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愛慕明燭公子的男人
陪著沐韻詩又聊了幾句她家沙雕哥哥,順便將她那蠢蠢欲動的心給按的老老實實的,又再三交待沐王府的丫頭,一定不能讓她下床來隨意走動,徐昭寧才起身離開。
只是剛出沐韻詩的營帳,便被一個不懷好意的聲音叫住,“徐昭寧!”
“赫連公子?”徐昭寧有些意外,“還能出來隨意招搖,看來沐世子這手下的還不夠狠呢。”
徐昭寧隨意地掃了赫連玉明一眼,便正常抬腳往外走。赫連玉明齜牙咧嘴的走上前來,攔住徐昭寧的去路。
“徐昭寧,我問你,明燭公子呢?你是不是將他藏起來了!”
“赫連公子這話是何意!”徐昭寧凝眉,她將明燭藏起來?這是什麼話,她用得著將明燭藏起來嗎?
“若不是你將明燭藏起來了,那為什麼我聯絡不上他了?你是不是想阻止我們兩個!”
赫連玉明一臉的控訴,語氣極為惡劣,彷彿徐昭寧就是那棒打鴛鴦的惡人,讓他跟明燭有情人難成眷屬。
若不是徐昭寧知道明燭就是另一個自己,她還真就被赫連玉明給迷惑相信了他的話。
畢竟現在的赫連玉明是真的貌似很痛苦!
“你為什麼會覺得你聯絡不上明燭,會跟我有關係?”
“怎麼沒有關係,你是明燭的東家,截了我給明燭寫的信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
徐昭寧腳步上前走,赫連玉明也絲毫不落下,一問一答間兩人已經遠離了沐韻詩的營帳。
徐昭寧簡直要被他的話給氣笑了,她會做出截信那樣的事情來?
呃,不對,說到書信,她不由得想到離京前李之棠跟她說的,說是丞相府來了好多封信,她當時忙著思忖問惑的事情,讓李之棠直接將信給放到休息室裏。
壓根就沒有翻動過,難不成那些信都是赫連玉明寫的?
可藥堂裡除了李之棠知道她就是明燭,明燭就是她外,所有人都不知道,包括赫連玉明在內,也一直都以為明燭是個男兒身。
這赫連玉明到底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知道明燭是男兒身,卻依舊跟他鴻雁傳書的?
難道說,他有龍陽之好?
徐昭寧被自己這麼一個猜測給驚呆了,原來在凌雲國便有這樣前衛的心思?
徐昭寧的詫異看在赫連玉明的眼裏,便是徐昭寧因為他的質問而心虛,這麼一想,他氣的一把鉗向徐昭寧的手腕,想將她扣住好好問清楚。
一道罡風突降,赫連玉明整個人被震飛出去,徐昭寧整個人落入一個溫暖而熟悉的懷抱。
“司,司郡王!”赫連玉明結巴道,眼裏有著明顯的顧忌。
司景昱冷著臉攬著徐昭寧便準備大步離開,徐昭寧拉了拉他的手,示意讓她把話給說完。
司景昱不語,但臉上的不悅也很明顯。
徐昭寧顧不上哄他,而是轉頭對赫連玉明說道,“明燭雖是我名下藥堂的坐堂大夫,但私生活並不屬我管轄。而且據我所知,明燭乃堂堂的男兒身,所喜所好也都是嬌滴滴的女兒家,赫連公子還是自審自查的好,免得到時候惹出笑話來讓我們藥堂背黑鍋。”
說這話時,徐昭寧臉上毫無笑意,整個人都清冷的可以。與站在她旁邊的司景昱一起,簡直堪稱兩尊煞神。
赫連玉明愣愣地看著她,最後猛然醒神,支支吾吾地辯解道,“徐昭寧你心思真齷蹉,我,我對明燭公子只不過是正常的仰慕之情。可你,可你卻想的……”
“赫連公子,你如何想我並不關心,作為藥堂的東家,我並不希望我屬下的員工被你連累名聲不好。若你想毀掉明燭公子便儘管將你對他的仰慕之情大肆宣傳,到時候若累的明燭受牽連,我便親手殺了你替明燭正名。”
“徐昭寧你敢!你這個惡婦……”
“砰!”剛爬起來的赫連玉明又被司景昱給踹趴下,徐昭寧上前幾步,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我沒有什麼不敢的!我想若明燭知道,他好不容易救活你一命,你不但不思回報,還隨時想著如何讓他被千夫所指,那他一定寧願不伸手救你。”
同性相愛,在凌雲國終究還是大忌諱。徐昭寧並不想被這赫連玉明給憑白地打亂了自己的計劃,所以必須將赫連玉明的這些小心思扼殺在搖籃裡。
“我沒有,我只是……”赫連玉明囁嚅著,看著徐昭寧和司景昱漸漸走遠,心裏苦澀一片,可又有些不甘。
只要明燭還沒親口拒絕他,那他就不放棄。
“明燭公子還真是男女通吃呢,”酸溜溜的話從司景昱的嘴裏說出來,徐昭寧直接笑噴。
“我聽說王爺可是京中未婚少女們的夢中情人呢,也不知道現在有明燭公子可供選擇,那些未婚少女們心中的人選是不是會有所變化呢?”
徐昭寧笑嘻嘻的,一點也沒有被剛剛赫連玉明的話給影響到。司景昱面色更加的難看,猛地停住腳步,回過頭來瞪著徐昭寧,“你覺得被赫連玉明看上,很榮幸?”
徐昭寧假裝看不懂他的怒意,神情自若地回答道,“這隻能說明燭的個人魅力強大呀,男女通吃,多好的事情呢。”
她不是原主,她是來自現代的靈魂。在現代男女通吃算毛線啊,上到八十歲老太,下到三歲小兒都能迷倒,這纔是魅力好伐。
而且現代社會裏的腐女很能讓人知道男男纔是真愛,徐昭寧真沒覺得以一個男人的身份被別的男人愛慕有啥不對的。
可她覺得正常的事情,不代表司景昱也覺得正常。
聽到徐昭寧這類似恬不知恥的話,司景昱只覺得頭頂的綠意一陣一陣的。
他氣呼呼地一甩衣袖,咬牙切齒地擠出幾個字來,“不知羞!”
重話捨不得說,他只能是狠狠地瞪了徐昭寧幾眼,以示自己真的很憤怒。
“王爺這是嫉妒被我搶了風頭?”徐昭寧繼續裝傻、撩人。
“徐昭昭,你是個女人,而且是個有未婚夫的女人,不許到外面招三惹四!”
他堂堂司郡王,被賜個婚容易麼,不但要防男人將來還得防女人,真是鬱悶到懷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