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桃林遊玩
“父親這是一種香,名為安神香,據女兒所知,這種香是給那些常年無法安睡的人用的,可是昨天這種香居然出現在了女兒的房間裡,父親可知那些正常人用了此香會有什麼後果?”
時青山搖了搖頭,表示他不清楚。
“女兒告訴父親,如果是正常人用了這種香會陷入沉睡,哪怕是在睡著的過程當中被施以凌遲執行,用了此香的人也不會有任何的感覺。”
時青山聞言瞪大了眼睛,將這種香用在了時瑤的身上,這是要對時瑤做些什麼呢?
時瑤看了一眼時青山,覺得她說出來的訊息還不夠勁爆:“府中的一應事務都是由黃姨娘打理的,不知黃姨娘可否知道,這安神香是如何出現在本小姐的房間裡的?”
黃姨娘聞言愣住了,她沒有想到時瑤居然連安神香都發現了,看來她一定是在知道了她要對她做些什麼纔會把糕點送給時芷若的!
“老爺,你要相信妾身,妾身不知道什麼安神香,更加不知道這安神香為什麼會出現在大小姐的房間裡,說不定……說不定是大小姐故意要污衊妾身啊!”
時青山已經對黃姨娘失望透頂了,她不承認安神香的事情也便算了,居然還說是瑤兒誣陷她,什麼人會爲了誣陷對方不惜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來呢?
就算是真的有,兩人之間怕是也有什麼深仇大恨纔對,而在這丞相府的一畝三分地裏,黃姨娘基本上就是除了他意外最大的主子了。
平日裏不單單是瑤兒,就算是通氏也不曾跟黃姨娘發生任何的口角,這叫他如何相信瑤兒會去誣陷她。
見時青山還是不肯處置黃姨娘,萱兒主動站了出來。
“老爺,平時小姐都不讓奴婢聲張,您可知黃姨娘是如何對待小姐和夫人的嗎?小姐的院子是所有院子裡月例最低的,不單單是每月的例銀,就連每月的日用份例也經常缺斤少兩。”
時青山不可置信的望著萱兒,企圖從萱兒的眼神裡看出她在撒謊的證據,然而萱兒卻無畏的站在那裏,面上找不到任何的心虛,反而是帶著一種視死如歸的感覺。
“萱兒你別說了,這些都是小事,忍一忍便過去了。”
時瑤拉住了萱兒的手臂,企圖阻止萱兒的行為,可是萱兒卻拂去了時瑤的手。
“小姐,平日裏你便是這樣,爲了府中和睦不讓奴婢聲張,可是今日奴婢就是要向老爺討個公道。”
說罷,萱兒轉身跪在了時青山的面前。
“老爺,小姐的院子裡連一盒像樣的茶葉都沒有,跟別說冬日裏的炭火了,小姐院子裡用的都是最下等的炭火,每每燒起炭火,房間裡便像是著了火一般,還有……”
萱兒又接著說了很多時瑤被剋扣日常份例的事情,聽得時青山心驚肉跳。
居然,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便有人敢苛待他的親生骨肉!
隨即時青山用質問的眼神看向了黃姨娘,黃姨娘在察覺到了時青山的目光之後,一臉驚慌的爬到了時青山的腳邊。
“老爺你相信妾身,這些妾身都不知道,一定是下人們看大小姐不得寵,便私自剋扣下了大小姐的份例!”
時青山卻再也沒有將黃姨娘的話聽進去,他一腳將黃姨娘踹出老遠。
“下人?瑤兒是丞相府的嫡女、千金大小姐,那些下人如果沒人撐腰的話,怎麼敢去動瑤兒的份例,你也是有女兒的人,如果別人這樣對待你的女兒你怎麼辦?”
眼看著時青山已經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俞成墨突然站出來。
“時丞相的家裏倒是有意思的很啊,小妾掌管中饋之責也便算了,一個和奴婢無二的小妾居然敢剋扣嫡女的份例,說出去怕是也不敢有人信吧!”
二皇子俞成亦正在努力的降低存在感,好在發生了這檔子事,不然他們一定會揪住他和時芷若的事情不放。
可是俞成墨卻不肯放過他,轉頭看向了他。
“二皇兄你說呢?”
桃花林,滿天桃花瓣飄落下來,如同花雨一般。
時瑤望著這景象,慢慢的閉上雙眼,好似這還有另一番模樣,只覺得自己一人的感受狠好。
忘記了,她俞成墨依舊在身邊,旁邊的男人不由得皺皺眉頭,怎麼的,這不就是一片桃林,倒是覺得稀奇。
“時瑤,你這是怎麼了?”
俞成墨疑惑不解,倒是急切的詢問,或許這裏面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但總歸是遊玩。
這個樣子,他很是不明白,這可是算一個怎麼回事。
時瑤全身心投入,仿若身臨其境感受著前所未有的舒適,俞成墨說的再多,她也沒有聽到,所以說這……
俞成墨沒有搭理,滿天的桃花瓣依舊是飄落下來,打落在他的肩膀,徐徐輕微的清風吹過,不經意間吹至烏有。
他倒是眼角的餘光發現,心中震驚不已,不知這個如何是好。
俞成墨用手拉住時瑤,企圖讓她回過神,這一次她聽到一絲的動靜,倒也是睜開眼睛,環實周圍的一切,再看看俞成墨眼中的樣子。
這一次是不是太過投入,所以就……
時瑤不敢去想,也不想明白剛纔發生了一些什麼,或許有些事情不知道的就好。
“沒,沒……”
時瑤結結巴巴說這話,手慢慢從俞成墨的手中抽離,俞成墨感覺到什麼東西在漸漸的離開,這才發現。
他們兩個的手還在一起,這就尷尬了。
兩人迅速分開,俞成墨躲避過去:“咳咳!”眼裏陣陣閃躲,似乎是在逃避什麼。
時瑤也沒有介意,只是想起來剛纔的那次牽手,臉頰微紅滾燙,儘管如此,二人對剛纔的事情隻字不語。
似乎是有一張通車透明的紙,不想就這樣的捅破,追其原因,怕只有他們兩人心知肚明。
“你怎麼了?”
時瑤故作驚訝,俞成墨聽到這話比如的感到無奈,怎的又會這樣說話?
這個女人又是怎麼了?明明剛纔是她自己在那裏發呆,他自己才說的話,怎麼現在又改成了自己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