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大結局,嫁給他
她猛地睜開雙眼,瞧向身旁,那是長眸瀲灩動人的“工人”,哦,不對,是“假玲香”。
阿爾娃已經給她換好衣服,同時身邊的“真玲香”也換了衣服。
同時,“假玲香”也是戴上了人皮面具。
“你聽著,你現在的身份就是玲香,是暖香閣老闆娘!”
“假玲香”點點頭。
橋鳶驚呆了。
接著阿爾娃又是打了一個空指。
“記著你的身份,現在休息時間,一盞茶時間,你就便睜開眼睛!”
坐在床上的“玲香”又是點點頭。
“啊鳶,現在我們走吧!”說著起身推著橋鳶離開,順便背起“真玲香”走向視窗,跳上視窗上。
橋鳶走到視窗不放心的再次望了一眼“假玲香”。
“你真的覺得她可以代替嗎?”
“當然,走吧!”阿爾娃非常自信地跳下樓去。
橋鳶也跟著跳下去。
樓下,楚鈺宸跟凌素素仍在交談。
凌素素鼓起努氣表白,“鈺宸哥哥,你知道我一直好……”
話未完,楚鈺宸便不顧她,往前面跑去。
凌素素一陣心慌,隨即見到橋鳶匆匆忙忙跑來,跑到他身旁停了下來,身後是苗疆女子,她指上揹着一人。
看一身黃衣的著穿打扮是甜香閣的工人。
“這是……”楚鈺宸抬眸問道。
“對的!”橋鳶沒有等他說完話,已經知道他想說什麼。
“別說那麼多,我們快回馬車上。”阿爾娃催促。
“等一下,等一下,你剛纔遮臉那塊紗布呢?”橋鳶扯住她手臂。
“呃?”阿爾娃不解。
橋鳶側身擋住後面,低聲道:“那裏有玲香徒弟在,你不怕她認出她的模樣嗎?”
阿爾娃微愣,瞟了一眼凌素素,隨即很快的反應過來。
從懷中抽出紗布,橋鳶把紗布遮住玲香的臉,才扶著她向馬車跑去。
來到馬車邊,凌素素一臉不解地瞅著他們把“工人”抬上馬車。
最後楚鈺宸也上了馬車,在即將後腳跨上時,凌素素卻是拉住他的手臂。
“怎麼了?”
“你們為什麼要把我們的工人給帶走!!”凌素素沉著臉問道。
楚鈺宸跟橋鳶對視一眼。
楚鈺宸攔住馬車門口,“素素,這是我們的事,請你不要過問。”
橋鳶聽到這裏,心裏大讚,王爺,懟得好。
“難道我對你來說是這麼陌生的嗎?比不上你才相處幾個月的橋鳶!”凌素素聲音充滿苦澀。
橋鳶心裏打了個突,凌素素老是把火燒到她身上。
楚鈺宸嘆了一口氣,低眸掃了橋鳶一眼,隨即抬眸回啥:“沒錯!”
橋鳶整個人如同在風中凌亂。
阿爾娃俯身過來一笑,“阿鳶,你嫁他,真是嫁對人了!”
凌素素聽到這話,整個人更加失魂落魄。
“素素,得罪了!”楚鈺宸說著把凌素素的手給推開。
“車伕開車!”楚鈺宸沉聲說了聲。
馬長揚長而去,獨留凌素素在路上發著呆。
馬車內,阿爾娃在審問著剛剛醒來的玲香。
玲香剛剛醒來,發現自己在馬車裏。
她頓時不知所措。
“玲香,我問你,你下的毒究竟是什麼?”
阿爾娃的問題玲香不回答,三人對視一眼。
“玲香姐,你下的毒究竟是什麼?”橋鳶抽出小刀,懟在她臉上。
玲香剛剛醒來,便發現有人將一把小刀貼在自己的臉上,她頓時一愣。
“你想幹嘛?”
橋鳶嘆了一口氣,“我的想法不就是要你說真話而已。”
“我說什麼真話,哈,對,真話就是你們這幾個人平白無故把我給綁了!”玲香很憤怒地掃了三人一眼。
橋鳶瞧了一眼楚鈺宸,楚鈺宸冷笑一聲,“世界上哪有這麼多平白無故?”
“我捉你來就是因為你利用香粉害了他們,使變成了喪屍!”楚鈺宸沉聲回答。
玲玉一怔,“你…你胡說八道,別想污衊我!”
橋鳶怔了怔,想不到玲玉油鹽不進,實在是很難搞。
“怎麼辦?”橋鳶轉頭瞧向阿爾娃。
阿爾娃摸了摸下巴,“放心,你忘了我剛纔還能給她的工人清除記憶呢!”
