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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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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應戰

    之後一個不認識的丫鬟走了過來,向凌茯行禮。

    凌茯放下手裏的糕點,問她:“你是哪家的丫鬟。”

    這位丫鬟自報了家門,凌茯才知道,原來這就是剛剛那個女人的丫鬟。

    “我們主子請您過去敘敘話。”

    凌茯腦袋一轉,敘敘話,說的倒是好聽,估計又想找自己的麻煩。

    去吧,麻煩肯定是免不了。不去吧,又顯得自己好像怕了她。所以去還是不去呢?好像怎麼樣都不太合適。

    正在她思考的間隙,那個丫鬟又催她了:“我們的主子請您趕緊過去呢。”

    行吧,既然你跟催命一樣的,那我就去會會你。誰怕誰呀。

    凌茯起身,跟著那個丫鬟向西南角走過去。

    遠遠的便看見了那位志氣高揚的女人,她雙手叉著腰,正等著凌茯過去。

    再走近一點,看著她滿臉的怒容,凌茯就知道這一回絕對是躲不過了。

    她還未等凌茯走近,便開口罵了起來:“別以為你跟了將軍就了不起了。做人呀,還是要看身份。大戶人家的女兒跟端茶倒水的丫鬟,從根源上就是不同的。”

    凌茯咬了咬嘴唇,看起來這人似乎不打算放過自己了。既然躲不過,那就迎頭而上唄。

    “哦,那你來說說有什麼不同?”

    她沒想到凌茯反駁的這麼快,反而想不出什麼理由來了:“這還能有什麼不同,是個人都知道。這麼明顯的地位差別,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

    凌茯笑了笑,冷靜的看著她:“哦,地位差別也是有的。像你作為一個大戶人家的女兒,一心想嫁給將軍,將軍卻看不上。而我作為一個端茶倒水的丫頭,輕而易舉的跟了將軍,跟將軍恩恩愛愛。嗯,這個地位顯然是有差別的。”

    “你……”眼前的女人顯然被激怒了,她舉著一隻手指著凌茯的鼻子,很快又放了下來。

    “別看你跟了將軍,有什麼用呢?只不過是個小妾而已,將軍那麼風光的一個人物,往後的女人多的是,你只不過是其中的一個而已。”

    這話顯然說中了凌茯的心思。的確,現在跟將軍相處的很不錯,但將軍往後一定會有許許多多的女子,自己只不過是其中的一個而已。往後年老色衰,大概是會被嫌棄的。

    雖然是這樣,但是戰場上不能輸:“的確,我只是一個小妾而已。你說的很對,往後將軍會有很多的女人,我只是其中的一個。但是很榮幸,我是將軍最早的一個女人。不像有些人,一心想得到將軍,現在得不到,恐怕以後也得不到。”

    那個女人被凌茯氣到不行,她雙手叉腰,看起來就跟潑婦一樣,完全失掉了大家小姐的風範。

    不過大家小姐還是大家小姐,她很快冷靜了下來,開始將矛頭轉向另外一個方向。

    “雖然說我沒有做成將軍的女人,但是我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你呢?你會什麼?會端茶,會倒水會做飯?”

    呵,琴棋書畫我雖然不會,但是這些書籍我倒是看過,凌茯心裏暗暗拿捏著到底用什麼才能擊敗她。

    那就書吧,雖然說我沒有寫過詩,但是唐詩宋詞我還是看過的,隨便拿出一首古代經典,絕對是不會輸人的。

    “雖然說琴棋書畫我是有點不懂,但是這個書吧,我還是略有研究的。”

    “呵呵,就你還會有研究。你要是能做上一首,我就算你贏。”

    “這位姑娘你是想讓我現場作詩嗎?也可以,要是我贏了,請你以後再不要糾纏將軍,也再也不要糾纏我。”

    “可以,你要是能在十分鐘之內做成一首詩,我就再也不會找你麻煩。”

    “不必,給我一分鐘即可,”凌茯淡淡的笑道。

    的確,背古人的詩詞不需要十分鐘,只要一分鐘回憶回憶即可。

    只是背哪一首好呢?唐詩宋詞,要不然就選李白的《將進酒》吧。

    凌茯將這首詩緩緩地背出來,看著對面的人臉色煞白,覺得有點好笑。

    詩還沒有背完,突然之間她被人撞了一下,是一個家丁。

    他連忙不住的彎腰跟凌茯道歉,凌茯還沒有看清他的臉,他就已經轉身跑掉了。

    等到凌茯把這首詩唸完,對面那個女人的臉色突然之間又變了。她又重新變得傲慢了起來,完全沒有了剛剛聽她作詩時的驚慌失色。

    她緩緩地向凌茯走過來,輕蔑地說道:“這詩啊,是寫的不錯,說起來我必須得承認,我是寫不出來的。”

    凌茯雙手抱拳:“承讓承讓,只要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就可以了。”說完她轉身就要走。

    然而凌茯剛剛轉過身,就被那個女人拉住了:“等等這你就想走了,事情還沒了結呢。”

    凌茯毫不避諱的對她翻了一個白眼:“還有什麼事情嗎?”

    那個女人一臉蠻橫:“什麼事情?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嗎?你偷了我的東西。”

    “真是搞笑。從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連碰都沒有碰你一下,現在你竟然說我偷你東西?你到底還有什麼花招?”

    那個女人不甘示弱,一把走向前來,在凌茯的腰帶上扯下一個玉佩。

    “就是這個玉佩,這是我要送給將軍的東西,你倒是說說這東西為什麼會在你這裏?”

    凌茯愣住了,這個玉佩她從未見過,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身上。

    可是轉念一想,剛剛一個家僕衝過來撞了自己一下,然後又極其詭異的迅速離開了,難道是他故意栽贓自己,往自己身上放了這塊玉佩?

    除了這個解釋,似乎也沒有其他的說法了。

    凌茯冷笑了一聲,她原本不想跟這個女人計較,但是這個女人卻不依不饒,還要用這樣卑劣的手段陷害自己。

    “你還笑,你怎麼還有臉笑得出來。這不過是一塊玉佩而已,雖然說不值錢,但是是我對將軍的一片心意,你偷了去,請問是什麼意思?”

    凌茯冷眼看著她並不搭話。

    那個女人繼續說道:“丫鬟就是丫鬟,永遠改不了丫鬟的習性,你以為這是在哪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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