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不給力
朱海鵬的派頭很大,身後跟著十多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大佬的氣質彰顯無遺。
感受到眾人投向自己的敬畏目光,朱海鵬很是享受,他目不斜視,挺著肚子直接向人群中間走去。
走近了,他終於看清人群中間誰站在那裏。
原本臉上威風凜凜的表情,如同是霜打的茄子,立馬就焉了下來。
他心中開始打鼓,世界上居然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在這裏也能遇到那個曾經讓他下跪的年輕人。
看見朱海鵬走來,丁丹連忙迎了上去,然後拉著朱海鵬的手,甜膩的喊道:“乾爹!”
此時的丁丹,根本不在乎周圍人的目光,在她看來,自己能夠找到朱海鵬做乾爹,是自己的能力,很多女人就算想當朱海鵬的乾女兒,都沒那個機會。
讓丁丹有些意外的是,朱海鵬一下就甩開了她的手,冷哼一聲:“滾一邊去!”
朱海鵬整理了一下臉上的表情,走到葉鋒面前,然後恭敬地對葉鋒鞠了個躬,又敬重地對葉鋒喊道:“葉先生!”
葉先生?
尼瑪,這又是唱的哪一齣?
燕京道上的一霸,居然對一個上門女婿如此恭敬,簡直是不可思議。
葉鋒臉上表情沒什麼波動,看了一眼朱海鵬,說道:“我還以為她的乾爹是誰,原來是你,我們又見面了。”
朱海鵬心中咯噔一下,轉過身,冷眼看向丁丹,吼道:“滾過來!”
看見朱海鵬給葉鋒鞠躬的時候,丁丹就有些傻眼了,她感覺今天的朱海鵬極度不正常。
聽見他的吼聲,丁丹身子顫抖了一下,然後戰戰兢兢的走到朱海鵬身邊。
“乾爹,就是這小子欺負我!”丁丹鼓起勇氣,把心中的話說了出來。
“啪!”
一個耳光聲又在丁丹的臉上響起,這一巴掌是朱海鵬抽上去的。
丁丹原本就浮腫的臉頰,在遭受了這一巴掌之後,直接破相了。
“丁丹,給葉先生道歉!”朱海鵬命令道。
丁丹捂著臉頰,哭叫道:“乾爹,你、你竟然爲了一個廢物打我……”
朱海鵬怕丁丹又說出什麼不敬的話來,萬一惹惱了葉鋒,自己可就麻煩了,所以照著丁丹的臉,又是一巴掌扇了上去。
這一巴掌,直接將丁丹扇倒在地。
“賤貨,你他媽給我閉嘴!”朱海鵬低頭怒吼一聲。
他抬起頭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又變得恭敬起來:“葉先生,實在抱歉了,這個賤人我不認識她,現在就幫你處理掉。”
說著朱海鵬看向自己帶來的人吩咐道:“你們幾個,把這個瘋女人丟遠點,不要讓葉先生看見她!”
幾個保鏢雖然不明白為什麼朱海鵬會對一個年輕人這麼恭敬,但老大的命令是不能不聽的,於是幾人上前將丁丹從地上拽起來,拖著她離開了這裏。
一直跪在地上的何星抬起頭,用一種可憐巴巴的目光看著葉鋒,弱弱的問道:“鋒、鋒哥,我可以走了嗎?”
“滾吧!”葉鋒不耐煩的一揮手。
事情發展到現在,圍觀的吃瓜群眾們,早就被震驚得麻木了。
他們不明白,一個二流家族李家的上門女婿,是如何做到這一切的。
今天發生的事情,要不是親眼所見,說出去絕對沒有任何一個人會相信。
這個人所共知的李家贅婿,真實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朱海鵬,以後找乾女兒的時候,眼睛最好放亮一點,不然就是給自己找麻煩。今天的事情,就到這裏。”看了一眼站在身邊低眉順眼的朱海鵬,葉鋒丟下一句話,闊步向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吃瓜群眾們連忙給葉鋒讓開一條路,生怕觸到葉鋒的黴頭。
看著逐漸走遠的葉鋒,朱海鵬長長的舒了口氣,額頭上竟然不由得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朱海鵬心中有些慶幸,還好丁丹的事情葉鋒沒有深究,不然自己可就要倒大黴了。
從雲夢山下來,葉鋒開車去了無名中醫館,在醫館中坐診到五點,葉鋒開車去金格接李若雲下班。
五點四十分,接到李若雲後,葉鋒準備開車回家。
李若雲卻發了一個位置到葉鋒的手機,說道:“去這個地方吃飯。”
“今天不回家吃飯嗎?”葉鋒有些不解,相處四年,她知道李若雲除非有應酬,不然很少在外面吃飯。
“葉鋒,你這個記憶有點差啊,你難道忘了?”
“忘了什麼?”
“本草化妝品生產廠的第一批化妝品已經交貨,請廠長鍾越吃飯。”
葉鋒這纔想起來,李若雲的確和自己說過這個事。完蛋了,自己沒有提前告訴鍾越,萬一穿幫可就不好玩了。
葉鋒想了想,熄火解開安全帶。
“你要做什麼?”李若雲不解問道。
“尿急,憋不住了,你在車裏等我,我馬上就回來。”葉鋒裝作著急的拉開車門下車,然後向電梯的方向跑了過去。
躲在電梯間,葉鋒取出手機,這才發現鍾越給自己打了好幾個電話。
在拍賣的時候,葉鋒將電話設定成了靜音,再加上手機的震動功能出了問題,這才錯過了鍾越的電話。
撥通鍾越的電話後,葉鋒開始簡短的給他交代吃飯時要注意的事項。
七八分鐘後,葉鋒才從電梯間走出來,然後去停車的位置拉開車門上車。
在餐廳中,鍾越的表現還是可圈可點的,完全按照葉鋒的要求做,沒讓李若雲看出一點端倪。
吃過晚飯,葉鋒將李若雲送回了家,然後他找了個藉口又開車出來。
因為黎劍發來訊息,說是已經將冷風調查清楚了。
某個高檔會所中。
除了葉鋒外,還有黎劍和黃智。
黃智喝了一口啤酒,看著葉鋒說道:“鋒哥,按照你的要求,我讓人對冷風進行了深入的調查,這個冷風,背景很簡單。”
“繼續說。”葉鋒也喝了一口啤酒。
“冷風是個孤兒,真正的身份是僱傭兵,他喜歡兩樣東西,一個是色,一個是賭。”
“他是一個多月前來到燕京的,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裏,有一半的時間呆在夢裏水鄉,另一半的時間呆在賭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