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鬧哪出
今天,正在街上遛彎逛街的人就看見一個身上穿著淺粉色紗裙的女子將一個穿著同樣衣服的女子攔住了,口口聲聲的指著那女子怒罵:“錢佩恩你還要不要臉,為什麼我穿什麼樣子的衣服,你就非要跟我穿一樣的衣服!”
叫錢佩恩的女子冷冷的瞥了一眼自己面前的女人:“我說錢佩瓷,你有病吧,明明這件衣服是我先買的,年前我就有這身衣服了,你這衣服一看就是最近纔買的,你憑什麼說是我要和你穿一樣的衣服。”
“你胡說!你憑什麼說我是最近買的,我,我也是年前買的衣服!”
“切!”錢佩恩冷笑,“一看你就是沒見識,你這衣服一看就是盜版的,根本就不是星星母嬰成衣店賣出來的衣服。”
“長得這麼醜還好意思穿盜版的衣服?就你這樣的,還真是掉價,一看就是那種買不起正版的衣服,還要裝的自己特別有錢特別厲害的樣子。”
“顯擺什麼啊,有本事你別買盜版的啊,真的想顯擺你有錢去買正版的啊,穿著盜版的只會讓人笑話,不知道你上次參加宴會的時候,那群夫人小姐們私底下都是怎麼說你的吧!”
錢佩恩冷笑著,說著一連串難聽的話,說的錢佩瓷的臉色蒼白,氣憤不已。
周圍圍著的人們,聽到這個動靜都不由的上來勸說錢佩恩,說著錢佩恩說的話太難聽了。
錢佩恩卻是冷笑一聲,指著這群圍觀的眾人說:“你們知道啥,我們貴族圈裏的夫人小姐們都看不上盜版的,你穿的衣服差沒關係,但是穿的盜版就不成了。”
“你們想想,如果你們有一個賺錢的法子,但是卻發現這個法子被別人搶去了,你們氣憤不氣憤!”
“盜版就是這樣,搶了別人賺錢的法子,穿盜版的人也是幫兇,掉面子!”
“而且盜版永遠都比不上正版,你看這線頭,看這版型,哪裏比的上正版,你們難道沒有看出來她穿的雖然和我一樣,但她穿上去卻不如我嗎?”
“這就是盜版,盜版永遠是盜版,永遠比不上正版的。”
眾人一聽,一打量還真的是,再一詢問,才知道,盜版的星星母嬰成衣店在衣釦的內側有一個小星星的圖形,還是雙面繡,正面跟衣服圖案融爲了一體,不仔細看,從正面根本就看不出來這是個星星。
錢佩瓷氣得臉色鐵青,直接就招呼著:“我要去退貨!當時賣給我的時候說了跟真的一般無二我纔買的,結果竟然跟正版差這麼多,害的我被各家的夫人小姐們嘲笑,我要去退貨!”
另一邊,一個穿著卡哇伊小兔子裝的小姑娘,扎著兩個羊角辮也哭著跟大人嚷嚷著:“我不要穿這個衣服,這是盜版的,這是盜版的!”
“娘你騙我,你騙我!你明明答應我要給我買小兔子裝的,結果就帶我來買盜版的,我同窗們都笑話我,夫子也說我不尊重別人的勞動成果,都不讓我去學堂了!”
“啊?竟然這麼嚴重?快點,快點,我帶你去買正版的,咱們把這個盜版的退貨。”
同樣的情節不同的情節都在各個街道上表演,還都是專門找的人多街道上表演的,眾人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這是王氏專門找的拖,就爲了將紅鸞布店的衣服踩在腳底下。
很快,一波波去紅鸞布店退貨的眾人多了起來,紅鸞布店的大門都被緊緊的堵住了。
有的人擠不進去,就在門口罵:“我們要退貨!你這是盜版,是偷了別人的東西,我們纔不買,我們要退貨!要退貨!”
紅鸞布店的掌櫃的紅鸞面色鐵青,讓人緊緊的關著門,堅決不將這些藥退貨的人進來。
一個小廝詢問紅鸞:“掌櫃的,這怎麼辦啊,那群人都嚷嚷著要退貨呢,那麼多人,咱們本來就是賠本賣的,要是給他們退貨,咱們賠的不是更多了嗎。”
紅鸞臉色鐵青,狠狠的瞪了一眼說話的小廝:“你問我我去問誰!”
“我怎麼知道會成這樣!”
紅鸞氣得腦袋瓜子嗡嗡的,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明明自己之前這樣做的時候也沒有人來找啊,這怎麼這次,竟然這麼多人要鬧著退貨?
想到今天聽說的,星星母嬰成衣店那邊開店了,紅鸞的眼神就陰沉了下來。
今天那邊纔開店,立馬就出現了這種情況,要說這件事情跟楚喜兒沒有關係,那纔怪了!
她原先想著,楚喜兒沒辦法從自己這邊買到布匹,那邊的店就算開起來,應該也不會這麼快。
畢竟去別的地方買布料,路上的時間也是時間,會浪費的,再加上做衣服的時間,等她再重新開店,自己這邊都將顧客拐過來了。
沒想到竟然出現了這一幕。
紅鸞氣得牙癢癢。
小廝還要再說話,紅鸞直接瞪了他一眼:“閉嘴!”
小廝縮了縮脖子,不敢說話了。
紅鸞想了許久,終於深吸了一口氣,去樓上換了一身月牙白的衣裙出了門,小廝這才鬆了一口氣。
王氏這邊已經回來了,衝着楚喜兒說著今天發生的事情:“哈哈哈你不知道,我剛剛過來的時候特意去紅鸞布店那邊看了一眼,那邊現在正在被圍著呢,咱們的人再人群中一攪和,那些人立馬鬧騰起來,現在估計那紅鸞布店的老闆娘正滿頭大呢!”
楚喜兒沒說話,眼神淡淡的落在了街道上人群中那個穿著月白色衣服走過來的女人,嘴唇輕啟:“恐怕這件事,還沒有那麼容易解決。”
“啥?”王氏沒明白楚喜兒的話,順著楚喜兒的眼神看過去就見一個女人站在自家店門門口,直接搖搖晃晃的跪了下來。
王氏:???
這是要鬧哪一齣?
楚喜兒嘴角輕輕勾起一道冷笑:“來了。”
王氏沒有見過紅鸞,不認識這就是紅鸞布店的掌櫃的,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這人好好的跪在自己面前幹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