“那你的意思是?”橋鳶向楚鈺宸看了一眼。
“嘻嘻……”阿爾娃運動著手指,聽到“咔咔”直響。
“啊鳶,王爺,把她給我按住!”
橋鳶跟楚鈺宸把玲玉給按住。
玲玉想反擊也遲了,就這樣被兩人給按住。
阿爾娃雙手猛地往她面前一探,一股純粹奶白的靈氣在玲香面前閃過。
“啊鳶,你不是想問事情嗎?快點問吧!”
橋鳶想了想,撇嘴問了句,“嗯,玲香,我問你,你是不是參與了此次瘟疫的製造?”
楚鈺宸跟阿爾娃同時轉過頭瞧著自己,神情驚訝。
橋鳶挑了挑眉,咋,這個神情?
是不是自己問的不對!
果然,玲香沒有回答。
“啊鳶,可以問得清楚一點嗎?”阿爾娃不解地撇了撇嘴。
橋鳶咳了聲,“嗯嗯,當然有!”說著她蹲下身。
“清平鎮的鎮民所中的瘟疫跟你有沒有關係?”
阿爾娃一陣尷尬,“你這個問題跟剛纔的問題問的不是同樣的問題嗎?”
橋鳶眨了眨眼睛,“沒錯!”
“既然這樣,那就沒錯了!”橋鳶雙手一攤。
她向擰眉沉思的阿爾娃勾唇一笑,又瞟向坐在一旁正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的王爺。
楚鈺宸不自在的別過頭。
橋鳶叉著腰,望向玲香,再次問道:“清平鎮的鎮民所中的瘋病是不是你下的香所造成的!”
阿爾娃一邊施術,一邊揉眉,“啊鳶,你這樣問完全沒有一點效……”
“是!”
這一小聲的“是”,雖然聲音不響亮,但是阿爾娃聽到聲音一頓。
她跟橋鳶對視一眼,不由得雙眼一亮。
橋鳶笑了笑,望向玲香時,心頭激動得狂跳,她忍著激動。
“玲香,那麼你可有解此種瘋病的解藥嗎?”
橋鳶說晚小心翼翼地瞧著玲香。
玲香眼神閃了閃,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橋鳶勾唇,她怎麼不說呢,正緊張著呢。
忽然間風聲一響,楚鈺宸叫道:“小心!”
說話中他連忙使出摺扇,擋住射向橋鳶跟阿爾娃頭上的暗器。
阿爾娃收回異能,與橋鳶對視一眼,看向楚鈺宸扇上的東西。
扇上的兩根飛針,把光滑亮澤的紙面給刺破,扇上飛禽翎毛也刺穿。
橋鳶瞧著這飛針,心驚膽戰,但她更心痛扇子。
可憐這把扇子。
這扇子肯定是很貴!
不覺意中視線瞥向玲香處,嚇得倒吸一口氣。
阿爾娃也順著她的目光瞧去,嚇得倒吸一口氣。
只見玲玉瞪大雙眼,太陽穴中插了一根飛針,清雅臉上留下只最後一個表情——驚愕。
就這樣被殺死了!!
楚鈺宸臉色一沉,急忙去掀開馬車簾檢視。
一道白色的影子跳進草叢中,行駛的馬車駛著,那影子更不見影子。
“怎麼了?”橋鳶上前瞧著他。
“我看到一抹影子……”
楚鈺宸說著,墨色眸子帶著詫異。
橋鳶舔了舔唇,“那就是剛纔有人動的手,越人不讓這個真相大白!”
“停車!”阿爾娃忽然叫道。
馬車猛地一停,大家晃了晃,連忙扶住身旁的物件讓自己停了下來。
唯獨是玲香,因為此刻她已經死了,整個人沒有意識驅動,便向地上撲去。
“撲通”地一聲,俯麵倒在地上。
“哇,真嚇人!!”阿爾娃連忙跳到橋鳶身後。
人活著即使多鮮活,但死了便是一具皮囊而已。
見她如此可憐,橋鳶感到心頭沉重,長嘆了一口氣。
“你怎麼叫停馬車?”
阿爾娃這從橋鳶背後探出頭來。
“她都死了,難道我們就這樣把她給帶回去!?”
橋鳶皺著眉頭,楚鈺宸卻是點頭。
“說的沒錯,未免帶回去引起糾紛,我們就這樣把她給埋了吧!”
當楚鈺宸把玲玉屍體從車上抱下來的時候,車伕嚇得尖叫。
“閉嘴吧你!”阿爾娃拿了塊玉石塞在他口中。
車伕手指顫抖地拔下玉石,放在面前瞧看。
阿爾娃抱著胸,眼眸迷離一笑,“你拿了這銀子應該知道怎麼辦啊!?”
