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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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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皇上召見

    徐昭寧想了想,女扮男裝也不失為一個辦法,除了容易避人耳目外,行動也能更方便。

    所以徐昭寧並沒有拒絕,“成交!”

    房間裡氣溫回暖,司北長長地舒了口氣,摸了摸脖子,覺得心好累。

    “這個是我畫的設計圖,藥芝林已經關了好一陣了,我琢磨著得儘快開張纔好,在年關前屯上一批藥材,這樣明年開春後也不至於手忙腳亂。”

    前世的經驗告訴徐昭寧,春季向來是各種流感肆虐的時候,而一到春季各大醫院都是人滿為患。

    這京城中的夫人小姐們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想來體質也都弱,到那時候一個個的都感染風寒,不是得需要大夫和藥材麼。

    “這些都是誰告訴你的?”司景昱盯著徐昭寧重新遞過來的宣紙,目光寒涼不已。

    徐昭寧嘴一抽,“沒人告訴我,我自己心中有個大致的樣子,自然就畫了出來。”企劃書他嫌字醜,這圖她可是畫的並不醜,他嫌棄的哪門子。

    “即便是工部最優秀的作圖師,都畫不出這麼精準規矩的設計圖來,你一養在深閨的女兒家,如何會懂的這些?”

    司景昱質疑的目光落在徐昭寧的身上,兩人被賜婚的當日,他便吩咐司南司北去調查過徐昭寧。

    當時得到的訊息是並無不妥,可隨著兩人接觸的加深,徐昭寧身上展現出來的東西,無一不叫他驚訝。

    京城人皆傳,忠勇候府嫡長女是個草包,因無德無才被太子嫌棄。

    可事實上,她不但醫術精湛且深諳為商之道,如今就連裝修設計圖都能畫的如此的精準,圖上細微到毫釐可見。

    這樣的能力可不是普通閨閣女兒該有的。

    徐昭寧對上司景昱的目光,心中一凜。

    心虛地輕咳一聲,她忘記維持原主人設了,現在馬上面臨掉馬的危險,如何解決纔好呢?

    “工部的人畫不出,不代表我畫不出啊。”這樣的圖對於低潮時事事親力親為的徐家主來說,完全是小case的,當然這話徐昭寧是不敢說出口的,她怕被司景昱給當成妖怪燒死。

    “據本王所知,你是忠勇候府的棄子!”

    這話的意思也就是說,忠勇候府不可能會有那個閒心請這專人來教她。

    徐昭寧翻了個白眼,棄子就棄子,非要這樣不屑地說出來扎她的心麼。

    見她翻白眼,司景昱眸光更冷,“本王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郡王這個時候纔來質疑我的能力,是不是太晚了些。”徐昭寧有些沒好氣地懟了一句,這男人原來還對她藏著懷疑心思,好氣。

    “我是忠勇候府的棄子不假,可別忘了我娘是誰,她當年的才名可是整個凌雲國都知道的。我這些年韜光養晦,翻閱孃親留下來的古書,自學成才難道不可以嗎?”

    不得已,徐昭寧只得搬出原主的孃親,從原主的記憶中徐昭寧瞭解到,當年武王府舒雲郡主的才名,在京城的傳唱度是非常高的。

    果然,她說出榮舒雲的名頭後,司景昱眼裏的懷疑退去了幾分。

    徐昭寧再接再勵,“我能將圖畫的這麼精準,是因為我對藥芝林和兩邊鋪子的實地勘察,這些資料都是實打實的。”

    司景昱的稍稍思忖,然後神色終於是恢復了正常,轉頭看向司北,將圖紙遞過去,“此事交由你負責。”

    “王爺放心,屬下一定照小姐的吩咐,將事情辦得圓滿。”

    看了全場的司北,自是知道如何來說能安撫徐昭寧。

    “大概需要幾天可以重灌好?”徐昭寧假裝沒發現司北的小心思,淡然地問他。

    “三天!”

    司景昱瞥了司北一眼,然後淡然地下了決定,被設計圖給繞暈的司北,猛地抬頭,“三,三天?”

    王爺,你確定要吹這個牛嗎?

    “北隊全部出動!”

    所以,爲了能討徐大小姐,他家王爺直接將他的北隊暗衛當成了泥瓦工人?

    這樣的跨界營業真的好嗎?

    “你確定三天可以?雖然我趕時間,但也不需要豆腐渣工程。”徐昭寧被司北幽怨的目光看的心裏發毛,不放心地確認。

    “本王說可以就可以!”

    司景昱再次瞥了司北一眼,那目光涼颼颼的,凍的司北完全不敢說不。

    於是,徐昭寧心滿意足地回了忠勇候府。

    郡王府,司北拿著設計圖去分佈任務,司南急匆匆走進來,湊近司景昱耳邊輕聲道:“王爺,皇宮來人了,說是皇上請王爺入宮。”

    “可有說是何事?”司景昱神色微斂。

    “皇上剛去過東宮。”

    “呵,”司景昱嘴角嘲諷的弧度很是明顯,賞花宴過去已有幾日,太子身上的蛇毒厲害的太醫院裏的那群老頑固束手無措,最後還是冒著試一試的態度,用了一個古方纔將太子身上的毒素給驅散。

    可太子剛醒來便急著向皇上告狀,其目的不言而喻。

    “王爺可是要進宮?”司南不比司北,拿不準自家王爺現在的態度。

    “進!本王寒毒已解的事情,不要讓其他的任何人知道。”

    “王爺放心,屬下明白。”

    御書房裡,皇上君皓天正批奏摺,聽宮人說司郡王入宮了,當即便宣。

    “參見吾皇,”進門先是習慣性的兩聲咳嗽,若徐昭寧此時在,一眼便能看出司景昱的面色像極了他寒毒未解時。

    “怎的又咳嗽了,身邊的人都是怎麼侍候的。”君皓天見司景昱拿帕子捂住嘴唇,眉頭緊皺,“太醫開的方子可都有在服用?”

    “謝皇上關心,這是老毛病了,吃不吃藥效果都一樣,臣已經習慣了。”

    “胡鬧!”君皓天斥責道,“你的病可是朕和母后最大的心病,爲了朕和母后你也得趕緊養好身子。”

    “謝皇上厚愛,臣遵命。”微微頷首,司景昱又輕咳了一聲。

    “唉,你這孩子自小便讓朕放心,不像太子。你說他好好的怎麼就被蛇給咬了呢,身邊也不是沒跟著人。”

    君皓天一邊說,一邊注意著司景昱臉上的神情。

    可從頭至尾,司景昱臉上都淡淡的,“臣也沒想到水盈宮裏竟然會出現那麼多的蛇,太子也是奇怪,若他好好地呆在東宮或者怡情殿,或許就不會被蛇咬了。”

    這話的意思自是提示皇上,當時君慕銘為何會出現在水盈宮的原因。果然見君皓天面色多了幾分陰鬱。

    “當時阿昱你在何處?朕聽說你在這之前跟太子起了爭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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