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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休整

    第46章相見

    流歌奔波了兩日,也擔心了兩日,一顆躁動不安的心終於在見到君瀲颺漸漸平復。

    流歌站在君瀲颺的面前,整了整心神,抬頭眯眼微笑著看向對方。

    “瀲颺,幾日不見你可安好?”

    君瀲颺對她微微頷首,只是那樣的站在那裏,身姿挺拔,錦緞製成的袍子的衣角被風微微揚起。抬眸,對方形狀好看的桃花眼靜靜注視著流歌,只是這樣看著,就讓流歌的臉頰騰的紅了。

    輕咳一聲,流歌有些不自在,在心底暗暗的罵自己沉不住氣。

    “連日奔波,想必已經累了,不如先坐下休息一番再做打算吧!”

    君瀲颺想的周到,流歌也就順水推舟,跟著對方進了屋子,待到流歌坐下一杯茶水剛剛入喉,心下暫定,君瀲颺起身將門掩緊。

    “說罷,你這番連夜打馬而來,可是有什麼緊要的事同我說?現在四下無人,你大可不必顧忌。”

    流歌愣了愣,纔回過神來,對方這是將自己的猶豫當成了急事,一時間心裏不禁有些醋意,但也知道孰輕孰重,思忖了下道:“兩日前,我我突然接到了琉璃的密信,信中直言需要你的幫助,拜託讓我前來尋你,但具體是什麼事,她身在何方信中並未言明,我也不敢耽擱,便立刻來找你了!”

    “她三日前給你傳的密信?”君瀲颺反問道,語氣有些緊。

    “嗯。”流歌點頭道:“在兩日前的深夜,我接到了密信,稍稍準備了一下便過來找你,算上今日已經有三日。”

    流歌抬頭,看向君瀲颺,果不其然在對方的臉上看到了毫不掩飾的關切之色,忍不住心底自嘲,到底自己還是比不得琉璃。

    “既然琉璃讓你找我,定是遇到了難處,還要拜託你再多留意一下她的動向,一但有了她的訊息,我會立刻過去的。”君瀲颺見流歌神情落寞,鬼使神差的又加了句:“她於我有救命之恩,我斷不會棄恩人於不顧的!”

    流歌點了點頭,一點點將心底蔓延出來的酸澀收了回去,回道:“你放心,她是我妹妹。”

    君瀲颺不言,自知是有些愧對於流歌,但又不知道如何開口,一時間二人之間氣氛尷尬。

    流歌主動提出出去走走,獨自開門,待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時,才叫來了暗樓的線人。

    “樓主叫某前來,可是有急事?”

    來者是一個年紀有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相貌很是平凡,過眼即望的型別,唯一讓人有辨識度的也就只有那一把半掌長短的山羊鬍。

    流歌點了點頭,看向前來的線人,吩咐道:“替我打探下幾日前向我傳遞密信的女子,如今身在何處,要儘快!”

    “遵命!”

    中年的山羊鬍男子退下,幾息間便不見了身形。

    到底是暗樓出手,沒有讓流歌多等,不過是上午發出的話,入夜前便得到了回覆。

    “樓主說得女子,近期查出其行跡出現於皇室中,周圍有人潛伏在其身旁,一時間某也分不出到底是監視還是保護之意,便向樓主來回復。”

    流歌點頭回道:“你做的沒錯,回去領賞吧!”

    待到人消失後,流歌便轉身立刻去找君瀲颺,在衛舟的提醒下,來到了來到了正堂。

    “君瀲颺,我找到琉璃在哪裏了!”流歌笑著踏進了屋子,將這個訊息帶給君瀲颺。

    彼時君瀲颺再也坐不住了,從椅子上驚喜的站起來,忙道:“多謝!”接著,就要去吩咐人收拾行囊。

    看著君瀲颺爲了別人急切的模樣,流歌覺得十分地刺眼難受。

    “等等!”流歌長吸了一口氣,吐出,讓自己平靜下來道:“雖說去皇宮要幫助琉璃,但是你我對皇宮都不熟悉,幸好這次出來我碰上了我二師兄,也就是二皇子,不如讓他帶我們去皇宮吧,也可以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君瀲颺自然不會反駁,流歌將這件事同墨陽講了,墨陽此舉既可以回到皇宮又可以幫助流歌,自然不會拒絕,只是……

