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同夥？”葉晚揚猜疑道。

    仔細回想了一遍自己的所見所聞，結合慕容凌所講述的一切，思考突然有了切入點。

    “我想起來了，這些遇害的小孩，遭受的難，似乎和人族烹飪肉食相似。醃製……‘肉食’的手法，也和過年前殺的豬吃不完，又沒地方存放一樣。存放肉食的方法，除了醃製再有便是烘烤成幹了。人類拿來存放的肉食中，最多的便是豬肉了。”

    經他這麼一提醒，慕容凌豁然開朗：“表哥，你的意思是吃小孩的妖，很可能和豬妖是同一個？”

    “對。”

    慕容凌沉思了半晌，眼前一亮：“你們離開戲水城以後，我又去了原來放小孩屍體的山洞，在那裏麵，我看到了大人。那些大人死後的下場，和我們當初見過的那些小孩一樣。我在戲水城還看到了很多例豬和人調換了身份的事情。我覺得豬妖的所作所為，可能是看到了同類被人族這般打壓欺辱，聯想到自個兒，心生不滿，伺機報復。他想讓人族也和他們豬類一般。”

    墨嵐看了他一眼，問：“他現在在哪裏，小師叔可知道？”

    “就是那位國師。”慕容凌說道，“糟了，我睡了三天，又跑過來找你們耽擱那麼久，說不準已經跑了！”

    來不及再商量和解釋，慕容凌衝出結界，奔進了屋裏。屋內的人還沒看清是誰進來了，慕容凌就衝到了歐陽流螢面前，揪著人出了門。

    “誒？這是幹什麼？”

    “誰知道，應該不關我們的事兒，還是別管了吧。”

    歐陽流螢剛在屋裏把能吃的東西都往嘴裏塞，手裏半個蘋果還沒啃完，就被慕容凌從屋內，一路拖進了墨嵐之前設下的結界裡。

    慕容凌抓人的速度太快，墨嵐和葉晚揚還來不及走出結界，這結界也就還沒收。葉晚揚目瞪口呆的看著他闖出結界出去，又吃驚的望著他闖進來，額頭上都冒了冷汗。

    墨嵐設下的結界，連烏棲他們都不一樣能這樣隨意闖進穿出啊。

    “你家國師呢？”慕容凌剛將人拽進來就問。

    歐陽流螢將嘴裏的蘋果嚥下來，才茫然的眨了眨眼，許是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迷茫的喃喃道：“國師？”

    “那個見不得人，全身裹得只剩眼睛那位。”

    “他啊，前日就離開了，說是外頭有事要辦。”歐陽流螢咔嚓咔擦將剩下的蘋果給啃完了。

    慕容凌將手裏揪著的衣領放開，一臉木然。跑？為什麼要跑？果然是做賊心虛了吧？

    “去哪裏了？”

    歐陽流螢腦子轉了幾圈，才恢復了精神氣，開始正經起來，說道：“我不知道啊，他沒說過。”

    “你知不知道……”

    算了，他根本不知道，在慕容凌睡醒過來之前，歐陽流螢什麼都不知道。國師有問題的事情，還是慕容凌醒過來時，他才聽說了一點點呢。

    “國師平常會去哪些地方，你知道吧？”

    “不知道。”

    “你們守著皇城，我去戲水城看看。”慕容凌再次衝出了結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