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南安王造反
豈琛原本就是這些將士們的舊主,他們原本也是對豈琛忠心耿耿的,現在豈琛重新回到將軍的位置上,他們很快團結一心,制定出了反攻西域的計劃。
在豈琛的帶領下,他們志氣昂揚,一連打了好幾個勝仗。
可是,前段時間的調兵卻引發了一件大事情。
豈琛原本只是向附近的幾個城池借兵,但凌茯給皇后寫信之後,朝堂對這件事情也引起了重視,便在全國各地調兵去支援豈琛。
這樣一來,調兵這件事情變成了南方的南安王的藉口。他以調兵為由,在自己的區域內開始重新佈置兵力,等到一切都準備妥當之後,他突然舉旗造反,帶著軍隊直逼皇城。
原來南安王想要造反已久,只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契機。這一次豈琛需要派兵增援,恰恰給了他藉口。
他的軍隊訓練已久,戰鬥力非常強,一路行軍速度非常快,普通的軍隊根本就攔不住,因此幾天之內,軍隊就已經駐紮到了皇城的門口。
以往要是發生這種事情,皇帝這邊第一個派出去的就是豈琛,可是現在豈琛正遠在邊關跟西域作戰,根本就不知道皇城這邊發生的事情。
皇帝緊急召見各位大臣,跟他們商議擊退南安王的方法。因為邊關的戰事,朝廷內的武將並不多,而唯一可用的則是隨恩公。
並不等大家推薦,隨恩公就向前一步跪了下來,向皇帝請命。
“陛下,臣雖然已經年老,但是願意帶兵守護皇城。”
另一位大臣也附言:“隨恩公久經沙場,有帶兵的能力和經驗,這次由他來守護皇城最為合適。”
其實這也是皇帝心中最合適的人選,因此他立即下令,讓隨恩公擔任守護皇城的大任。
隨恩公雖然盡職盡責守住了皇城,但是也沒能讓南安王退兵。
與此同時,皇帝原本想跟邊關聯絡,讓豈琛帶兵回來救援,但因為南安王的大兵就在城王外,訊息傳遞了多次,但每一次都被南安網截了回去,因此黃帝和邊關的聯絡也中斷了。
而邊關之前的那位將軍,因為丟了權力一直懷恨在心,現在接到訊息說皇城這邊已經被南安王包圍,於是心裏邊又動起了小心思。
既然自己已經丟了權利,現在在這個位置上也沒有太大的意思,倒不如趁現在的這個局面,跟西域那邊勾結起來,裏應外合,說不定能給自己謀到不錯的前程。
人一旦動了這樣的心思,就再也止不住了,再加上週圍的人各種慫恿,他就真的跟西域那邊聯合起來,開始給洛索蘭遞各種各樣的訊息。
洛索蘭那邊自然是樂意的,只要有機會能夠扳倒對方,不管用什麼樣的方法,她都想要做到。
凌茯因為豈琛已經拿回了權利,眼看著軍心慢慢的穩定了下來,她內心也安定了不少。於是得著空閒,便想著去街上逛逛。
幾日沒有上街,街上竟出現了不少新鮮的玩意兒。凌茯這裏看看,那裏看看,覺得很是有趣。
正當她在一個攤位上拿著一個新東西,愛不釋手的時候,一個人擠到她身邊,想要跟她說話。
剛開始的時候,凌茯以為她沒有位置,挪開了點給她騰出位置來,可是自己挪開一點,那個人又湊了過來,凌茯這才意識到她是在找自己。
“你有什麼事情嗎?”凌茯放下手中的東西問她。
那個女人低聲對凌茯說:“我們能不能找個安靜的地方說話。”
凌茯覺得有些奇怪,有什麼話不能在這裏講,找一個僻靜的地方,萬一自己發生什麼危險怎麼辦?
可是那人的眼神顯得很著急,似乎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跟她說。凌茯低頭思索了一會兒,便跟著那個人去了一條僻靜的巷子裡。
等到兩人站定,凌茯問她:“你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非得來這麼僻靜的地方?”
那個人往凌茯懷裏塞了一封信,對凌茯說道:“這件事情十萬火急,還請您看完信之後,回去立即跟將軍說這件事情。”
說完這話,那人便匆匆忙忙走了,連自己的姓名都沒有告訴凌茯。
雖然心裏邊覺得很奇怪,但是凌茯還是立即將那封信拆開了來。原來這封信是她以前認識的一位病人寫的。
之前在醫館裏有不少她的病人,那些病人佩服凌茯的醫術,因此跟凌茯很是親密,凌茯也趁這個機會結識了不少的人。
回到軍隊之後,凌茯拜託這些人幫他們盯著兩邊的舉動。雖然說軍中有密探,但其實生活當中的這些人,有時候恰恰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這一回,他們就是來給凌茯他們遞訊息的。信中寫到,他們發現西域正在跟邊關之前的那位將軍進行勾結,想要趁朝堂局勢動盪的時候裏應外合。
凌茯連忙把信疊好塞進自己的懷裏,再也沒有了逛街的心思。她立即返回了軍隊當中,找到豈琛並把信給他,告訴了他街上發生的事情。
看完信之後,豈琛沉默了一會兒,他抬頭問凌茯:“你怎麼能夠確定這件事情是真的呢?雖然我把他從將軍之位上拉了下來,他懷恨在心,但是出賣國家這種事情,以我對他的瞭解,應該是不會發生的。”
凌茯說道:“給我寫信的這個人,我之前救過他的命。他是個很謹慎的人,若是這件事情真的沒有發生的話,他應該不會給我傳遞這種沒有依據的訊息。”
“將軍,若是你不相信,那就在這段時間好好的觀察一下。不管事情是真是假,總是要先防禦起來,萬一是真的,而我們又沒有做任何的準備,那我們想要再抵抗也無能為力了。”
但是豈琛還是不同意,他覺得軍心好不容易穩定了起來,這個時候要是再去查他,難免讓人猜疑。要是因為這件事情軍心又不能整齊劃一,後續的麻煩無窮無盡的。作戰的時候,軍心不穩纔是最可怕的。
所以他覺得,這件事情能不鬧大就不要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