    君瀲颺手握長劍直身而立,看著不遠處舉止親暱的二人,忍不住垂了垂眸子,掩去了眼底的暗潮涌動。

    在流歌轉身準備動身的行囊時,墨陽將臉轉向君瀲颺,不屑的挑了挑眉。

    二人的目光虛虛的在一點相觸,出於直覺,二人隱約猜到了對方的意圖,君瀲颺臉更黑。

    冷哼一聲,君瀲颺收回目光。

    君瀲颺暗暗皺眉,在心底忍不住的想:還說是喜歡自己,但她身邊得這個什麼墨陽又是個怎麼回事?

    不出兩刻,行囊就已經全部整頓好,三人加上各自的貼身丫鬟侍衛,便胯上了馬準備出發。

    因為君瀲颺的意思,幾人連夜趕路,每天只是草草的略微修正整頓一番,便繼續翻身上馬趕路,人還沒有事,沒想到馬先堅持不住了。

    縱使幾人的馬不錯,但也架不住幾天來沒日沒夜的趕路,流歌的馬略次一些,這邊正跑著,突然長號一聲,便直直的栽了下去。

    “流歌!”

    “主子!”

    注意到了這邊的異樣,頓時將幾人的心吊了起來,幾道聲音一起擔心的喊了出來。

    流歌因為連日的趕路,反應力有些遲鈍,要不也不至於在往常早就可以發現的情況下才堪堪意識到不對,但為時已經已完,只能狼狽的向一遍滾去,想借此消去帶來的衝擊力。

    君瀲颺看著身旁的流歌,想也不想的便縱身下馬,一隻修長有力的胳膊攬向流歌,將其帶入自己的懷中,免得落到狼狽滾輪到地上的結局。

    將將在地上穩住身形,君瀲颺蹙眉擔憂的望向流歌,不自然道:“你,沒事吧?有沒有哪裏受到傷?”

    感受著攬在自己腰間的手臂,流歌沒忍住沒出息的彎了唇角。

    趁著眾人都在下馬之記,流歌大著膽子墊腳附在君瀲颺的耳邊低語了一聲:“多謝夫君!”

    只是這一句,就讓二人不自覺的一個紅了耳朵,一個紅了臉頰。

    墨陽從馬上下來,心中想著流歌一個嬌滴滴的姑娘家騎馬行了這麼長時間的路,肯定會身體受不了,下馬後便立刻關切的向這邊看來。

    “流歌,你還好……”

    墨陽的話未落,轉身欲向流歌這邊走開的時,便看到了君漣颺擁著流歌的一幕。

    正在“濃情蜜意”的兩人自然沒有注意到欲言又止的墨陽。

    張了張口,墨陽艱難的又把要說出口的話嚥了回去,滿口的苦澀,定定的看了兩眼流歌,心中只覺得一片酸澀,卻又無可奈何。只得握緊拳頭,轉頭走向別處。

    現在還不是時候,恨只恨自己終究是來晚了一步,沒有緊早的闡明自己的心意,讓君瀲颺捷足先登。

    流香默不作聲,自從下馬見流歌沒事,就一直站在不遠處,將這一切都盡收眼底。

    她可不是流風他們那樣的大老粗,畢竟是女兒家,換位思考,自然曉得墨陽的感受。

    流香從小就陪著流歌長大,流歌的一切事也都不對流香設防,有墨陽在的時候,流香也十有八九都在場。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流香早就把墨陽的心思看破,只是礙於主僕之間的關係和流歌與墨陽是師兄妹的原因,一隻沒有說破罷了。

    “哎,又是一個痴情人啊!”

    流香抱臂站在馬前,看著三人一陣唏噓感嘆。

    “流香,你自己一個人嘀嘀咕咕的再說什麼呢?小姐和夫爺兩個人在那裏,我們都是男人不方便,你還不快去看看!”

