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單獨出來的？還是違抗軍令出來的？”

    方凡詢問地很直接，在這件事情上，墨跡也沒啥用。

    現在他需要確定的是，這位308青銅軍團下屬的第三黑鐵軍團軍團長前來馳援到底是308青銅軍團總部的意思，還是他自己的意願，相對來說，這一點很重要，代表著方凡接下來對待308青銅軍團的相關手段和措施。

    “額……這個……”

    莫桑臉上露出複雜神色，這個問題回答起來確實很有難度……

    “如實告訴我！這是命令！”

    “你放心，從今以後，將會有無數戰鬥等待著你！你將會徹底實現身為軍人的榮耀！”

    方凡眯起雙眸，一邊說著，臉上的表情越發地變得肅穆起來。

    一手大棒，一手糖果，這是相對等的手段。

    “監察使大人…是…是我自己率軍前往的……”

    “青銅軍團長嚴令，不允許我們前來馳援您……”

    莫桑低著頭，哀嘆一聲說道。

    方凡暗自頷首，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比較正常了。

    要是那個308青銅軍團軍團長溫泉突然轉性了，方凡倒是還有些不太適應了。

    若是這樣的話，接下來他無論怎麼做，也都不會有什麼心理負擔了。

    “你…為什麼要來到這裏。”

    “你難道就不怕溫泉青銅軍團長責罰你？”

    “你要知道，此番行為之後，你已經沒有了回頭路……回首可能就是死路……”

    “今後溫泉不可能再去重用你，其他黑鐵軍團長乃至於監察使也會緊跟著排擠你……”

    方凡眯起雙眸，很是淡漠地看著莫桑，深切地詢問道。

    “我…我…我是個軍人！當外敵入侵時，馳援友軍，責無旁貸！”

    “我們是光明的軍隊！一切黑暗的存在都應該被磨滅！”

    “只是我接觸到的光明的軍隊好像都變了樣子……”

    308青銅軍團第三黑鐵軍團軍團長莫桑呢喃自語，臉上突然露出不自信神色，一邊說著，隨即不由得開始咬緊牙關。

    方凡輕嘆一聲，他只能說這個莫桑是一個真正的軍人！

    “以後跟著我吧！當我麾下的軍團長，我還你一個光明！”

    方凡嘴角微揚，突然拍了拍莫桑的肩膀，隨即滿目笑意地說道，這樣的意念在腦海中旋轉，一切都變得真切起來。

    “我…我可以麼？”

    莫桑眼前一亮，不過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自信。

    其實在看到方凡率領麾下數萬皇主境精銳軍隊就將黑暗陣營的一個滿編青銅軍團擊潰了之後，莫桑就完全敬服了。

    只是此刻心多多少少有一些躊躇感。

    而且他義無反顧地從308青銅軍團中帶著軍隊飛奔出來，某種程度上已經違抗了溫泉青銅軍團長的軍令，已經是整個308青銅軍團要徹底處決的存在。

    現在除了依附方凡也別無選擇……

    “如果你對你自己尚且秉持懷疑，那你沒有資格披上這身戰鎧！”

    方凡淡漠說了一句，機會已經給他了，至於能不能抓住，就要看這個莫桑的選擇了。

    “監察使大人！”

    “我願意追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