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三章 平安回京
在懸崖之下,蔣玉的屬下進行了一番十分認真的搜查,到底是沒有看到逃跑的兩個人即周丞溫歡的身影,只能夠猜測兩個人已經是屍骨無存,或者是順著河流被淹死,到底是沒有找到,一行人也只能夠是回去覆命了。
一行人回到了蔣玉所落腳的地方。
蔣玉雖然人在樹林深處不動聲色,但是心裏卻是十分的急切,一直沒有找到那跟蹤的兩個人,他的心裏根本就不得安生。
一直到手下的人回來了,蔣玉急忙上前,到了那一行人的面前。
“怎麼樣了?可是找到了那兩個人!”
蔣玉一臉的急不可耐的模樣,看起來是十分的著急,眼睛裏閃爍了一些充滿期待的情緒,可是註定是隻能夠被一盆涼水澆滅了。
“殿下,十分抱歉,是屬下們沒有用處,並沒有找到逃走的那兩個人的下落。”
一聽這話,蔣玉震怒,忽而上前,一掌將為首的人打倒了。
“本皇子養著你們,就是將你們養成了一群廢物麼?兩個人你們都抓不到,到底還能夠做什麼?跟著兩個人也跟不到,這下呢,哪怕是兩個人掉進了懸崖下面,成了死人了,你們還是找不到?本皇子養著你們有什麼用處?”
蔣玉持續發怒,對著一眾人厲聲批評道。
一眾人只能夠默默的忍受著蔣玉的暴戾,什麼話也不敢說,只能夠一起跪下,默默受罰。
看著這些手下的模樣,蔣玉愈發鬧心,幾乎有把他們拖下去殺了的意思,可是,蔣玉轉念一想,這些人好歹是自己養出來的,也算是忠心耿耿,因為這件沒有完成的事情還毀掉了他們,著實是十分的不划算的。
蔣玉稍微的平復了自己的心情,看著一眾人。
“你們是既沒有看到那兩個人的屍體,也沒有找到他們的活的人影是麼?”
蔣玉開口質問道。
“是。五皇子,我們當真是已經盡心盡力的搜捕了,還是沒有找到那兩個人,我們也是非常無奈的。”
蔣玉皺眉,繼續問下去,“你們可是看清了那兩個人是誰?”
為首的人繼續回答,“五皇子,當時追蹤的時候,他們兩個人跑的太快,而且我們所看到的一直都是他們兩個人的背影,實在也是沒有看清啊!五皇子,我們真的已經盡力了。”
聽了一眾人的請求,蔣玉也是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想著到底是已經把人弄丟了,追究這些也實在沒有了用處。
“好了,你別說了。我已經知道了你的意思了。這樣看來,那兩個人是已經逃離了出去了,應該還活著。”
蔣玉下了論斷。
一眾人也十分無奈。
“好了,現在說這些都已經是沒有用了。接下來,我們要做的,是轉移暗樁,並且以後要更加的警惕。知道了麼?”
“是,五皇子。”
蔣玉點頭,“好了,你們著手去做吧。”
把事情安排了下去以後,蔣玉依舊憂心,不知道這件事情會發展到什麼地步,只能夠繼續走下去,一切謹慎小心了。
離開了叢林以後,溫歡和周丞便叫了馬車,回到了京都。
周丞送溫歡回到溫家府上。
溫歡一回家,便是引得府上的家丁丫鬟都十分驚喜。
門口的守衛一見溫歡歸來,急忙上前迎接。
“溫歡小姐,你回來了,你可總算是回來了,這幾天,到底是去了哪裏啊?府上的人都是十分的擔心你啊!”
守衛急忙將府上的心意表達了出來,一眾家丁和丫鬟們也都是圍了上來。
溫歡一時之間有些不好意思,讓這些人都掛心了,也是十分愧疚。
周丞和溫歡對視了一眼,周丞示意解釋,而後說道,“勞煩大家掛心了。是這樣的,溫歡前幾日在鑽研醫書的時候,看到了一味非常奇怪的藥材,便親自上山去採。我是陪著溫歡一起去的。只是,這一味藥材是非常的不好找,我與溫歡尋找了三日,才知道了這味藥材的真實模樣,溫歡得到了關於藥材的瞭解,也便歸來了。讓大家掛心,真的是太抱歉了。”
周丞十分溫和體面的向一眾家丁和丫鬟做了解釋。
溫歡聽了,心裏覺著安心,也附和著點頭,露出了滿含歉意的微笑。
“原來是這樣啊,那就好,我們還以為溫歡小姐遇到了什麼危險,既然是還有了收穫,那就是十分好的事情了。”
門口的守衛代表了眾人說道。
溫歡和周丞也相對笑一笑,暫時把事情解決了。
眾人都散去了以後,溫歡便與周丞告別。
“好了,周丞,我也已經安全到家,並且由你解釋了事情,也算是一身輕了,你不用擔心我了,也快點回去吧。”
溫歡向周丞溫柔的說道。
周丞聽了,捨不得離開,向溫歡靠近過去,將她拉近了自己,“溫歡,你就這樣就讓我離開了?這幾日在懸崖之下朝夕相處的情分是不記得了麼?”
溫歡淺笑一下,看著周丞,“我是沒有忘記的,只是,現在我得回家了,你也快些回去吧,這些日子在山洞裏一定是休息的十分不好吧,快回去吧,我這是關心你。”
周丞將溫歡抱緊,“溫歡,你這話說的就是十分的不對,我在山洞裏睡著的日子,有你在我的旁側,又怎麼會睡得不好呢?”
一見周丞又是這樣的一副打趣的模樣,溫歡只笑了笑,不好意思看了看周丞,“好了,你別在這裏貧嘴了,我知道,我都記著,我不會忘記的。”
說著,周丞才放開了溫歡,“好,回家吧,好好休息,我改日來看你。”
溫歡點頭,向府上走了進去。
周丞一直用目光目送著溫歡離開,一直到了溫歡的身影消失在了他的視線裡,他才戀戀不捨的離去。
而另一邊,爲了巴結溫歡,一直在默默的關注著溫歡的動向的宇文長茹知道了溫家府上這裏發生的關於溫歡失蹤三日的事情,覺著十分的奇怪,心裏惦記著,總覺著哪裏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