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五章 動手懲治
夜幕降臨,四下寂靜。
眾人留在了護國寺的後院房間裡過夜,準備著次日為老皇帝進行的祈福儀式。
房間裡。
溫歡已經吃過了齋飯,與周丞暫且分別,與一眾女眷住在一個大院子裡,分別有床榻,也算十分清淨。
她收拾了自己的床榻出來,心裏還是想著是否要與周丞一起商量一下如何對待劉氏的事情,又有些怕夜色晚了,周丞已經睡下,反覆考量,並未上了床榻,也並未動身。
溫歡在思考著,也沒有聽見身後的房間門開啟了的聲音,她安靜的靠在床榻一邊,心裏琢磨著。
忽然,一雙手從背後摟抱住了她,將她壓在了懷裏。
懷抱裡輕柔溫暖的,頗有些讓人沉迷。
只是聞著這淡淡的木香,溫歡便知道了抱住她的人正是周丞,也就並不擔憂,由著他抱了。
“深夜之間還不休息,怎麼到了這裏?”
溫歡開口提出了疑問。
“是有些乏累。可是我怕你會因為白日裏發生的事情生我的氣,所以特別來看看你,向你表達我的忠誠和真摯。”
周丞說話裏帶了溫柔的情意,十分愉快的說道。
“你每次都會說著這樣的話來唬人,可是當真到了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怎麼就不能長點記性麼?”
溫歡溫柔的嗔怪著,她知道周丞對待她的心意,而那些女子對於周丞的勾搭和親近又是在所難免的,她並不想要胡鬧,只要是清醒的瞭解周丞的真心在哪裏就好。
“溫歡,我一定注意,也一定愛你。”
周丞貼近了溫歡的耳朵,開口說道。
他說話的氣音勾的溫歡有些臉紅,溫歡便微微前傾,從周丞的懷裏轉了個身。
“周丞,只要你我的真心都是彼此可以感知的,那些人,那些事情,我也並未是當真放在了心上。正好你來了,我也有一件事情想要與你商量。”
溫歡開口,決定進入正題。
“好。溫歡,有什麼事情都儘管同我說,只要是我能夠做的,一定為你考慮謀事。”
溫歡聽著周丞這承諾,不禁笑了笑,說道,“就是關於劉氏的事情。其實也沒什麼的,只是懲罰劉氏,我還不知道用什麼好法子,你可有什麼見解?”
“懲罰劉氏?那女子心懷叵測,要是放在我這裏,哪裏來的什麼懲罰,直接讓她遠離斷了關係!”
周丞說道,看著溫歡。
“這樣恐怕不能夠。劉氏的身份特殊,暫且不能夠對她太過過分,只能夠巧妙的去做這件事情,不能夠太露骨。”
稍微思考了一會兒,溫歡的心裏還在做著細緻的琢磨,不由得皺了皺眉。
而周丞則抬手捋了捋溫歡的眉眼,十分心疼的撫摸著她的臉頰,心裏也在思考著,想要為溫歡排憂解難。
而就在這個時候,房門的地方,傳過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溫歡和周丞同時看過去,看見了月色入戶,映照著一個女子的身影,看那模樣,正是宇文長茹。
心裏翻涌起來一陣不悅,溫歡看了看周丞。
周丞無奈的嘆息。
“周丞侯爺,你可是在這裏?方纔齋飯過後,我便想要尋著你的身影與你敘舊,可是一路跟著你也追不上,後來卻發現你到了這裏。”
無奈的嘆了口氣,周丞放開了溫歡。
“我出去好好的同她說一說,讓她不要再糾纏了。”
“哎,周丞。”
溫歡拉住了周丞的手臂。
“這個宇文長茹,已經婚配卻還是不知道檢點,與你做什麼也是一番糾纏,哪裏是你的幾句話能夠打回去的?”
“周丞侯爺,我知道你在裡面,為什麼不出來與我一見?難道是怕與我太久未見,相見心動,怕是心裏一陣後悔,不敢出來再見吧?這夜裏安靜,人聲也沒有,正是侯爺你向我訴盡衷腸的好時候啊!侯爺,我等著你呢!”
門外的宇文長茹的帶著調動感情意味的聲音此起彼伏,讓溫歡十分惱怒。
“周丞,你在這裏好好等著,這個大越國公主,今日我非得好好的教訓她一番不可!”
說著,溫歡推著周丞讓他坐下。
看著溫歡的模樣,周丞十分快樂,他一把拉過了溫歡到了她的懷裏,親吻了她的額頭。
“溫歡,謝謝你。”
溫歡臉紅,被突如其來的親吻撩到,急忙起身出了房間。
一見是溫歡出來,宇文長茹生氣,瞪著溫歡。
“周丞呢?為什麼不敢見我?”
溫歡不屑一笑,看了宇文長茹一眼後走到隔壁房間叫了一眾女眷,向她們說了宇文長茹的不檢點行徑。
一眾女眷皆是覺著宇文長茹的行為十分可恥,皆隨著溫歡出來了。
一看溫歡帶著人來到了身邊,宇文長茹有些心虛,“溫歡,你這是什麼意思?”
“宇文公主,沒什麼意思,只是好好的教訓你一次,讓你知道知道規矩。你已經是五皇子的王妃,就應該知道遵守婦道,不應該勾搭糾纏其他男子了,可是你全然不知道檢點自己的行為,希望過了這一次教訓,你能夠把我說的事情記在心裏!”
說著,溫歡一揮手,一眾女眷到了宇文長茹的身前,將她圍住了,讓她不得反抗的捱了一頓揍。
夜色深沉,一隻雲雀飛過,到了夜深的時候,各人都分別睡下了。
回到了房間,宇文長茹抬手擋著臉上的傷,而她這一副鼻青臉腫的模樣立刻便引起了蔣玉的注意。
本來蔣玉還想要詢問宇文長茹為什麼這纔回來,看著她的模樣,他不禁覺著奇怪,上前攙扶住她。
“公主,你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何人動手傷了公主麼?”
蔣玉扶住宇文長茹,隨著她一起到了床邊,十分關切的詢問。
宇文長茹自然是不能夠說自己是因為勾搭男人遭遇到了一頓毒打,心裏悲嘆憤怒,而表情上只能夠是是無奈的抱怨著說道,“沒什麼,只是方纔經過臺階的時候,摔了一跤,摔得十分難看,你就不要再細緻觀察了,無妨的。”
宇文長茹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