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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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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到妓院裏看病

    徐昭寧想的是採用發宣傳單的方式,將徐家藥堂重新開張的時間,以及可以提供的服務專案給寫出來,提前讓人知曉,這樣一來,在正式開張的那日,自然會被引來更多的顧客。

    “昭寧妹妹,你這辦法好!只是要如何來擴大知名度呢,總不能站在大街上,挨個的告知吧。”

    一旁的君慕煊雖然沒吃到排骨,但一直關注著兩人的互動,這會更是迫不及待地湊了過來。

    司景昱掃了他一眼,難得的沒有打斷他的話,然後示意徐昭寧繼續往下說。

    徐昭寧兩眼發光,興致勃勃地開講,“比如這兩日便寫上宣傳傳單,讓人在街道上派發,也可以在藥堂門口貼上一張大大的喜報,總之,怎麼影響大怎麼來。”

    “那是不是還可以搭個臺子,請上一個戲班子在上面吆喝宣傳?”君慕煊暗戳戳的建議道。

    徐昭寧一聽,猛點頭,這也是個不錯的辦法。像現代,一些樓盤開業不都會請上明星走穴的麼。

    “我怎麼覺得你不像是在開藥堂,更像是在開妓院呢?”

    剛感嘆完,便受到了司景昱的一計冷眼,君慕煊縮了縮脖子。

    “那五皇子可千萬不要到妓院裏來看病哦。”徐昭寧朝君慕煊冷冷一笑,殺氣騰騰。

    司景昱輕咳一聲,徐昭寧收回目光繼續盯他。

    司郡王終於是滿意了,“可以,你準備何時重新開業?”

    “三日後?”

    “嗯!”

    得到司景昱的滿口答應,徐昭寧長長地舒了口氣,朝司景昱比了個大拇指,“有郡王出馬,萬事搞定。”

    “別忘了你答應本王的事情!”

    “呃,我答應了你啥?”徐昭寧一時沒反應過來,然後就發現郡王的臉說黑就黑,毫不客氣,還一副你敢忘記就死定了的神情。

    徐昭寧福至心靈,扯出一個巨大的笑容來,“不敢忘不敢忘,忘誰的話也不敢忘您的不是。”

    然後郡王這才滿意了,一旁的君慕煊簡直就不想再發表任何意見,第一次懷疑自己是不是不應該厚著臉皮吃這頓飯,這完全是被迫見證恩愛的片刻啊。

    徐昭寧離開食香樓時,司北執意相送。

    食香樓大門前,司北一臉凝重地看著徐昭寧,讓徐昭寧還以為他得了絕症需要交代臨終遺言。

    卻只見司北從懷裏掏出一張寫滿墨汁的宣紙來,“小姐,這是我們王爺喜歡吃的選單,你試試看記在腦子裏?”

    徐昭寧不接,拒絕做廚娘。

    卻見司北笑眯眯地將宣紙給開啟,數十道菜名便直接展現在徐昭寧的面前。

    “屬下覺得小姐肯定能用上的,到時候也不用像今天一樣臨時抱佛腳不是。”

    “呵呵,北大隊長莫不是把我當成了你家王爺的廚娘!”徐昭寧依舊垂死掙扎,堅決不同意。

    “若小姐你是廚娘,那也是最昂貴的廚娘。要知道我們王爺可是很少出動整個北隊的,跟在王爺身邊多年,還從來沒見王爺對什麼事這麼上心過,小姐可要珍惜機會哦。”

    最後一句話,司北說的意味深長,徐昭寧坐在馬車上時,還在想這樣一句話背後所深藏的含義。

    可一直到回了韶院,都沒想出更多的意思來。

    在候府裡悶了一天的徐承讓聽說徐昭寧回府了,迫不及待地邁著大步子來韶院找她。

    只是剛出院門,便被人給攔住了去路。

    “徐承讓!”

    徐承客紅著眼睛憤憤不平地看著徐承讓,不像是兄弟久別重逢,更像是見到了世仇一般,恨不得拼個你死我活。

    “別擋路,我要出去。”相比於他的激動憤怒,徐承讓漠然的厲害。長手更是準備去推徐承客,只因爲徐承客擋住了他前進的路。

    可他的手還沒碰到徐承客,便聽到徐承客大聲開罵:

    “徐承讓你別裝出這樣一副無辜的樣子來,你是什麼樣子的人我很清楚。如果你覺得你這樣引起了爹的注意力,就攀上了枝頭,那就是大大的錯了。這是哪裏,這是注重身份的京城,你這庶出的身份早就註定了你不可能攀上枝頭成為人上上。”

    “你說完了?”

    “怎麼,怕了嗎?你以為你讓爹將我在翰林院的職務弄沒了,便可以替上我了嗎?我告訴你,候府是我的,所有徐家的榮耀也只會是我的。你永遠都是隻見不得光的臭老鼠,永遠都不可能超過我。”

    “什麼翰林院的職務?”徐承讓後退兩步,不耐煩地看著本應該是他兄長的男人。別家兄長是如何,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他有記憶開始,徐承客便一直欺辱於他。

    因為候府裡是周氏當家,所以即便是徐承客欺負了他,他也不可能得到應有的道歉和補償。

    又因為他孃親本是周氏身邊的丫頭,所以他只能眼睜睜地看周氏將他的生母活活搓磨死而無能為力,那時他尚小。

    稍長一些後,甚至還沒來得及學好功夫保護自己,就被周氏用計陷害造成與丫頭在徐承客與舒雲郡主的婚房裏亂來的假象。

    若不是舒雲嫂子相護,他或許就真的被徐仁裕給鞭打至死了。

    這麼多年來,一直低調不爭不搶,韜光養晦,只是爲了讓侄女兒平安長大出嫁,完成嫂子當日囑託。

    可不爭不搶,不代表就可以被人隨意地誣賴陷害,特別當物件是他向來看不上的徐承客時。

    見他不承認,徐承客怒氣更甚,“你還裝,若不是你討好爹,讓他出手,我如何會被趕出翰林院。”

    今早他按慣例去翰林院點卯,卻被告知並不適合那個位置,若是不適合也不會是在就職幾年之後才說,這明顯就是人為地擠兌。

    他一時心急辯駁了幾句,竟被人給直接丟了出來。

    這讓向來順風順水的徐承客如何能接受,從翰林院回來便直接過來找徐承讓理論。

    偏偏徐承讓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模樣,讓他更是怒上加怒,此刻恨不得揪著徐承讓的領子抽他一頓。

    只是還沒等他揪上徐承讓的領子,自己就被推離了好幾步遠,徐承讓滿臉的幸災樂禍,“原來你竟是被人趕了出來呀,那可真是太好了呢。我早就覺得你在那個位置是浪費忠勇候府的人脈資源,今日果然,真是老天開眼。”

    “徐承讓,我殺了你!”

    惱羞成怒的徐承客猛地朝徐承讓衝來,卻見徐承讓只是輕盈地往旁邊一避,他便直接撞上了徐承讓身後的院門,重重的一聲砰後,他眼冒金星的跌坐在地,額角被木門擦破皮,流出血來。

    “徐承讓,你竟然謀害兄長!”

    一聲尖銳的叫聲從前方傳來,徐承讓不耐煩地眉頭緊皺,稍抬頭,就見林瓏匆匆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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