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 得到真相
劉氏的拼死抵賬的聲音在房間裡迴盪。
溫歡覺著無趣,看了看劉氏,不願意多說什麼,只是看著。
而齊氏與溫歡對視了一眼,用目光詢問了溫歡的意思。
“珠兒,去請德叔來。”
齊氏向珠兒發出了吩咐。
珠兒點頭,接下吩咐。
“是,珠兒這就去。”
說完,侍女珠兒便出了房間,去找德叔了。
德叔是水彩鋪子的管理者,掌握著賬目等諸多事宜。
“劉氏,一會兒德叔來了,你便是不能夠這樣狡辯了。”
齊氏說道,看了看劉氏,等待著德叔的到來。
溫歡也看了看劉氏。
此時此刻,劉氏大概是呼喊累了,她坐在了桌子前,目光裡還是生氣的模樣,而她的心裏已經是十分的驚慌了。
溫歡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劉氏,看出了劉氏的想要壓制的慌張,與齊氏對視了一眼。
一會兒以後,珠兒帶著德叔來了。
“姑娘,三姨娘,德叔來了。”
珠兒一邊快步走著,一邊通報著。
“三姨娘,溫歡姑娘。”
德叔進來問候,他是溫家府上的老人了,手裏拿著水彩鋪子的賬本。
“德叔,你來了,快來與這府上的賬本對一對,看一看有什麼出入。”
齊氏急忙上前將德叔迎接了過來,向德叔吩咐著說道。
“是,三姨娘,我這就來看。”
德叔上前,接過了賬本,開始進行著檢視。
劉氏已經坐不住了,急忙站起了身,快步到了德叔的身邊,見他正在對著賬本,心裏十分的慌張。
“姨娘,你先坐著休息,倘若對出來當真是誤會了你,我也一定會還給你一個公道!”
溫歡非常冷靜的看著劉氏,這讓劉氏更加害怕了。
劉氏向後退了退,獨自慌亂去了。
齊氏看著劉氏的模樣,輕笑一下。
“劉氏,本來我也是沒有想要為難你的意思,只是要你認個錯罷了,也給了你機會讓你收手,可是你愈發囂張跋扈,全無悔改的意思,甚至到了如今這個時候,我發覺了你的錯誤指正出來,你卻說我是陷害與你,劉氏,你這樣,實在是讓人無法原諒啊!”
一邊等待著德叔對著賬本,齊氏一邊對劉氏說道。
劉氏更加慌亂,可是保持著冷靜,沒有說話。
德叔對了賬本以後,交給了溫歡,與溫歡談論起來了賬本的事宜。
“看來,這的確是從水彩鋪子偷偷轉移了現銀啊。”
德叔說道,他看向齊氏。
“三姨娘,這確實是出了問題。”
齊氏點頭,“麻煩德叔了。”
而後,齊氏看向劉氏。
“劉氏,你可是要看一看這兩個賬本的出入?”
齊氏對劉氏說道。
劉氏自然知道兩個賬本的出入,也是她對水彩鋪子做了手腳。
“我……就不看了吧。”
劉氏心虛,低頭說道。
這就是事情敗露了,劉氏愈發害怕。
而溫歡在對著賬本的時候,竟然發現賬本上有接近三百兩的銀子不見了,當即一驚,接過了賬本到了劉氏的面前。
“劉氏,這府上的管家權力自從是給了你以後,這賬本上明晃晃的少了接近三百兩的賬目,我想著,你是不是得好好的解釋一番這到底是怎麼了?”
溫歡將賬本向劉氏的面前一亮,劉氏當即愣了,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了。
“竟然還有了三百兩的缺失!”
齊氏也感覺到非常可怕,開口震驚的說道。
劉氏沒有說話,心裏害怕極了。
“劉氏,我想著,你還是解釋一番?或者,你當真有什麼叵測的目的?”
溫歡將手裏的賬本放到了一邊,看著劉氏。
劉氏沉默,知道了自己是無路可退了。
她做了許久這件事情,一直沒有被人發現,於是她更加放肆了起來,以為溫家上下的人都是十分好糊弄的。
她只是這樣想著溫家的人,卻沒有想到,原來溫歡和齊氏早就已經在暗地裏調查了她,並且到了這個時候,已經掌握了確切的證據。
“劉氏,你做了這樣的事情,胡攪蠻纏,拼死抵賬,如今證據確鑿,你以為你還能夠如此舒坦著下去麼?”
溫歡發聲,靠近到劉氏的面前,向她怒喊道。
這一次,劉氏是當真害怕了。
她急忙連聲道歉。
“溫歡,小姐,我知道錯了,請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這一次吧。我也是無知膽大,請你饒了我,我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再做這樣的事情了。”
幾乎是帶了哭腔,劉氏低頭,向溫歡求饒。
溫歡依舊不動聲色,非常冷靜的看著劉氏。
“你做了這樣的事情,叫人如何原諒?你接過了溫家府上的管事兒權力,本是應該好好謀事,為溫家的管理貢獻一份力量。可是如今,你偷偷敗壞著水彩鋪子的生意,還偷偷的將賬目裡的財款偷盜去,你這種行為,無恥至極,還要人怎麼原諒?”
溫歡看著劉氏,一腔怒火皆發泄出來,覺著這劉氏當真是無恥可笑。
劉氏害怕,看著溫歡。
“小姐,我這麼做,也是有我的苦衷的。”
發出了一聲聲嘶力竭的求饒,劉氏向溫歡懇切的說道。
“苦衷?你有什麼苦衷?你偷偷偷盜府上的錢財,我府上還是有苦難言,你倒是先說了你有苦衷?”
依舊看著劉氏,溫歡出聲質問。
劉氏愈發慌張,而她的心裏已經知道了如何去做了。
她決定打好一副手裏的苦情牌。
“小姐,你是有所不知。我偷盜錢財,實在是有著難以啟齒的苦衷。你且聽我解釋。”
溫歡看她,面色平靜。
“小姐,我不知道你是否瞭解,我出身青樓,本來就是過著十分清苦的生活,幸而遇上了老爺,給了我一個名分,帶著我回到了溫家府上,我這才感覺到了一絲溫暖。”
“可是,我畢竟只是青樓出身的貧苦女子,即便是在溫家府上掌權了,也是過著手上沒有錢財的日子啊!
“我的親弟弟,生活十分艱難,難以維持生計,我必須多弄來一些錢財,才能夠讓我的弟弟好好生存著。
“那三百兩,也是補貼了我的親弟弟了。”
劉氏叫苦敘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