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郡王可厲害了
很快徐昭寧便知道,司景昱說的將衣服烘乾是什麼情況了。
這貨居然用內功替她烘衣服!
欣喜於原來內功還可以用來烘衣服這麼一個新功效中的徐昭寧,傻乎乎地坐著任由司景昱替她忙碌。
一會兒後,徐昭寧全身暖和和的舒服不少。
“讓我看看你的手,這簡直比吹風還厲害呀。”徐昭寧像個好奇寶寶,將司景昱的大掌給一把拉過,只是剛拉過便傻眼,這黑漆漆的如何看!
意識到這一點,徐昭寧有些想扶額。但爲了不讓司景昱看出自己的窘態來,她裝模作樣的將司景昱的手翻來覆去的搓了一頓。
然後嘀咕了一句,“也沒什麼特別嘛,怎麼就那麼厲害呢。”
“這就很厲害了?”黑暗中,司景昱的聲音越發的好聽,彷彿那水滴入清泉,清脆入耳。“本王會的可多了,這只不過是最低階的。”
比起太子在五皇子的暗衛隊裡安插眼線這樣的雕蟲小技來,他明顯更厲害的。
即便是沒有光,徐昭寧大概也能想像到司景昱說這話時得意的模樣。一時沒忍住,不由得輕笑出聲,“嗯,郡王可厲害了。”
看在他幫了她的份上,就誇他兩句好了。
果然下一秒,司景暗得意上了,“那是當然。”
徐昭寧忍俊不禁,有意調侃他,“那麼厲害的郡王,你現在能不能把自己的衣服也給烘乾。你這身體可是冷不得的,就當是幫我的忙,千萬別讓自己真給病倒了。”
“你就這麼怕本王生病?”
“當然!”沒藥沒火的,他要真病了,折騰的不還是她這個大夫麼。
“行,本王知道了。”
她果然對他很在意,雖然還只是未婚妻,但已經對他處處關心了。算了,看在她這麼在意自己的份上,就趕緊把衣服烘乾,免得讓她擔心吧。
司郡王很是自覺地將自己的衣服也用內力給烘乾了,整個過程極為自覺。
徐昭寧並不知道司景昱的內心戲,她在糾結一個問題,這山洞兩面透風,但此時兩人呆的這個角落是個死角,風不容易進來,兩人在這裏將就過上一夜,也不至於凍成冰人。
但夜裏溫度低,若就這麼硬扛著也不是個辦法,若是有什麼東西能抵擋一二就好了。
正琢磨著呢,就聽到司景昱在喊她,“過來!”
見徐昭寧沒反應,他便主動移過來兩分,“過來,看在你這麼關心本王的份上,本王的披風借你一半。”
還真是正瞌睡呢,就有人送來了枕頭,徐昭寧動作麻利地靠了過去。
當然,她也沒忘記摸索著替司景昱把了把脈,擔心他剛剛內力消耗過多,對身體造成影響。
確定沒有影響到,她才放下心來。這人一放鬆下來,便容易犯困,徐昭寧一邊唸叨著,“我們都睡會吧,等天亮便去找出路,也不知道司南司北他們怎麼樣了。”
等司景昱發現她說話聲音越來越低時,她已睡著了。
沉睡中的她並不知道,司景昱在她睡著後,從懷裏掏了顆夜明珠出來,偌大的洞裡瞬間便亮堂起來。
藉着夜明珠的光芒,司景昱靜靜地看著因為睡著而靠在自己肩頭的少女。
也不知道夢中遇上了什麼開心事,她嘴角的笑容格外的燦爛,燦爛的讓司景昱都有些想入她的夢,看看夢中都有哪些人。
司景昱一時沒忍住,伸出手輕輕地碰了碰她的臉,發現那美好的觸感竟然讓他有些愛不釋手。
“大白,別鬧,”臉上的癢感讓徐昭寧有些不爽,揮手便將那撓他的東西給開啟,心虛的司景昱忙不迭地收回了手。
但心裏卻升起了一個疑問,大白是誰?經常對她做這樣親暱的動作?
向來內心平靜的郡王爺突然覺得自己心口上,像是壓了一塊巨石,讓人非常的不舒服。
他不由得坐直了身子,原本靠在他肩頭的徐昭寧,因為他這一動作沒有了依靠,整個人往前栽去,眼看著額頭就要磕上,司景昱終於是沒狠得下心,將她給一把撈回了懷裏。
如同之前下跌時一般,徐昭寧條件式地將司景昱抱了個滿懷,嘴裏還唸叨了一句,“乖大白,別亂動,我困。”
司景昱整個人一僵,然後便是周身的戾氣傾洩,這女人把他當成誰了!是她的姘頭嗎?除了太子之外,她竟然還跟別的男人有糾葛。
想著自己頭頂或許有一片草原的事實,司景昱瞬間冷了下來。
動作算不上輕柔地將徐昭寧從自己懷裏拉出來平放在地上,猶豫了一小會兒,還是將披風裹在了她的身上,然後自己站起身來,離徐昭寧遠遠的。
第二天清晨,徐昭寧是凍醒的,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睡在硬梆梆的地上,雖然身上蓋著司景昱的披風,可全身凍的僵硬無比。
抬眼環顧整個洞裡,並不見司景昱的身影,她起身走出那個死角,果然見到司景昱正站在那峭壁口。
聽到徐昭寧的腳步聲,司景昱轉過身來,涼颼颼地掃了徐昭寧一眼,然後又轉過身去,像是完全沒看到她一般。
徐昭寧黑人問號臉,默默地回想了一遍,難道是昨晚自己睡姿太差,所以得罪了這位傲嬌的爺?
可她昨晚似乎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動作啊,一頭霧水的徐昭寧秉著山不來就我,我就去救山的原則,徐昭寧走到司景昱的身邊。
將被自己霸佔了一夜的披風惦著腳尖送到了司景昱的肩頭,可因為身高的差距,披了好幾次都沒能成功,披風一次次地滑落下來。
最後一次滑落,徐昭寧也來了脾氣,“哎,你就不能轉過身來,你這樣我怎麼披的上去。”
卻聽司景昱冷冰冰地來了句,“髒了的東西,本王向來不要。”
“髒了東西?”徐昭寧愕然,回頭看了一眼自己剛剛睡過的地方,發現地面很是乾淨,並沒有沾染灰塵的可能,“地很乾淨,披風並沒有弄髒……”
“就是髒了。”
司景昱繃著臉,執拗地不肯再要。徐昭寧突然福至心靈,疑問道:“你該不會是因為我用過你的披風,所以便說髒了不想要了吧?”
司景昱沒否認!
徐昭寧一時沒忍住,氣的飆了句髒話,“次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