車伕又是一愣,橋鳶半挑著眸子,含著地上前拍了拍車伕的肩膀。
車伕嚇出了汗,此時見橋鳶勾唇輕笑,美麗的臉看的人心波盪漾。
橋鳶嫣然一笑,“這姑娘的意思是叫你拿著這些錢回去該回的地方,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車伕眨了眨眼睛點頭。
橋鳶忽然收斂神色,變得冷淡,“走吧!趁我們還沒改變主意之前……”
車伕聽到這裏,臉色一變。
橋鳶無所謂地勾了勾唇,別過頭去,車伕卻是匆匆忙忙的跑走,驅使馬車離開。
此時楚鈺宸把玲香放置一棵大樹後的草堆裡。
他深深看了他一眼,長嘆了一口氣。
橋鳶凝視著楚鈺宸難過的側臉,心頭不禁有些酸,“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為什麼射的飛針是三支,而不是四支?”
橋鳶轉了轉眼睛,“當時車廂裡有四個人,你覺得這個人不想殺死我們其中一個人!!”
楚鈺宸迎著光直勾勾地看過來,雙眸黑亮清澈。
橋鳶被他看的有些心亂,忙別過雙眸,背過身。
“而且按剛纔的勁度來看,這人要殺的物件是我們三個女的,並非你!”橋鳶揹着楚鈺宸望了玲香一眼,嘆了一口氣。
照剛纔看的那一抹白影,此人她基本可以斷定是凌素素。
但若沒有證據,隨意說別人便是誣陷。
那是不可取的。
“你覺得的那個人是誰?”楚鈺宸眉間鎖著憂鬱。
“這個……”橋鳶回頭瞧著他,見他眉頭緊蹙,她有些不忍。
“這個我也不知道……”橋鳶聳聳肩回答。
“嗯嗯……”楚鈺宸臉色有些動容,鬆了一口氣。
見此橋鳶心頭一陣痠痛,你還是對凌素素太信任了。
橋鳶吁了一口氣,“我們埋了她,就走吧!!”
“嗯嗯!”
葉鸞見兩人回來,沒有見到玲香的屍體,便嘆了一口氣。
“葉鸞,你不問問?”橋鳶詫異地瞧著她,她還真是放心。
“我是一個下人,主子的問題,我從來不敢過問!”葉鸞恭敬地回答。
橋鳶與楚鈺宸對視一眼,葉鸞連忙招手諂笑。
“你們快上來吧,我們回去,嘻嘻……”
看著葉鸞如此卑躬屈膝,橋鳶心中不是滋味。
馬車在行駛中,葉鸞落漠地望著窗外。
看著如此失魂落魄的她,橋鳶還是不忍,坐到她身邊,葉鸞轉頭困惑地瞧著她。
橋鳶嘆了一口氣,“葉鸞,你不要因為前途看不到希望而消極,你看看外面前方的路那麼長,還等著你去拜訪!”
葉鸞瞧了眼外面,眼神中有些動容,橋鳶拍拍臉,讓自己的臉上帶著笑容。
“路上風景那麼美,不要在悲傷中駐足,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有八九。”橋鳶緩緩道來。
葉鸞微愣,隨即點點頭。
見葉鸞想通,橋鳶這才長吁了一口氣,她望向外面駕著馬車的楚鈺宸,只見他也點點頭。
見他滿意自己的要求,橋鳶心有些飄飄然,趕忙拍了拍胸口順氣。
正在這個時候,他們感到馬兒一陣嘶叫聲音響起。
隨即聽見楚鈺宸倒吸一聲,隨即咒罵一聲。
“該死!”
