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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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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銀票被沒收

    “十萬兩就十萬兩吧,一會兒我讓老白將銀票給你送來,寧姐兒你趕緊去辦吧。”

    徐仁裕疲憊地揮著手,哪怕這十萬兩足以掏空忠勇候府的公中,他也認了。

    只等陽哥兒身體好了之後,便趕緊送去書院,沒事不準再回府。

    “爹,哪裏就用得著十萬兩!”徐承客依舊在心疼十萬兩銀子,徐仁裕卻是直接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

    “孽子,我真是後悔,當初怎麼就養廢了你!”

    可再多的多銀子都買不了那份早知道!

    當徐仁裕父子都離開,韶院再次安靜下來,徐昭寧懶洋洋地安排明月,“一會兒白叔拿銀子來,你大大方方地收下就是。”

    “寧姐兒,你真要去求司郡王嗎?若他因此惱了你,可如何是好?”徐承讓考慮問題的出發點,通常都是她,這讓徐昭寧還真是感動的不得了。

    “三叔,你有沒有想過從軍?”拽拽徐承讓的衣袖,徐昭寧問的認真。

    “從軍?”徐承讓眼底一亮,剛燃起的亮光又瞬間熄滅,“我已經過了從軍的年紀了,寧姐兒。”

    徐昭寧卻不是這麼想,俗話說一朝天子一朝臣,之前因為徐妃在宮中得寵,忠勇候府還能跟著喝些肉湯。

    可若是徐妃再繼續作死,那忠勇候府跟著一起玩完也是可能的。

    但若有兵權在手,皇上即便是要動,也會斟酌一二。

    而且就從徐承讓本身來看,征戰沙場明顯是他年少時的夢想。

    因著舒雲郡主的一句口頭承諾,這個男人便屈居後院多年,原主欠她的,她徐昭寧很樂意作出補償。

    “三叔,你只告訴我你想不想,至於要如何去做,你都聽我的就成。”

    “三叔自是想的,當年若沒有出那檔子事,三叔早就已經入了軍營。”當年徐仁裕給他武藝啓蒙時,本就存了讓他從軍入伍的心思,只是後來被徐周氏設計,從此明珠蒙塵。

    “那就這麼說定了,”徐昭寧燦爛一笑,拍了拍徐承讓的肩膀,“三叔你等我好訊息就是。”

    爲了不讓徐仁裕覺得自己這十萬兩拿的太輕鬆,徐昭寧特意晚了兩天才去藥堂。

    徐家藥堂

    徐昭寧親手給白朮戴上帷幕,然後耐心交待,“不要怕,你就是明燭,遇上不會回答的問題不答便是。解藥我已經研製好,你給徐陽服下後,又給他灌一大碗清水就成。”

    “我都記下了,小姐。”白朮連連點頭,將徐昭寧遞來的解藥放進自己貼身的荷包裡。

    “極好,我瞧你那天把脈手法極為熟練,可是也曾學過?”

    “是的,爹爹曾用心教導過。”

    “那日後,女診房那邊就交給你,你可敢接?”

    徐昭寧用的是敢不敢接,而不是要不要接。說完她便認真地看著白朮,眼裏滿是鼓勵。

    “敢!”果然,白朮整個人都激動起來,“感謝小姐信任。”

    白朮的眼眶有些溼潤,沒有什麼比你最崇拜的人對你的信任之心。

    “好好幹!”徐昭寧拍拍白朮的肩頭,原本還愁著她不能時時坐鎮藥堂,女診房這邊得留人。

    剛剛李之棠告訴她,說是這三天裡,白朮可沒少幫忙,抓藥辯藥都是小事,切脈問診更是不輸他爹。

    徐昭寧唯纔是用,自是不願意錯過這樣的好苗子。

    送走白朮,徐昭寧回到自己的休息間,剛一開門便感受到一道不滿的目光投來。

    “你怎麼又來了?”轉身將門關上,徐昭寧很是耿直的開口道。

    “本王也是這藥堂的東家,為什麼不能來!”司郡王表示很不開心,因為居然沒有人歡迎他。

    “是是是,你也是股東也可以來的,正好我有個事情要跟你說呢。”

    “本王很忙,纔沒有時間替你處理爛攤子。”似乎有先見之明一般,司景昱高冷一笑。

    徐昭寧失笑,將懷裏還沒捂熱的銀票遞了過去,“吶,這是我剛剛賺的鉅款,我們倆分了好不好?”

    司景昱淡淡地掃了一眼,輕嗤出聲,“十萬兩而已,算什麼鉅款。”

    徐昭寧語塞,好吧,果真是窮極了,所以看十萬兩銀票都激情澎湃了。

    既然人家看不上,那她收回來好了。默默地將銀票往回收,只是剛收一半,便發現拿不動了。

    “嗯?”

    徐昭寧不解地抬頭,見司景昱冷著臉一本正經地將所有的銀票都拿了回去,“這錢本王替你保管著。”

    “what?why?”

    徐昭寧都快哭了,人生的第二桶金,為什麼不能由她自己保管!

    “我能不能抗議?”

    徐昭寧堅持著最後的倔強,但答案很明顯,只見司景昱施施然地將銀票收回懷裏後,一片淡然地告訴她,“藥堂裡需要銀子,本王會派司北經管。你的身上不能留有太多銀票。”

    “為什麼!”

    徐昭寧心裏的眼淚已經有面條寬了,不,這不是她想要的人生,說好的賺大把銀票,然後包.養小哥哥走上人生巔峰的呢?

    等等!

    這話她好像當著司景昱的麵說過這個宏偉目標,所以他沒收她的錢,是不想讓她去包.養小哥哥?

    感覺get到了某郡王的真實目標,徐昭寧好想嚎上一嗓子,媽德,自作孽不可活啊。

    早知道,低調再低調多好!

    搶救無效的徐昭寧如喪考妣般趴在桌子上,生無可戀。

    門外司北敲門,“王爺,五皇子來了,說是許久不見王爺……”

    剩下的話司北覺得自己說不出來,司景昱聽了眉頭直皺,正想讓司北將人趕走,只見徐昭寧眼睛一亮。

    “快請快請,小姐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說。”

    司北不知屋子裏的情況,只當是自家王爺也預設了,屁顛的趕緊去請君慕煊。

    屋子裏的司景昱卻是盯著徐昭寧,“你找他有什麼事要說?”

    “當然是重要的事情,我覺得吧,這個事情還真只有找他。”

    “什麼事!”有什麼事非要找君慕煊,明明他纔是她的未婚夫,有事她居然不是第一時間找自己,郡王不開心,後果很嚴重。

    “哎呀,這個跟你說也沒用啦。”

    徐昭寧擺擺手,繼續哀悼自己的銀票。

    “可本王要知道!”隱約多了幾分咬牙切齒,他又不是死的,怎麼可能讓她越過自己去找別的男人。

    “哎呀,你知道也幫不上忙呀,何必……”剩下的話在司景昱恐怖的目光下,被吞進了嗓子眼裏,徐昭寧求生欲極強的舉手投降,“就是,那個,我想讓我三叔去參軍,想來想去,也就找五皇子最合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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