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翼沒有得到七羽的答案，反而在七羽沉思了一會後，七羽說：

    “在你眼中，我看起來像是討厭他嗎？”

    雲翼搖頭，“我不知道。”

    倘若他知道結果到底如何，雲翼覺得自己也不會特地去問七羽吧。

    七羽笑了幾聲，“這樣啊……那太可惜了，我也不是很清楚。”

    “原本若是你同我說，我看起來像是厭惡他，說不定我還真的是如此。可惜，我不知道，雲翼也不知道，那果然還是搞不清楚究竟是什麼吧。”

    七羽說的很平淡，沒有什麼情感起伏，可是雲翼卻聽得有點難受。

    比起說是不知道或者不確定，更多是一種迷茫。

    他不知道自己應該究竟要選擇什麼，或者要告訴雲翼什麼感受。

    “這樣嗎。”雲翼撥出一口氣，“這麼看來，你也不像是喜歡他的樣子。”

    “喜歡？”七羽聽到這個詞的時候，他疑惑了一下，隨後又笑出聲，“或許吧。”

    這麼說來，七羽反而覺得心裏能夠接受一個答案。

    不喜歡，也不討厭，只是覺得這麼剛剛好吧。

    氣氛看起來似乎很輕鬆，可其實並非如此。

    雲翼吸氣，隨後他說了一句，“既然如此，那如果我跟皇帝之間有點什麼事情發生，你也不要太在意了。”

    可這一次，七羽卻沒有辦法再裝著平淡。

    “這……是什麼意思？”七羽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在顫抖，又像是在害怕著什麼。

    雲翼有點糾結，他看不到七羽的表情。

    他聽到七羽的聲音時，因為沒有表情輔助，導致他也不是很能理解，這到底是在緊張，還是因為害怕？

    緊張的話，又是緊張什麼呢。

    “你也不用想太多，畢竟我之前鬧出那些事，如果有天被抓到了，確實會有點麻煩吧。”雲翼說著。

    若是這麼說，雲翼覺得或許七羽的心情會好一點吧。

    果真。

    情況就跟雲翼想的一樣，只要他能說出讓七羽放心的話語，七羽也的確會做出相應的反應。

    可七羽越是這麼做，雲翼就會覺得自己的心情更加奇怪。

    這或許是他想要的，但也或許，根本不是他想要的。

    再這麼待下去也不是辦法，雲翼看了看外邊，“盧五應該也快回來了，我去看看吧。”

    在雲翼離開前，七羽卻對他說，“今晚不會再出事了，你不用擔心。”

    雲翼皺著眉頭，他剛想問為什麼，可一想到或許又會是因為習慣，頓時心情更鬱悶。

    算了，還不如不要問呢。

    可偏偏情況就是如此。

    盧五還是沒有抓到人，而重新檢查了一次，也的確沒有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雖然七羽說了不會再有事，但盧五還是警惕了一晚上，而結果，當然是跟七羽說的一樣。

    確實不會再出事了。

    昨晚上一整晚沒有睡，而當雲翼回過神的時候，他發現天色都已經亮了。

    有些許煩躁，雲翼嘆了一口氣，“為什麼感覺又那麼累。”

    “我到底應該怎麼做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