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春夏有身孕
虞傾情沒有責怪蘇蝶的意思,蘇蝶這時候又說,“姑娘,春夏不會是假孕吧?又或者說……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會是藍公子的吧?”
這怎麼可能呢?虞傾情對藍墨恆的為人再瞭解不過了,他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的。
如果說春夏魅惑藍墨恆一次不成,又嘗試第二次呢?
虞傾情頓時皺起了眉頭,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啊。
“蘇蝶,你從後門出去,悄悄的去請個郎中進來。記住,不要讓別人看見。”虞傾情千叮嚀,萬囑咐。
然後又從二門處叫來了幾個體己的小廝,趁著旁人不注意,將春夏給綁到了主院的小屋子裏。
“給她鬆綁。”
虞傾情吩咐小廝,盯著縮成一團的春夏,春夏瑟瑟發抖的看著虞傾情,一個勁的磕頭求饒,虞傾情命人塞住了春夏的嘴,不然她說話。
也不聽春夏的辯解,等大夫來了,一切便可自見分曉。
很快,蘇蝶帶著一個大夫從後門進來。
“病人在哪屋呢?”郎中問道。
蘇蝶給他引路道,並塞給他幾兩銀子,“不該問的別問,不該說的別說。你只要好好診斷一下,她是否是孕脈即可。”
郎中手下了銀子,便進去給春夏把脈。
春夏嘴裏被塞著綢緞都還很不老實,一直動彈,不肯配合。
好在郎中醫術高明,也號得準確,出來稟道,“姑娘容稟,這裏麵這位姑娘已經懷有三個月的身孕了。”
“三個月?”虞傾情和蘇蝶同時用異樣的目光看向郎中。
郎中確信點頭,“沒錯,三個月,零九天。”
好生高深的醫術!
虞傾情不由得嘆道!
竟然診斷得如此精確,虞傾情總算是明白了。
三個多月的身孕,那也就是說,原來這春夏在來狀元府之前,就已經與人行過苟且之事了。
“有勞郎中了,這是您的看診費。”蘇蝶又從懷中拿出十兩的一錠銀子,交到郎中手中,千萬叮嚀,“記住我方纔說的話,不該說的別說。”
“姑娘放心,在下是個有醫德的人,不會胡亂說的。”郎中接過了銀子,小廝送他離去了狀元府。
虞傾情走至春夏面前,問道,“春夏,你可知罪?”
春夏見已無處隱瞞,忙跪地求饒,“求大人放奴婢一條生路,奴婢知道錯了!”
虞傾情看了一眼蘇蝶,卻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又問春夏與他苟且那人是誰,春夏卻守口如瓶,怎麼也不願意說。
“死鴨子嘴硬,就該把你拿去浸豬籠!”蘇蝶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虞傾情也無奈,正巧這時候兒沈蘇急匆匆的從外面趕來,進門就大喊,四處張望:“傾情,傾情,你在哪兒?你怎麼了?!”
虞傾情愣了好一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只見沈蘇衝進屋子裏麵來,正好和虞傾情撞了一個照面。
“你怎麼了?”虞傾情一臉懵地看著他。
沈蘇也懵了,“你……沒事啊?”
奇怪,他怎麼會覺得她有事呢?
虞傾情問,“我能有什麼事?”
“剛纔我從後門回來的時候,看見有郎中從府上離開,說是打你屋裏出來,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沈蘇尷尬的笑了笑,她沒事那就好。
虞傾情對上了他的笑容,沒想到沈蘇竟然如此關心她。
“我是沒事,可是她……”虞傾情指了指身後的春夏,“懷孕了。”
沈蘇聞言,要比虞傾情想象中的淡定許多。
他只是淡漠地掃過了跪在地上的春夏一眼,儘管春夏是攝政王派來伏侍他的人,沈蘇卻一點要袒護她的意思也沒有。
“既然她這麼不知廉恥,幹嘛還留在狀元府?將她打發出去便是了。”沈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