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吃醋
回到家之後,楚喜兒聯絡了趙海,告訴自己要回村的訊息。
雖然趙海有些不捨,但是在聽見楚喜兒這麼說完之後也明白她有自己想做的事情要做,便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和趙括說了一下之後,兩人商量著想要邀請楚喜兒來到這裏吃飯,畢竟楚喜兒來到這裏他們也應該做到地主之誼。
加上之前因為楚喜兒他們的收益也不錯,邀請楚喜兒過來吃飯也是合情合理的。
而楚喜兒在收到趙海趙括的邀請之後也明白他們兩人的心意,欣然答應了他們兩人的邀請。而沈儲在聽到楚喜兒要到趙氏兩兄弟家裏吃飯時也跟著要去。
而楚喜兒也沒有說什麼,就讓沈儲跟著。他們帶上小包子,三個人一起來到了趙海趙括的家裏。
而趙海看見楚喜兒來了之後連忙招待她坐下,在看見沈儲和小包子也跟了過來也不惱,只是多備了幾個碗罷了。
在飯桌上面,趙海看見楚喜兒有些拘謹,為她夾菜。而楚喜兒看見趙海這麼熱情,連忙搖了搖手。
但是趙海依然在夾菜,知道楚喜兒的碗已經裝不下了他纔沒有再夾菜,只是招呼著楚喜兒吃多一點。
“我真的吃不了那麼多。”楚喜兒笑著對趙海說道,看著自己碗裡面那麼多的菜,一時間不知道該從哪裏吃起。
而趙海只是當楚喜兒是在拘謹,對著她說道:“你不要太拘謹,把這當成自己家就好了。這些飯菜可能沒有你做的那麼好吃,但是這些也是我們兄弟兩個人用心做的。”
楚喜兒被趙海這麼說完之後有些不好意思,只能就著碗裡的東西開始吃起來。
但是沈儲在一旁一直看著,看見趙海對楚喜兒的那個態度特別的溫柔,他就感覺到自己的危機感。
而趙海看見楚喜兒吃的開心,心裏也忍不住有些高興。而沈儲一直在時刻關注著趙海的表情,看見他這個模樣之後感覺危機感更加重了幾分。
看見趙海對楚喜兒這麼親密,而楚喜兒卻一點也沒有察覺到,這個樣子讓沈儲覺得很不好受。他雖然明白楚喜兒心裏只有他,但是看見趙海這個態度,他忍不住的心裏就有一股醋意。
看見楚喜兒的碗裡逐漸空了,而趙海的筷子蠢蠢欲動,他便搶先拿起筷子夾了一大筷子的菜刀楚喜兒的碗裡面。
“你怎麼……”楚喜兒疑惑的看著他,卻看見沈儲的臉色有些奇怪。
“你不是喜歡吃這個菜嗎?多吃一點。而且我記得你也喜歡這個對不對?”沈儲對著楚喜兒說道,接著為她夾菜。
楚喜兒看見自己好不容易吃完的菜馬上又被堆成了一個小山,楚喜兒就輕輕嘆了一口氣。而沈儲看見楚喜兒的碗裡這麼多菜都是自己夾的,莫名心裏還有點驕傲的情緒。
“多吃點,這些都是你喜歡吃的。”沈儲故意對著楚喜兒說道,話像是對楚喜兒說,其實是故意想要說給趙海聽,暗示他剛纔夾的那些菜有些是楚喜兒不喜歡的。
而他沈儲,纔是最瞭解楚喜兒的人。
想到這裏,沈儲就有些暗自竊喜。但是他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看待楚喜兒的眼神特別溫柔。
而趙海聽見沈儲這麼說完之後心裏特別不好受,而且看見沈儲那個柔情似水的眼神,他就覺得自己心裏有一股酸酸的勁涌上心頭。
而且楚喜兒看見沈儲的那個眼神之後不禁也紅了耳根,在趙海眼裏看上去特別的刺眼。他承認自己對楚喜兒產生了一種其他情緒,畢竟看見這樣賢惠美麗的女子,誰的心不為她跳動呢?
趙海心裏雖然吃醋,但是他也和沈儲一樣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在暗暗和沈儲較勁。
楚喜兒覺得自己這頓飯吃的很累,畢竟沒過一段時間自己好不容易吃完了碗裡的菜,馬上就有兩雙筷子開始給她夾菜。
就算她把菜夾到小包子的碗裡,但是他們兩人依舊開始為她碗裡夾菜,就好像在較勁一樣。楚喜兒也不知道他們兩個人究竟是怎麼了,只好匆匆吃完自己碗裡的飯菜之後就告訴他們飽了。
只有楚喜兒說出這句話之後他們兩人的筷子才停下來,而沈儲主動抽了一張紙巾為楚喜兒擦嘴,看得趙海有些吃醋。
宴席結束之後,楚喜兒也意識到沈儲這個模樣是在吃趙海的醋。想到剛纔他們兩個人在拿著她較勁,楚喜兒想想就覺得有些好笑。
離開了趙海他們的住處之後,他們三個人漫步在大街上面。看見沈儲的模樣還是有些醋意,楚喜兒便主動牽住他的手。
“你怎麼這麼幼稚呢?連這個情況也能吃醋?”楚喜兒笑罵著,看見沈儲這個模樣,她莫名覺得眼前的人和小包子差不多,也會因為一點點小事情而鬧騰起來。
而沈儲因為楚喜兒主動牽起自己的手之後感覺自己心情不錯,對著她說道:“我的直覺很準的,趙海他那個樣子肯定是對你有什麼其他的心思。可是你現在是我的,我當然就要讓他明白了。”
楚喜兒聽見沈儲這麼說完之後笑得更開心了,內心也因為沈儲在乎自己而感覺很溫暖。
而楚喜兒這抹微笑又再次闖入沈儲的眼裏,看見這抹溫柔的笑容是因為自己而綻放,沈儲就覺得自己特別幸運。
他不想要再按耐住自己的感情,彎下腰,俯身將臉貼近楚喜兒。
楚喜兒因為沈儲這個舉動一下子變得有些慌張,臉上也措不及防的變得紅彤彤。而沈儲看見楚喜兒這個害羞的模樣,心裏對楚喜兒的感情愈來愈濃,在楚喜兒的嘴上輕輕的啄了一口。
楚喜兒感覺自己的臉變得通紅,但是沈儲好像一點表情變化都沒有,而且正戲謔的看著楚喜兒的表情。
“你害羞了。”沈儲對著楚喜兒說道,楚喜兒一下子就抽出自己的手,連忙在捂著自己的臉,轉過頭去不再看沈儲的臉。
而沈儲也只是看了看她,沒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