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一波又起
事情沒有李副將想的那樣簡單就結束了,雖然前些日子豈琛已經明裏暗裏地不要讓他動搖軍心,但是李副將現在心裏還是憋著一口氣,這口氣沒有發出去,怎麼也不能放過豈琛。
只是這種事情,豈琛怎麼會注意,他每天在軍中有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解決,怎麼會注意這些流言蜚語。
李副將很快就查詢到了結果,這才知道,原來是有人暗地裏給豈琛送信,告訴他要防備身邊的人,李副將怎麼也沒想到,沒想到有人算的更清楚,如果自己不是一個謹慎小心的人,他真的會以為自己的旁邊有一個奸細,要不然事情怎麼會傳到豈琛那裏。
李副將心裏想了很久,既然這計不成,那就再生一計。他倒是很想知道這個偷偷給豈琛送信的人,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壞了他的好事,難道是要跟他作對嗎。
“我再我看看到底是誰和我作對。”李副將想了想,乾脆也派人查了起來。
另一邊,凌茯也回去平復了自己的心情,這幾天聽難民營裡又有了新的說辭,還有人誇讚豈琛是個大英雄,看來自己那天的信沒有白送出去,豈琛也確實按照信上的來做,把這場危機解決了。
這件事情也讓凌茯感到欣慰,至少他可以確定豈琛沒有她想的那麼壞,還沒有被洛索蘭迷惑心智的那種程度:“豈琛,算你還有良心。”
凌茯坐在難民營裡,小聲的自言自語。
總算這些天她也不用在寢食難安了,眼看著自己戴在身上的藥不多了,但是凌茯也在盡力的救治這些難民,看著現在民生凋敝的情況,凌茯希望這場戰爭趕快結束。
其實凌茯不知道此時坐在帳篷裡,商量軍事策略的豈琛有和她一樣的心情,只是這種事情不是他們就可以解決的,這是兩個國家之間的問題。
這幾天凌茯一直躲在難民營裡,畢竟那天在豈琛的軍營裡風聲鬧得也有些大了,所以這些天她並沒有出去打聽任何事。也沒有再用易容術。
凌茯在一天晚上睡覺的時候,突然做了一個噩夢,在夢裏,她突然看見豈琛和洛索蘭一起用一把刀刺向自己,她不由得一聲驚呼,只是無論她怎麼叫喊都醒不過來,眼看著對面的兩個人哈哈大笑,好像是在看自己的笑話。
“豈琛你不能這麼對我,她纔是壞女人。”凌茯自言自語不斷的扭曲著自己的身體,只是在夢裏的她,並不知道自己有多麼的躁動。
等凌茯驚醒的時候,外面的月亮已經爬上了樹梢。看來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她都不明白,為什麼每次自己一夢到豈琛的時候,或者一想到豈琛的時候都會睡不著。
凌茯感覺這是一個病,摸著自己頭上落下來的冷汗,凌茯剛纔真為自己捏了一把汗。和往回一樣,難民營裡的人基本上都睡下了,很多趕路的人都累得不成樣子。
凌茯已經睡不著了,她想要去外面透透氣,剛走到外面的時候,就發現一個人在那裏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幹什麼。
那個頭髮髒兮兮的,男人好像是在看著什麼。這不由得激起了凌茯的好奇心,可是他現在也知道警惕。凌茯心想,難道是一個奸細。
還不等凌茯上前檢視那個人就害怕地轉過了頭:“我的天吶,嚇死我了。”
倒是這個人轉過頭的時候,把凌茯反嚇了一跳。
凌茯這時才發現這是她白天救治的一個傷者:“是你。”
凌茯不由得驚呼,然後轉而看向他手中的鴿子:“你手裏拿的這是什麼東西?”
凌茯很警惕地看著他,她可不想自己救治的一個傷者,是敵國的奸細。
小黑看著凌茯,也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倒黴,好不容易收到了信,就被凌茯看見了:“你可不要說出去啊,不會以為我是一個奸細吧!”
凌茯做出思考狀:“難道不是嗎?”
她細細的打量著自己身邊的這個男人,看著他細長的胳膊腿兒也知道他肯定打不過自己,肯定只是一個低等奸細。
“我不是奸細,只是我有一個親人在被攻佔的城池裏沒有出來,幸好我們能用鴿子互相傳信,我就是爲了不讓別人誤以為我是奸細,所以纔會晚上才找到這隻鴿子。”
小黑說了一大堆,感覺自己的嘴都要乾裂了。
凌茯疑惑地看著他手中的鴿子。絲毫看不出這隻鴿子和平常的鴿子有什麼區別,如果是從被攻破的城池裏傳出來的,那這隻鴿子是怎麼躲避敵人的防線,要知道現在兩國戰爭已經不能用信鴿解決了。
小黑把這隻鴿子的神奇功效說了一遍,也終於說出了一套另凌茯信服的話,突然凌茯感覺自己有了新想法。
“也就是說,這隻鴿子能給你提供資訊,那我能知曉一些敵國的情況嗎?”
凌茯興奮地拍拍小黑的肩膀,小黑一開始遲疑了一會兒,因為他很害怕,這樣傳信他就已經很緊張了,如果因為檢視敵國情況,稍有差池兩邊人的命都不保。
凌茯看他遲遲不肯答應,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勸說成功,又提供了很多的藥材。
“好吧,既然你說是爲了咱們的國家,那我就豁出去了。”
兩人達成協議,就這樣,凌茯很快就得到了被攻破城池的訊息,瞭解到了許多敵人的資訊。
其實凌茯知道這樣做很危險,但是現在她也顧不上了,有了上次的經驗,凌茯也沒有像上次那樣冒冒失失,丟在了豈琛的帳篷裡,可是凌茯走的匆忙,並沒有發現豈琛在房間裡,而紙條也被李副將的爪牙發現了。
“這下總讓我抓住了馬腳。”
李副將表面上恭恭敬敬,心裏卻已經想出了另一個辦法,他隨即拿出一張白紙,模仿著上面的字跡,寫了不一樣的情報。
“豈琛我要看看這一次,你能怎麼辦?”李副將笑派人把這份情報丟在了豈琛的帳篷裡。就當作沒有發現一般。
而豈琛在看到這份情報之後,並沒有立即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