    聽到這話,流香更是忍不住撇了撇嘴,忍不住感嘆道:“還果真是一群頭腦簡單的臭男人!”說罷轉身朝著流歌走。

    流風被罵後愣了愣,一臉茫然的撓了撓頭,喃喃:“流香這又是發的什麼瘋,好端端的罵我作甚?”

    這邊的君漣颺,在過了剛纔的怔愣時,很快便鬆開了手,短暫的異樣後,又恢復了他那副冷冰冰的樣子,伸出一隻手助她站穩之後又放開手臂,一切都很正經的樣子,只是微紅的耳尖出賣了他。

    流歌忍不住輕笑出聲,在君瀲颺看過來的時候很快就又忍住,待站穩後,只能有些頗為遺憾地收回了緊抓著對方衣衫的手。

    “小姐您沒事吧,先喝口水緩一緩罷!”

    流香上前,解下腰間的水囊,遞給流歌屙道。

    確實渴的有些狠,流歌接過,淺淺的抿了一口潤了潤嘴後,纔敢喝了幾口嚥下,想要遞給君瀲颺卻被對方拒絕。

    “小姐,現在我們已經奔波了數日,人勞馬累的,要不先坐下來休息一晚吧,休息休息也讓馬歇歇!”流香看著流歌有些蒼白的臉色建議道。

    君瀲颺對此也有些愧疚,也是因他執意要快些抵達帝都纔會出了此事,倒是沒有也沒有出言阻止,反而贊同的點了點頭。

    見君瀲颺沒有拒絕後,流歌才點了點頭,吩咐流香和流風他們原地安營紮寨。

    “走吧,扎帳篷用不了那麼多人,我們先去附近的林子轉一轉,看看有沒有什麼野味,衛舟,師兄,你們去附近順便撿些幹樹枝回來,越多越好!”

    幾人應下,各自忙開,墨陽也不想自己在二人面前礙眼,觸景傷情,應下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流歌故意將所有人都支開,單獨和君瀲颺相處,待到了林子裡,流歌才輕咳了聲,不自在道:“那個,剛纔的事,多謝了!”

    君瀲颺唇角未勾,點頭回道:“不用。”

    恰巧不遠處草叢一陣細微的響動,君瀲颺轉眸,從袖口取出一枚精巧的匕首,反手向那發出聲響的地方射了過去,一套動作下來如雲流水。

    流歌看著長身玉立,就連殺生這種事都做的如此讓人移不開目光的人,忍不住地想自己是不是無藥可救了。

    兩人很快在林子裡打了幾隻獵物,除去流歌和流香一隻外,算著剩下的獵物夠每人一隻後,找了條小溪將獵物處理乾淨便回去了。

    帳篷已經在原地搭建好了,乾枯的樹枝已經撿了一堆,足夠生火烤獵物的,獵物烤好後便坐下來圍坐一團,湊著帶著的乾糧和水解決完了晚飯。

    這時候天色已經完全西斜,事物只還能朦朦朧朧的看到個大概,簡單的漱口洗漱後便準備就寢睡了。

    帳篷一共有四頂,因為流歌和君瀲颺是夫妻,不管君瀲颺願不願意,理所當然的分得一頂,流香是姑娘,自己住一頂,剩下的兩定讓剩下的人自己去分。

    在外人面前,君瀲颺或許是因著墨陽的原因,並沒有拒絕流歌的提議,一直到進帳篷前都很乖覺。

    眼角的餘光一閃,君瀲颺注意到墨陽終於進了帳篷後才鬆了口氣,進了帳篷輕輕脫去了外面衣衫,蓋著外袍,身子直直的躺著,緊緊的挨着帳篷邊,空出了大半的地方,正準備就這樣度過一夜,卻被流歌打斷。

    明明空間還那麼大,流歌偏偏緊靠著君瀲颺躺下,側著身子,一雙神采奕奕的眸子沒有半點睡意,緊緊的盯著君瀲颺。

    慢慢的,有一雙手慢慢的探向了君瀲颺的腰間,帶著溫熱的柔軟觸感,向君瀲颺的胸膛滑去。

    君瀲颺嘆了口氣,抓住流歌的手,披上外袍出了帳。

    “你要去幹嘛?”流歌也跟著出來了。

    君瀲颺站在流歌的面前低聲道:“天色不早了,你快去休息吧,今天我在外面休息一晚就好!”

