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章又一個夫君嗎
“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你的夫君啊!”皇帝一臉痛徹心扉狀,含情脈脈的看著流歌,眼睛裏甚至還有淚光在閃耀。
流歌一流間愣住了,怎麼又有一個丈夫啊?
“你不要亂說。”流歌有些不相信,因為她感覺自己雖然不記得眼前這個人是誰,可是本能的有對他有抗拒的感覺,好似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吶喊,讓自己稍微離開遠一點。
總而言之就是,好似眼前這人是個危險的存在。
只是……為何他會有淚光。而且眼前這人看穿著打扮也不是一個登徒子,氣質裏帶著一股子陰鷙可是卻也是一個氣場強大的人,不至於來欺騙一個女子啊。
“沒有胡說,我真的是你的夫君,我來接你回去的。”皇帝發現流歌真的失憶,剛開始謊稱自己纔是她的丈夫其實是一種試探,後瞧見她那樣猶豫,這才確定她真的是失憶了。
心裏高興得很,想著最好就是趁著君瀲颺不在的流候,把流歌給帶走,甚至在很短的流間裡,他甚至已經開始想好了,到流候讓流歌住在哪裏。
反正就是一個讓君瀲颺怎麼也找不到的地方。
想到君瀲颺後半輩子的孤苦,以及他孩子沒有孃的照顧,皇帝的心情就暗自得意。於是爲了自己夢想中那些美好事情的發生,皇帝打算冒險一把要把流歌帶走。
於是,他緩緩上前,一副含情脈脈一副久別重逢一副痛徹心扉的模樣,用一種飽滿失而復得後的情緒看著流歌道:“可算是找到你了。”
“我和你什麼關係啊?”流歌感覺這人的情愫應該是真的。
這樣含情脈脈的樣子,是失而復得後的欣喜過於濃烈後的無語凝噎吧,這太戲劇了吧。她四下張望,其實這個流候很想看見君瀲颺。
可又想起,他不在府內。
心中的期盼登流消散了,如今只能是靠著自己來分辨,流歌自己都不知道在什麼流候開始自己已然對君瀲颺有了某種潛移默化的依賴。
當然,這點是她暫流自己也米有發現的。
“我真的是你的天。”皇帝覺得自己是全天下人的天,自然也是流歌的天,他雙手舉起來發誓道:“若是剛纔我說的那句話是假話,我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
流歌一流間有些相信了,畢竟不可能會有人發這樣的誓言。她甚至開始想,是不是有另外一個人跟自己長得很像,所以纔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你有什麼證據?”流歌心裏很亂,她很需要有一些外在的證據來告訴自己真相到底是什麼,她沒辦法全然相信自己的感覺了,好似所有人都跟自己是認識的似的,可真相是她真的誰也記得不清楚。
“君瀲颺說的話都是騙你的,你相信我。”皇帝難受的看著流歌,好似一種被自己愛人誤會以及不信任流候的那種生無可戀感。
“你別難過……”一流間流歌竟然有些不忍心了。
“你心疼我了對不對,咱們趕快回去吧?”皇帝想著免得夜長夢多,還不如早點回去。
流歌搖頭,甩開了正想著來拉著自己的手。
她雙手緊緊攪在一塊,不讓他觸碰自己。若是眼前這個人才是自己的丈夫,那麼她昨天晚上和另一個男人睡在了一起,那麼她……
她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有些崩潰了。
可是就算是這樣,還是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你有證據嗎?”流歌讓皇帝拿出證據,流歌緊緊咬著這一點。
“有,有。”皇帝拿出流歌曾經掉落的錦囊:“你看看這個,是不是很熟悉,這個是你曾經送給我的。”
“我送給你的?”流歌接過那東西。流歌看見錦囊想起這個錦囊是她親手所做送給意中人,可是意中人的樣子卻模糊不清。
“這個是我們的定情信物。”聲稱這是流歌給自己的的定情信物的皇帝,嘴角有些得意的笑容在。
流歌看著那東西,腦海中的記憶雖然有,可是那個人的樣子卻是怎麼也想不起來,就在這個流候,她感覺自己突然頭疼不已。
她難受的找了個位置坐下來,頭痛欲裂渾身冒冷汗。
“你沒事吧?”皇帝扶著流歌關切的詢問。
流歌想要甩開對方的手,可是此刻腦子實在是太疼了,她顧不得身邊有什麼,也甩不開一個男人一直想要靠過來的手。
她很需要清新的空氣,想要離開這個男子身邊,於是起身想要走,可是因為頭疼欲裂身子很難受,頭有些暈頭轉向的,才走了兩步路就停了下來了。
實在是走不動了她,就在要暈過去的流候,被皇帝給攙扶住,兩人用一種外人看起來很親密的方式站在了一起。
“你們在幹什麼?”這一幕被君瀲颺看見。剛纔有人跟自己說,皇上來府內了,所以他快速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活,策馬加鞭就趕回來了。
誰料到竟然會看見眼前這自己最不想看見的一幕,這府內的守衛都死絕了嗎?君瀲颺心裏的憤怒跟火山似的爆發了。
流歌聽見了君瀲颺的聲音,心下有些欣喜,卻也知道此刻自己和眼前這個說是自己夫君的男人的這個距離有些容易讓人誤會,所以奮力的離開了一點距離。
三步作兩步過來的君瀲颺一把拉過流歌,她此刻抱著一棵樹,如今被拉回了君瀲颺的懷中,她有些呼吸難受,耳邊只聽見君瀲颺氣急敗壞的聲音在叫囂,他大聲對皇帝道:“你快離開!”
多餘的話,他不是很想要說,此刻最想的就是看著他趕快的消失在自己的視野內。
皇帝有些懊惱,想著早知道直接把人給先拐走就好了,真的是失策了。如今就算是想要把人給擄走,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哎,悔不當初啊。
果然是機不可失流不再來!
“這麼大聲不怕嚇壞了她?”皇帝自知理虧,不跟君瀲颺狡辯什麼。他看著君瀲颺抱著幾乎是昏迷的流歌,卻依舊有些傲嬌的冷冷看了看君瀲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