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長臉
李家親戚們態度的轉變讓方惠瓊心中的悶氣一吐而光,今天葉鋒總算是給自己長了一回臉。
“葉鋒那孩子和燕京首富張立可是好朋友,只是葉鋒平時為人低調,不喜歡炫耀自己,平時在家裏也很聽我的話……”
方惠瓊難得的誇讚了葉鋒一番,只是這些話聽在李家親戚的耳朵裡怎麼有些刺耳呢。
包間外面,張立鄭重道:“葉先生,我本來打算今天晚點給你打個電話,想不到在這裏遇到了你,我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個忙。”
“張總,你叫我葉鋒就好,有什麼事你請說。”
“是這樣的,我老婆和孩子身體上出了些問題,去醫院好多次也沒看好,所以想請你到我家裏去給她們看看。”張立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葉鋒點點頭:“這個沒問題,你說個時間吧。”
“明天早上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事關自己的老婆孩子,張立有些心急。
“那就明天早上九點。”葉鋒回道。
“你住在什麼地方,我明早來接你。”張立又問。
葉鋒將李家別墅的地址告訴了他。
說完事情,葉鋒回到了包間中。
這一出一進,差別和待遇實在是太大了。原本對葉鋒諷刺挖苦的李家親戚,現在對他突然就親切了起來,那種關心,讓葉鋒時不時的掉一地雞皮疙瘩。
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人情冷暖,現實不過如此。
小姑媽的兒子起身端起了酒杯,看向葉鋒:“姐夫,想不到你居然認識燕京首富,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偶像,我敬你一杯。”
葉鋒客套兩句,舉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
此時的樊濤已經喪氣到了極點,剛纔葉鋒離開那會兒估計是發生了什麼,那個精美禮盒被丟在了一邊的地上,沒有人去看它一眼。
飯局結束,李政德的姐姐和妹妹親自將他們送上了車。小姑媽的兒子還搬來了一後備箱的土特產,也不知道這小子是從哪裏弄來的。
今天最開心的是方惠瓊,好不容易揚眉吐氣了一回,心中實在是舒暢。
回家的路上,依舊是葉鋒開車。
坐在後排的李政德忍不住問:“葉鋒,你是怎麼看出那個瓷杯是贗品的?”
“我猜的。”
“猜的?”李政德顯然沒料到葉鋒會這麼回答。
“切,裝神弄鬼!”李若雪不屑道,自打葉鋒來到李家的那一刻,她就極其瞧不上這位倒插門的姐夫。
“那個樊迅的家境也就一般,雖然現在升了個科長,但怎麼可能一下拿出四百多萬。就算是能夠拿出四百多萬,也不可能買這麼貴重的生日禮物送人。”葉鋒解釋道。
李政德贊同的點點頭:“有點道理。”
“葉鋒,不管如何,你今天表現不錯,以後再接再厲。”方惠瓊鼓勵道。
在葉鋒的印象中,這還是丈母孃第一次誇自己,但自己心中怎麼一點小激動都沒有呢?
回到李家別墅後,方惠瓊難得的不讓葉鋒做家務,而是讓他和李若雲早點休息。
其言外之意估計就是今天白天李政德說的抱孫子的事情。
葉鋒地位的稍微上升讓李若雪很不滿意,她心中暗道:“也不知這廢物這幾天是走了什麼狗屎運,不行,爲了姐姐的幸福,必須讓他主動離開我們家!”
雖然李政德想抱孫子,不過葉鋒可不認為李若雲會同意這種事情,於是上樓之後,直接回自己的臥室。
至於抱不上孫子就離婚的事情,正合葉鋒的意。
想著明天還要去張立家裏幫他瞧老婆孩子的病,葉鋒衝了個澡後便躺倒在了床上。
長長的打了個哈欠,很快睡意襲來,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葉鋒給李若雲說了自己的事情,讓她自己開車去上班,自己則等著張立前來。
此時的張立正在往李家別墅趕,昨天晚上他可是一晚上都沒有睡好,因為老婆孩子身上的病變得更嚴重了。
凌晨一點左右,自己的女兒陷入了昏迷,張立連忙把她送去了醫院。
經過醫院一系列的檢查,根本檢查不出自己女兒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更加奇怪的是,在凌晨兩點左右的時候,女兒自己從昏迷中醒來,而且又恢復到了正常的狀態。
無奈之下張立只好又將女兒帶回了家裏。
在早上八點的時候,鬧騰了一晚上的女兒終於在自己和老婆的安撫下睡著了,張立這纔出門往葉鋒昨天所說的地方趕。
差不多九點的時候,張立來到了李家獨棟別墅的大門前,然後掏出手機給葉鋒打了個電話。
葉鋒從別墅中出來,就見張立站在車旁等自己,觀他的氣色,有些萎靡。
葉鋒正要上車,卻忽然感覺到張立身上散發出輕微的邪異氣息。
葉鋒連忙調動靈力進入雙眼,然後再次向張立看過去。
這一看,葉鋒竟然發現張立的眉宇處浮現出一抹淡淡的黑色,正是這抹淡淡的黑色讓葉鋒感到邪異。
難道是張立的家裏出現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葉鋒在心中揣測。
“葉、葉先生,我身上是有什麼東西嗎?”見葉鋒怪異的看著自己,張立連忙看了看自己的身上。
葉鋒拉開車門:“沒什麼,我們走吧。”
張立的家也是一處獨棟別墅,位於山水星城,依山傍水,環境比李家別墅要好很多。
剛走進別墅的大廳,葉鋒耳朵中就聽見了“嗚嗚嗚”的聲音,就好像是風發出的嗚咽聲。
“張總,你有沒有聽見什麼聲音?”葉鋒問道。
張立一臉茫然:“沒有啊。”
張立覺得今天葉鋒很奇怪,搞得自己也有些疑神疑鬼起來。
“帶我去看你的夫人和孩子吧。”
“跟我來吧。”張立說著帶著葉鋒前往二樓。
剛走到一間臥室門前,葉鋒耳朵中就傳來哭泣的聲音,雖然是大白天,但這聲音也讓葉鋒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張立自然也聽見了哭泣聲,心中一驚:“好像是我老婆在哭,怎麼會是這種聲音……”
張立的脊背有些發涼,伸手開啟了臥室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