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刺殺
“我早知道六皇子是這樣,可是現在我拖不了身,六皇子為人謹慎,我要是現在忽然不與他往來,那他定會有所懷疑,到時候恐怕會有更大的麻煩。”豈琛皺著眉頭說道。
凌茯聽豈琛這麼一說,一下子沒有了主意,現在真是兩難的境地,要是不離開六皇子,擔心有一天六皇子發現豈琛沒有利用價值後便會傷害他,可就像豈琛說的那樣,現在也沒有合適的理由與六皇子不來往。
真是離開也不是,不離開也不是。
凌茯和豈琛都沒有想出更好的辦法,這件事也就只能先這樣放著了。
這天凌茯正在院子裏帶著孩子曬太陽,豈琛走了過來,讓人看著孩子,拉著凌茯進了書房。
“什麼事這麼神神秘秘的?”凌茯看著豈琛問道。
“我想到辦法可以暫時避一避六皇子了,不過需要你的幫助。”豈琛看著凌茯的眼睛嚴肅地說。
他接著說到:“你不是懂醫術嘛,你來給我下藥,讓我生病,這樣可以以休養身體為由暫時避開六皇子。”
凌茯一聽,看著豈琛生氣地說:“不行,就算我們需要避開六皇子,但也不能拿你的身體為代價呀,我不同意,我們可以想出更好的辦法的。”
豈琛看著急紅了眼的凌茯笑著說道:“你都是有孩子的人了,怎麼還是那麼急的脾氣,還是那麼沒腦子,你想想哪個更嚴重,再說了,我相信你的醫術,你把握好用藥量,到時候騙過六皇子後我們再喝藥治好就行了呀。”
凌茯還是不答應,她很擔心自己沒有把握好分寸,到時候傷害了豈琛。
豈琛將凌茯抱在了懷裏,摸著她的頭安慰道:“凌茯,我知道你是擔心我,可你也要站在我的角度想一想,我現在有你和孩子了,我必須要保護好你們,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好嘛,我們試一試吧。”
凌茯聽見豈琛這麼說,心裏很是糾結,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做纔好,可是豈琛剛剛都那麼說了,她要是不答應豈不會讓豈琛更加為難,凌茯只能點頭答應了。
凌茯照著書上的方子,熬製了一種藥,這種藥可以讓人發燒咳嗽,看起來就好像病危一般。
凌茯熬好藥後心痛地看著豈琛喝了下去。
第二天豈琛真的開始發燒了,還一直咳嗽個不停,凌茯急忙叫人放出去了訊息說豈琛過於勞累,病倒了。
六皇子也聽到了這個訊息,心裏有些疑惑,前些日子見豈琛還什麼事情都沒有,這才幾天怎麼就一下子病倒了,他匆匆忙忙地趕來了將軍府想看看到底是真是假。
只見豈琛睡在床上一直咳嗽個不停。
六皇子假模假樣地關心到:“大將軍身體還好嗎?有沒有找太醫來看一看?”
凌茯站在一旁抽泣著說:“回六皇子,太醫說是過於勞累,需要靜養一段時間,我打算帶著豈琛去城郊靜養一段時間,待他好轉了回來。”
豈琛扶著床邊坐了起來,邊咳嗽邊說:“六皇子,這段時間可能沒法和你一起下棋了,還請六皇子贖罪。”
六皇子見狀讓豈琛躺了下來,說道:“大將軍這段時間先好好養病,身體養好再說,我過段時間再來看你。”
見六皇子並沒有察覺出什麼異樣。凌茯給豈琛服了解藥後收拾好東西,帶著孩子和豈琛去了城郊。
住在城郊果然舒服,凌茯不需要疲憊地應付那些夫人們,豈琛也不用每天和六皇子一起,還可以每天都和凌茯待在一起,豈琛別提有多開心了。
豈琛坐在房中,看見凌茯凌茯坐在院子裡輕輕地搖著搖籃哄孩子入睡,這一刻,豈琛真的感覺到特別幸福。
他好想和凌茯這樣一直待下去,沒有朝廷關係,不用關心天下事,就這樣每天簡簡單單地和凌茯待在一起,看見她看見孩子就夠了。
豈琛這才覺得自己和凌茯在一起後已經慢慢變了,他以前以朝廷和天下為己任,可現在,他覺得他的世界裏只要有凌茯和孩子就好,其他的什麼都不重要。
好在他還可以以身體抱恙為由在這兒再待一段時間,他還能享受一段時間這少有的清靜和幸福。
豈琛拿著筆在紙上慢慢地臨摹著豈琛和孩子的樣子。
六皇子府上。
六皇子雖然上次在將軍府看見了豈琛咳嗽的樣子,可他還是覺得事情很奇怪,便派人去問了太醫院,可太醫院的人都說自己沒有去大將軍府上看過兵。
六皇子覺得事情越發奇怪了,他想來想去,只有一種可能,豈琛的病是假的。
六皇子越想越生氣,好你個豈琛,既然你這麼想擺脫我,那我便幫你一把。
這天夜裏,凌茯和孩子睡得正香,豈琛忽然聽見門外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腳步聲。
豈琛起身檢視,發現房子周圍全部都是黑衣人,個個手中都拿著長劍。
豈琛急忙搖醒了凌茯,凌茯發現情況不妙,穿好衣服後將孩子從搖籃裡抱了出來。
豈琛將凌茯和孩子帶到了角落小聲地說:“一會兒我去引開這些黑衣人,你帶著孩子從另一邊離開,立馬回府,他們沒人敢隨便闖將軍府。”
凌茯搖了搖頭,怎麼說也不肯帶著孩子先離開。“我不會留下你帶著孩子先走的,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這孩子應該也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一點兒也沒哭鬧,乖乖地躺著凌茯得懷裏。
豈琛看了一眼凌茯懷裏的孩子,將凌茯和孩子藏在了屋裏,還沒等黑衣人衝進來,豈琛便殺了出去。
凌茯聽見外面刀劍的聲音,心裏很擔心,她剛剛看見了外面有多少人,豈琛一個人都沒能敵的過那麼多人嗎?
正當凌茯擔心時豈琛一把推開門,拉著凌茯跑了出去。
黑衣人實在太多了,他要是和他們一直打下去,可能真的會敵不過,目前只能趁著他壓制了一部分人,拉著凌茯趕緊離開。
豈琛拉著凌茯一直跑,好不容易纔甩掉了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