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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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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懟時正

    時落霜腦海中模糊不清,這是自己說的話嗎?

    她怎麼就不記得,這事真的是這樣,從荒山野嶺回來一下子腦袋就迷霧一般。

    這是什麼玩意,這下可就說不清楚,這個桂花糕,錦繡這樣說都是關心她。

    “好了,我知道了,我們回府吧。”

    時瑤說完和丫頭兩個人就回去,這回去就要告訴爹爹,所以這件事還是自己要通知的。

    一進正廳,時正還坐在哪裏喝茶,悠然自得的,不像往日裏橫眉豎眼的,時瑤看看就想離開,算是打招呼了。

    不想更加不知情的還在後麵,時正頂多態度還是轉變的很大,這些都是她要面對的。

    “哪裏去。”

    時正喝完茶一說話,時瑤停下腳步。

    心中很是煩躁,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卻不知道父親的葫蘆裡究竟是賣的什麼藥。

    終究是自己身為子女,還是要停下來看看父親要說什麼,反而只能呆呆地站在那裏,一句話都不敢說。

    時正從正廳的椅子上坐起來,倒是看看這個女兒,還這麼的話,就算是長女又如何。

    這一次倒是臉色好了許多,沒有像以前那樣沒有什麼好臉色。

    時瑤心中倒是疑惑卻沒有說出來,而且這有些不正常了吧。

    “你去哪裏了。”

    良久,時正看了看時瑤脫口而出說了這樣的話。

    時瑤震驚不已,以前不是胖子自己早點死嗎?怎麼現在對自己的行蹤還這樣關心。

    所以就算是出血要和他在這裏稟報一下。

    她沒好氣的說:“爹爹,你放心,我沒有做什麼殺人放火的事情,你就儘管放心好了。”

    這樣一說,時正就算是心裏不滿意也沒有什麼辦法呀,而且竟然這樣說的話有什麼呢?

    對自己來說就算是死了確實也沒什麼,要不是因為還有什麼利用的價值,怎麼會在這裏這麼多廢話。

    時正表面上還是裝作很生氣的樣子,憤怒的質問:“怎麼你就這樣對你爹說話對不對?我這是關心你。”

    時瑤覺得這一句句關心是那麼的虛偽,現在知道關心自己的早些時候幹什麼去了。

    當初當著姨娘的麵來指責他們兄妹兩個的時候,怎麼不這樣說話,如今卻這樣冠冕堂皇。

    當真是覺得可笑之極,心中還有一絲絲的噁心。

    時瑤憋了嘴巴反問:“那我可真的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開始關心我了,我真的是受寵若驚,我覺得有些不配呀!”

    她繼續咄咄逼人,看看這個父親還有什麼好說的,而且在這裏竟然能夠這樣說到時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

    不應該說是哪裏來的,自信就憑著一個父親的身份嗎?

    時正就是覺得這就是再得寸進尺自己好像想說卻在這裏不當作一回事那既然如此的話那麼就別怪他。

    他說著用手指著女兒破口大罵:“怎麼會有你這麼無孝順的女兒,對於父親的關心,你居然這樣的公然忤逆。”

    口聲聲說來說去還是因為他是一個父親,而在這裏用著這個語氣這樣的說話。

    時瑤就是沒有當做一回事,反而還坐在了旁邊,到時坐在這裏看看這個父親還能說話如此趾高氣昂。

    時正真正的看著女兒坐在這裏和自己說話,怎麼了?自己還在這裏站著呢,她居然還在這裏沒人坐下。

    時瑤這樣的沒有教養,他的母親可是忠勇公的女兒,大家閨秀的風範,而她呢,確實也蠻之氣。

    繼續的說:“你看看你現在的人一點尊卑禮儀都不懂的,在這裏簡直就是侮辱時家門風。”

    這個門分的問題,到時候問問他自己了吧,這個母親還沒有死的時候,恐怕就已經和那個汪春雪勾搭上了,否則為何母親剛剛過世就娶了姨娘。

    時瑤不甘示弱回懟:“門風,那你告訴我,為何我母親剛剛過世,你就另取新歡?”

    她故意提起來這件事情就和父親在這裏做比較,既然這樣說的話,那麼就該比比看看到底是誰的錯。

    時正胡冒三丈氣的說不出話來,沒想到居然還會抓住他的小辮子。

    他自然是心裏特別的清楚,自己當時是做了什麼事兒。

    時瑤母親本來就是要快死了,自己怎麼可能把後半輩子的希望寄託在一個私人的身上,當然是要另結新歡。

    汪春雪本來就長得年輕貌美,自己早已經是在外面養了好幾年了,這才能夠這麼快地娶回來。

    仔細想想不對,這個妮子是怎麼知道的,時瑤難不成是已經知道了自己在外面的的那些事兒?

    否則的話,現在怎麼可能會這樣說話,這一點自己還需要再想清楚的。

    而且這些事情自己可能還需要再做出來,其他的決定呢?

    時眼眸裡有個深邃的含義,意味深長的說:“怎麼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這句話時瑤心中更加的是起了疑心了,看來這裏麵是有些貓膩的。

    一說到娶了汪春雪,另結新歡這個問題,時正就已經顯然是不淡定了,哪裏會說出來這樣的。

    時瑤又再次的想想母親的死因是不是和父親也有關係?

    現在就只有這個說法了,其他的倒是說不通了。

    時瑤想來想去只是心中猜測,看來具體的還是要自己去查出來。

    況且,既然父親能這樣說,那麼不妨就:“我怎麼可能知道呀,對不對?我母親去世帶上你要進了我們家的門兒,我怎麼可能知道的那麼清楚點點你是不是想多了。”

    言外之意也就是說他的父親在這裏做賊心虛。

    時正頓時變得啞口無言,自己卻不能多說什麼,再說一點的話就不會被識破了。

    弄得就好像是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手安排的原因。

    所以這一次一定是不能掉以輕心,反而是說話的時候結結巴巴:“沒,沒什麼,我只是隨口一說而已。再說了,你年紀尚小不明時也是常理。”

    隨後不忘加一句:“是我想念你的母親了。”

    說這話的時候,眼裏參加了一絲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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