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孟家
“你想說什麼?”應慕成隨即將自己的腦袋緩緩的抬了起來,和孟鈺的眼睛平視著,兩人就這麼對視了幾秒鐘之後,應慕成率先開了口,對著孟鈺說了這麼一句話出來。
孟鈺的呼吸已經平緩了許多,聽到應慕成的話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直接朝著應慕成開口說道,“我們之前的合作,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這話一出,應慕成的眉頭就已經皺了起來,如果說買那個時候,應慕成沒有昏倒的話,很有可能他會接受孟鈺的建議,如何他做這樣的一個合作的,只是現在應慕成卻是知道,自己對於程彥來說,根本就沒有那麼重要,所以他自認為自己沒有能力引來程彥。
所以當即應慕成直接是搖了搖自己的腦袋,在孟鈺微微有些詫異的眼神中,緩緩的開了口,“我覺得你可能對我抱有了太大的希望,不過我可能要告訴你一個不幸的事情,對於程彥來說,我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或許我根本沒有那個資格和你去談什麼合作。”
聽到應慕成說了這麼一番話的時候,原本還有些詫異的孟鈺卻是很快恢復了平靜,旋即安安靜靜的盯著應慕成看了好一會兒,才終於是重新開口,對著應慕成說到,“如果我說,只有你有那個資格呢?”
孟鈺這句話剛剛說出口,應慕成就感覺自己的心有些不受控制的輕輕顫抖了一下,他忍不住抬眼看著孟鈺,卻久久沒有自己開口去說些什麼。
而孟鈺看到應慕成這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心裏也是清楚,所以直接對著應慕成再次說道,“我上次告訴你的事情,你應該自己也去調查過了吧,是不是什麼都沒有查到?”
上一次的時候孟鈺告訴應慕成,程彥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他其實是葉家的唯一繼承人,當時應慕成是不怎麼相信的,所以在那之後,的確是找了李遇去調查一下葉家的繼承人的訊息,只是正如孟鈺所說,根本查不到關於程彥是葉家繼承人任何的訊息。
只是有一件事孟鈺沒有說錯,盛子晴的確是程彥的未婚妻沒錯,並且兩個人還真的差一點就訂婚了,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才讓應慕成對孟鈺產生了一些信任感,從而迫切的想從他這裏知道更多的事情。
見應慕成沒什麼反應,既不說話,也沒有表現出什麼情緒出來,孟鈺也就當是應慕成預設了,所以直接是抿了抿嘴,又是開口說道,“我聽說你參加了程彥的訂婚宴,還把他的訂婚宴搞砸了,對吧?”
“我的確是參加了他那個所謂的訂婚宴,不過你可能是搞錯了,我並沒有做什麼事情,為什麼說是我搞砸了?”聽到孟鈺的話,應慕成卻是覺得有些不對勁,臉色有些不太好看的朝著他說了一句。
孟鈺聽到應慕成的話,卻是突然勾了勾自己的嘴角,臉上露出了一個不帶任何感情的笑容出來,極其冷漠,隨即應慕成就聽到他對自己說道,“不然呢,你以為盛家籌備了那麼長時間的訂婚宴,為什麼會突然之間取消了?”
等孟鈺說了這麼一句話之後,應慕成纔是腦袋突然一熱,這纔是有些恍然大悟起來。
看到應慕成這副模樣,孟鈺也知道他是相信了自己的話,所以當即又是趁熱打鐵,繼續對著應慕成說道,“雖然說這個訂婚宴是盛家自己安排的,並沒有和葉家老爺子商量,不過他們做這種事情,肯定也是葉家的老爺子默許了的,像這種情況,除非有什麼大事,否則訂婚是絕對不可能取消的,不過我卻聽說,你剛去了訂婚宴,就暈倒了,結果程彥當著那麼多的人的麵,撂下了盛家所有的人,包括葉家出席的代表,送你去了醫院,就這樣,你還覺得對於程彥來說,你根本不算什麼嗎?”
聽到孟鈺的這句話,應慕成本來應該很感動的,只是他卻是回憶起那時候在自己昏迷前的那一瞬間,把自己接住的那個人明明不是程彥,應該是顧封纔對,可是為什麼自己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是程彥,而不是顧封。
顧封是什麼樣的人應慕成比誰都要了解,自己在他面前暈倒了,無論如何他都會守著自己直到自己醒過來的,可是自己當時醒過來的時候不僅沒有看到過他,這段時間他也從來沒有聯繫過自己,詢問自己的身體狀況,這可一點都不像顧封的作風。
這樣一想,應慕成纔是發覺了有些古怪的地方,只是他當然是不會對孟鈺說出來的,只能等自己離開了孟家之後問問季東詳,看看他知不知道什麼。
而在這時候,應慕成則是平靜的看向了孟鈺,隨即開口說道,“我醒來的時候程彥的確是在我的病房裏沒錯,不過和你說的那些話有一定的差距,因為程彥說,他不僅會和盛子晴訂婚,兩人不久之後還會結婚,因為他,愛盛子晴。”
聽到應慕成說的這句話,孟鈺卻是覺得有些驚訝,睜大了眼睛看了應慕成一眼,然後纔是搖了搖頭,對著應慕成說了一句,“如果程彥真的對盛子晴有任何的感覺,你覺得當時在那種情況下,他會丟下自己心愛的女人和訂婚宴不管,而是送一個對自己來說無關緊要的人去醫院嗎?”
孟鈺說的話很有道理,以至於應慕成在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心裏隱隱都是在期盼著這是真的。
眼見的在自己說了這麼一到話語之後應慕成沉默了起來,孟鈺也知道自己說的那些話肯定也影響到了應慕成,所以當即深吸了一口氣,又是對著應慕成說道,“程彥不是一個容易對別人上心的人,阿曉,他曾經對我說過,程彥看上去是一個脾氣很溫和的人,實際上是一個很難接近的人,這麼多年,除了蕭七月,他再也沒有對任何人產生過那種感情,不只是因為他害怕再一次被人揹叛,更多的是他自己抗拒和別人太過於親密的相處,所以這麼多年,他也只有阿曉,一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