    流歌嘴角抿了抿,撇嘴暗道果然他是不肯的,但嘴上還是說著:“那好,你要多注意一下夜間的野獸,委屈你了!”

    見對方沒有再糾纏,君瀲颺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但心底卻沒有來的升上一股淡淡的失望,將這股莫名的情緒壓下,君瀲颺點頭後轉身,正待離去,忽覺肩上一麻,便站在原地動彈不得。

    “你,你在幹什麼?”

    君瀲颺一驚,不可置信的低聲輕斥。

    “噓!”流歌指尖輕點,補上了他的啞穴。

    “哎,終於老實了!”流歌感嘆道:“就知道你是不會和我一起的,晚上夜風那麼涼,我怎麼可能會讓你去,真是個傻的!”

    流歌眼眸瞬間一飄忽,與墨哲的視線相撞,流歌嚇得心臟噗通噗通狂跳,連忙轉開,暗暗嚥了口口水。

    墨哲看著她吞嚥的動作,眼眸漸漸深了起來,嘴角掛著意味深長的笑。

    流歌知道,自己肯定被他看入了眼,強裝鎮定。

    她本來只是想阻止墨哲行流氓之事,卻不曾想因為自己的多管閒事,反倒被他看上了。

    竟如此,他想帶她入宮,何不將計就計跟著他呢?

    所以,她緩緩一笑,往後倒退幾步。

    “大皇子,我,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下次聊哈。”說完扭頭就走。

    流歌徒步而走,欣賞著街邊的繁榮,各行各市十分昌盛,充斥著很多客戶。

    突然,馬車的投影投下來,她茫然側頭望去,馬車簾子掀開,是墨哲。

    流歌知道,他現在趕上來,目的就是想要把她帶回皇宮,對此,她故意裝出一副茫然的神情回望著墨哲。

    “姑娘,在下送你一程吧?”墨哲說道。

    流歌搖搖頭,“不必了,我家就在不遠處,一會就到。”

    “方纔呢,發現姑娘也是正義之人,我在見到你的那一刻,覺得自己做的太窩囊了,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聊聊怎麼樣?”墨哲微笑著說,好像真的有改邪歸正的樣子。

    流歌冷然面對,“不必,要改自己改便可,無需交談,先走了。”

    說完,她抬腳就走。

    墨哲看著她又走了,放下轎簾,輕飄飄說了一句,“帶過來。”

    他嘴角微勾,想著把人帶回去以後應該怎麼辦,“這小娘子,還挺好看的。”

    流歌走著走著,發現後面有人靠了上來,她知道是墨哲的人,便假裝沒發現繼續往前走。

    忽的,突感腰間一緊,她低頭一看,腰間被綁了一根繩子,她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被拽上了馬車。

    她大喊,“放開我,你幹什麼?”

    “你在幹什麼,放我下去。”流歌掙扎著想解開繩子。

    墨哲用充滿侵略的神色看著她,好似流歌就是他手裏的獵物,眼底的欲,望一覽無遺。

    大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微微靠近她身邊聞了聞,一臉的享受。

    隨後陡然放開他的手,摸向她的臉,“小美人。”他的笑容愈發的深沉,口氣噴在她臉上,薰得她想要反胃。

    流歌閉上眼睛,慢慢調整呼吸,強忍著噁心,冷冷的說了一句,“把你的手拿開。”

    她現在不能動手,她還要進宮去找琉璃,要是現在出了手,可能就暴露了,琉璃也找不到了,沒有辦法,她只能忍著。

    她開始自我催眠,迫使自己冷靜下來,不要衝動!