“怎麼了?”橋鳶不解地探出頭去。
“小心,前面變成了斷崖!”楚鈺宸連忙拉住橋鳶手臂。
“但是……”
橋鳶話未完,便感到整個人騰空而起,接著被楚鈺宸跟葉鸞,一人提起她一隻手,把她給拉回來。
阿爾娃則輕飄飄地飄致一邊。
驚魂未定的她被兩人強行拉回崖頂,看著馬車滾落崖底,她整顆心都幾乎離開。
“還好及時上來!”橋鳶拍著胸口長吁一聲。
“但為什麼會突然出現懸崖呢?”橋鳶不解地問。
“這個……”楚鈺宸凝眉。
“那我們過不去了……”怎麼突然現出現懸崖,如果過去那又繞過這懸崖峭壁,繞過去那起碼都要兩三天時間。
“既然過不去,那麼這一次就要靠我了。”
熟悉的聲音讓眾人回過神來。
這個聲音雖然並不是很好聽,但是他們一聽到這聲音就無比的熟悉,那就是徐離辛。
“公子!”葉鸞激動萬分地轉頭。
橋鳶跟楚鈺宸也回過頭來,見一個春風滿臉的公子搖著摺扇,笑嘻嘻地看著他們。
“離辛……”楚鈺宸驚喜不已奔向他。
看徐離辛,他多日不見,竟更顯俊逸不凡。
見楚鈺宸興奮不已奔過來抱住他,徐離辛一陣失措。
“喂……老兄,你別那麼激動啊!”徐離辛一臉嫌棄地推開他。
楚鈺宸意識到自己失態,緩了緩神。
“公子……”葉鸞淚流滿面。
“哎……你……”徐離辛無奈嘆了一口氣。
“看來徐離辛在他心中的位置遠遠超過你!”阿爾娃飄致她身旁耳語。
看著阿爾娃輕柔在耳邊吹著風,橋鳶心頭一氣,甩手便要給她一巴掌。
但是阿爾娃卻快速閃身離開,避開她的攻勢。
“呵呵……”阿爾娃掩嘴呵呵直笑。
橋鳶白了她一眼,快步上前去,阿爾娃嚇得快步溜走。
“徐離辛!”橋鳶叫喚著大踏步走過去。
徐離辛瞧見橋鳶過來,連忙咧嘴一笑。
“哎呀,我的嫂嫂,好久不見了!!”說著便放開楚鈺宸伸手勾上橋鳶的肩膀。
“住手!”楚鈺宸橋鳶異口同聲喝了一聲。
“咦,我只是玩玩而已,別當真!”徐離辛連忙陪笑。
“徐離辛,你不是失蹤嗎?”橋鳶脫口而出,見葉鸞向自己猛向自已打眼色。
“葉鸞,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橋鳶說著盯著徐離辛雙眸。
“我……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我那天就忽然暈了,那天醒了之後我就在一荒野上,就馬上打聽過來找你們。”徐離辛摸著腦袋回答。
“忽然暈了?”橋鳶訝異地瞪大雙眼,看向同樣驚訝的楚鈺宸。
“怎麼一回事?”楚鈺宸擰眉不解。
橋鳶望向徐離辛,徐離辛,翟臨,這兩個人……
他們身高身材似乎一樣。
“怎麼了……”阿爾娃趴在她肩膀上,眨了眨美眸。
橋鳶微愣,隨即搖頭,這種事情不確定,還是不要說出來為好。
“別說那麼多了,我們先回去救人吧,你們不是趕著回西北救災民嗎?”徐離辛眨了眨眼睛問道。
“西北,對,我們趕快回去!”阿爾娃拉了拉橋鳶的手臂。
“這次疫情比之情嚴重多了,你們可有心情準備,可能九世一生啊!”
橋鳶望向楚鈺宸,他勾勾唇,柔聲道:“你怕不怕?”說著挑眉。
橋鳶看著他這充滿挑釁的眼神,失笑,“你不怕,我更加不怕!”
她說著回頭想看阿爾娃,只見她趴在葉鸞背上,悠然瞧著她。
“不用尋思我的意見,反正我是跟定你了,嘻嘻~”
葉鸞則目光痴痴地盯著徐離辛。
“葉鸞,你……”
話未完,葉鸞猛地搖頭。
“我不管,公子去哪裏,我就去哪裏,刀山火海我一樣敢闖!”
橋鳶拍掌,“好妹子,好樣的!”
“那我們回來就成婚如何?”
橋鳶瞪大雙眼,不知為什麼這樣看著他,她心跳加速的特別快。
“怎麼了不敢嗎?”
“誰說我不敢……”橋鳶脫口而出。
“那這次疫情過後我們就永遠在一起!!”說著便抱起了他。
“喂,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
三年後,當橋鳶摸著微微隆起的肚子再次想起當天的事,心情總是莫名的愉悅。
這三年發生很多的事……
凌小秋嫁矛皇上,徐離辛身份真是翟臨,經與楚鈺宸生死交戰後放棄一切與凌素素結伴浪跡江湖。
還有阿爾娃,回到神教終於當上教主,最後還有她孃親慕明語。
轉頭看向王府不遠處的靈堂唉息一聲,孃親半年前在睡夢中永遠醒不過來,不過,她苦了一輩子,終於不用再受苦了……
想到這裏嘆了一口氣,不由自主摸向微微隆起的肚子,想起了她嫁給王爺,每天是除了喝就是吃,這是把她養成一隻豬的節奏嗎?
想到這裏她心頭有些不滿,不過一想起他的笑容,心頭又甜滋滋的。
他那甜美笑容在撫琴的樣子,讓她忍不住淪陷下去。
想到這裏她忍不住笑了起來,再次摸著肚子。
不知道我的是兒子還是女兒,跟他一樣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