自己說一句的話,吳氏也不至於那麼囂張。
“不用了了,我就是過看看,免得某些人說我不孝。”
楚喜兒說完,就準備轉身離開。
楚父看著楚喜兒即將離開的背影,立馬開口制止道:“你給我站住,你看看你這是什麼態度,有你這麼對你父親的嗎?”
楚喜兒冷笑道:“呵,你還知道你是我的父親啊,當初吳氏把我逼到絕境的事情的時候,你怎麼就沒有說你是我父親呢?現在我有出息了,你老了,你才知道你還有一個叫楚喜兒的女兒?”
楚父聽到楚喜兒這麼一番話,瞬間被氣得說不出話來,雖然說自己是有錯,但是楚喜兒這一個做法確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裏。
楚父張了張口,想要繼續對楚喜兒說點什麼的時候,就被楚喜兒搶先了。
“看到你身體這麼健康我就放心了,我先走了。”說完楚喜兒就往門外走去,完全沒有給楚父說話的機會。
楚喜兒離開了楚家,走向自己家中的途中,看到吳氏突然中一個人的家裏,偷偷默默的出來,楚喜兒馬上到一旁的草叢裏躲了起來,她不是怕吳氏看到自己找自己麻煩,而是想看看吳氏到底在搞什麼東西。
楚喜兒只見吳氏偷偷默默的從那人的屋子裏出來後,立馬腳步匆匆的注意著旁邊的有沒有人,然後走出了一段距離之後,纔回到了正常的步伐。
楚喜兒心裏很是好奇,覺得這個屋子裏麵的人肯定和吳氏有什麼關係,就在楚喜兒想著的時候,又見屋子裏走出來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穿著光鮮亮麗的,年齡和吳氏相仿,長得一般也不算好看,但是看著這個男人的樣貌,楚喜兒覺得好像有點像一個人,但是又想不起來像誰。
就在楚喜兒打量著這個男人的時候,屋子裏麵又出來了一個人,楚喜兒定眼一看,是楚雪。
只見楚雪親暱的抱著那個男人的手,說了句什麼,那個男人開心的颳了一下她的鼻頭,楚雪笑了笑,就鬆開了她的手離開了。
楚喜兒看著眼前親暱的兩個人,皺起了眉頭,突然腦子裏閃過了意思什麼,頓時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