    墨哲一怔,沒料到流歌會從剛剛的驚恐轉變到現在的冷漠。不過,她們不就喜歡這樣的嗎,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欲拒還迎,不就是流歌現在這個樣子的嗎。

    不過就是這突然的轉變,讓墨哲覺得有意思,讓他更加升起了征服的思想。

    “喲,小美人這是生氣了?沒關係,等會在下會讓你非常快樂的。”

    “滾開。”流歌嘴角不屑的說。

    墨哲停止了對她的動手動腳,只是輕笑,現在人已經在他手裏了,該怎麼樣都是他的食物,她也逃不掉。

    流歌被馬車帶到了大皇子的宮殿。

    一路上,她雖閉著眼睛,卻知道墨哲一直盯著她看,最後實在忍不住了,“看夠沒有,不下車?”

    墨哲稍稍好奇,她就不怕他嗎,“你不怕?”

    流歌睜開墨瞳,看著眼底冒著火焰,嘴角微勾,卻又不像是微笑,倒像是譏笑,殘暴的墨哲,“怕啊,你靠那麼近怎麼不怕。”

    她暗暗握緊藏在手袖裏的手,他要是敢上前對她做什麼,她就一拳打過去自保。

    但是好像被他發覺了,用力掐住她的下巴說道,冷笑,“我告訴你,不要想著對我做什麼,因為,跟我作對的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流歌暗暗一驚,難道,他知道自己跟著來的目的了嗎,不可能啊,這事只有她自己知道,有可能墨哲只是在詐她。

    流歌扯唇一笑,忍著痛意說,“大皇子,現在我人都已經在你手裏了,覺得我還能對你做什麼?”

    “大皇子?”墨哲意外她知道他的身份,淡笑,“是啊,你現在在我手裏,確實起不了什麼作用。”

    墨哲放開她的下巴,輕輕拍了拍她的臉,“放心,本皇子會好好對你的。”

    流歌不屑一笑,對著他開口,“大皇子,你這樣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就不怕受到懲罰嗎?”

    “懲罰?誰看見我強搶民女了,即使看見,那些人敢說一個不字嗎,有膽嗎?”

    嘛喲!看來就是這般恃強凌弱,無法無天的混蛋,以為生在皇家了不起,仗著皇帝就可以胡作非爲了,國家有這樣的皇子還真是丟人現眼。

    看來,得找個機會好好教訓一下他了,不然他剛剛對自己動手動腳的仇沒報回來都覺得噁心。

    說完,轉身下車,對著侍女說,“把人給我帶下來。”

    兩名侍女把流歌帶下了馬車,而那些奴才侍女看見都已經見怪不怪了,看來,已經有那麼多女孩子已經深受其害。

    “本皇子出去辦點事,在我回來之前,把她弄乾淨等著。盯緊了。”墨哲在流歌身上掃了一眼,吩咐著旁邊的侍女。

    “是。”兩名侍女躬身回答。

    流歌被兩名侍女帶著進到了一個房間,然後開始對著她的衣服就扒。

    流歌一驚,趕忙抱緊了自己,一臉驚恐地問她們,“你們要幹什麼?”

    “回姑娘,奴婢伺候你沐浴。”侍女冷靜的回答。

    發現流歌臉上完全沒有一點害怕之色,到是驚嚇,再看眉宇間盡顯嫵媚,比之前帶回來的那些不知上了多少的檔次。

    不過想起墨哲的交代,便道,“姑娘,奴婢伺候你沐浴更衣吧,不然等會大皇子就回來了。”

    眼看侍女的手又要伸過來了,流歌立馬制止,“停停停,不用你們動手,我自己來,你們先出去吧。”

    “這……”侍女有些為難的看著她。

    “幹嘛,還怕我跑了,我現在是在宮裏,我有那麼大本事逃嗎?”流歌淡定的看著兩名侍女。

    “行了,你們出去吧,我不會逃的,好了會叫你們進來的。”

    流歌開始趕侍女們出去,現在她確實需要好好的洗一個澡,得趕緊洗洗剛剛被墨哲碰過的地方,不然怕會腐爛。

    兩名侍女就這麼被流歌趕了出去。

    看著被關上的房門,兩人眉宇間都露出了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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