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遇小偷
解決完武林盟會的人,流歌想去追那名小偷,拿回自己的錢袋,卻發現小偷早在自己與武林盟會的人打鬥時偷溜走了,想去追人也找不到人影。
沒了錢袋,本就漫無目的的流歌打算先打道回府。
流歌悠哉遊哉閒逛,看著繁華的街道,不禁想起了君瀲颺,
不知道自己離家這麼多天,他是否有想起過她。
突然,幾個戴著銀色面具的黑衣人出現在流歌面前,周圍的人下意識的避開他們,可能是覺得剛纔流歌惹了些不好惹的人。路人也不由的為這位長得漂亮的小姑娘生出幾絲擔憂,惋惜的念頭。
流歌示意幾人拐進小巷,因為站街道上實在太扎眼。
“何事呀?”清冷的嗓音裏帶著幾絲慵懶。
“樓主,剛纔那個小偷我們已經抓到了,被關押在聯絡點,您是否要去看看?”站在較前的黑衣人,貌似是那幾個人的領頭者,畢恭畢敬的向流歌說道。
“那便去瞧瞧。”流歌說著淡淡地勾起了嘴角,倒是真想仔細瞧瞧那個人倒是有多能耐。竟如此大膽的來偷她的錢袋子,還煽動百姓攔截她,而且還成功了,也不想想本小姐天生麗質,用得著勾引他。這麼爛的藉口就算了,可重點是居然有人信了,還把自己給攔住了,正是有點無語。
拐出巷子,巷子口旁有個賣冰糖葫蘆的老爺爺。
“去幫我買串冰糖葫蘆。”
“嗯……好!”黑衣人一開始有點吃驚,樓主居然愛吃冰糖葫蘆???這怎麼想也不想不到吧,不太符合暗樓樓主這身份,然後又抬頭看了看流歌。
懶散冷俊的神情卻也沒掩蓋住那張天生麗質的臉,眸球烏靈閃亮,長眉連娟,微睇綿藐。嘴角微微上揚,也不像剛纔般冷,眼底閃著一絲似有似無的狡黠。俏皮輕巧,黑衣人立馬否定了剛纔自己的想法,向老爺爺買了幾串糖葫蘆。
暗樓聯絡點。
小偷在逃離人羣后便想拿著錢袋去吃頓好的,剛離開沒多久,就出現了幾個戴銀色面具的黑衣人將自己抓到此處,既不謀他手中的財也不尋仇。自己在幾次嘗試逃跑不成,被抓回來後捱了幾頓暴揍,實在是怕了,只得求饒。
“大哥,你們到底為何抓我,放我走行不,你們打也打了,揍也揍了,這錢袋子就送您了,以後有好事絕對想著大哥您,您就行行好,放我走吧。”小偷嘴角破了,只能支吾著說。
看著他的男子也不搭理他。
直到幾個黑衣人回來,看守他的男子將他帶到流歌前面。
小偷看見流歌,想起剛纔發生的事,這才明白自己究竟為何會在這,也知道流歌纔是自己是否能離開的關鍵。
趕緊跑到流歌面前,哭喪著說道,“這位小姐,您大人有大量,剛纔的事情是小的不好,不小心衝撞了你。”
“這是您的錢袋,裏邊的東西我一點都沒動。”說著給錢袋撣了幾下,為流歌雙手奉上剛纔被他偷走的錢袋子。
流歌看著他被揍得鼻青臉腫的樣子,嘴裏叼著糖葫蘆,有點輕蔑的看著他,原來也不過如此,還以為遇到個比較有趣的人兒,可以玩上一會呢。
看到女主也不理睬他,小偷心情更加複雜了,沒想到偷個東西還招惹到位大佬,真是腸子都悔青了。真是恨不得時光回去倆時辰前,那時絕對會一巴掌扇醒自己,惹誰也不要惹這位大佬呀。
“小姐,您就放我走吧,小的以後真的不敢了……”小偷實在無可奈何,只能苦苦的哀求著流歌放他走,說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實在有點噁心人。
流歌實在被吵到不行,有些不耐煩道:“行,想走是吧,我送你走。”
“你們幾個把衣服換了,面具以後找我見面也不要帶,太容易招人關注,身份容易洩露。”流歌對這幾個黑衣人說道。
“是。”
一群人換完衣服,押著小偷就這麼浩浩蕩蕩的前往官府。
流歌本來想見識見識小偷有什麼有趣的本領,沒想到只是是貪生怕死的無能小輩,剛纔自己還被坑到了,想想就覺得惱怒。
小偷的碎碎念實在讓人頭疼,放在聯絡點也不怎麼合適。一來怕他洩露出什麼對暗樓不好,二來他嘰嘰喳喳也實在影響其他人,而且留著還得多出一筆開銷,實在不值當,還是送到官府好了。
於是在街上就有一條奇怪的隊伍,領頭的小女孩嘴裏吃的冰糖葫蘆,旁邊個大老爺們手裏還拿著幾串,後邊幾個穿得類似家丁的抓著一個男子。
一開始小偷聽到流歌說同意放他走,欣喜若狂,又安安靜靜的等待著自由,怕自己再一次惹怒大佬,可在下一秒,知道流歌想把自己送到官府,立馬又嘰嘰喳喳起來,實在吵得人頭疼,就被幾個黑衣人拿紙團堵住了嘴,流歌頓時覺得世界清淨了許多。
小偷在被押送的途中,幾次向行人求救無用,但還未放棄掙扎,在途徑一條小橋時,縱身而下,鑽進水裏想以此逃脫,可是不曾想得到自由還未到三分鐘就被剛纔的黑衣人給抓出水面,全身溼漉漉的被五花大綁了起來,那個下去撈他的黑衣人也全身溼透,有些煩躁的給了他幾頓板栗,小偷這才認栽。
心想去官府也許還不錯,在那聯絡點待多幾個時辰可能到時候就沒命出來了,去官府就多被關個幾天就可以出來了,而且還包吃包住,想想也就不在折騰,乖乖的跟這去了官府。
流歌將人送到官府後便回了客棧。
想回到自己房間,卻發現墨陽正站在她房前。
“你回來啦。”墨陽的聲調有些高。
“嗯。你一直在等我?是怎麼了麼?”流歌有些疑惑。
“我剛纔一直在等你,就因為是見你一直沒回來,擔心你是不是出事了。畢竟女孩子一個人在外還是要多注意點的。”墨陽關心的說。
“害,我能有什麼事,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流歌很無所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