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可惡的江湖人
迷魂香的味道已經飄進一段時間了。寂靜無聲的房間中瀰漫着濃濃的香味。
吱呀一聲,客房的門被推開,推門的人明顯已經很小心的推了。但是因為木質門與地板長時間接觸,還是發出了令人牙齒酸澀的吱呀聲。
“小聲點,別吵醒了她。”
“哎呀,那麼多迷魂香,就是隻豬也會睡死過去,我們怕什麼啊,老大你這膽子怎麼不隨著年齡長啊,反到是越來越小了。”
“還是小聲一點為妙。”
流歌躺在床上靜靜地聽著幾位的談話,淡定自如。悄悄地撇了一眼,這幾個人面上都蒙了麵,衣著也是清一色的黑色。
客房沒那麼大,幾位說話的功夫已經到了榻前,為首的男子剛想伸手去觸碰流歌,試試她是否已經睡死。
而一直在等待時機的流歌早有準備,粗糙的大手距離她只有一尺的時候,猛然出手,右手捏住男子伸來的大手,猛然的往回拉,左手虛託,這手很粗,是個胖子,就這兩下,流歌已經把他伸出的右手拽脫臼了。
“大哥,她沒中招!”胖子吃痛的大叫一聲,也不忘向其他兄弟傳遞資訊。話剛出口,流歌伸出潔白的玉腿猛然一踏,一隻美足聚然發力,一腳蹬在那胖子的肚子上。
撲通!龐大的身軀跌坐在房門前,胖子一臉震驚,眾人明顯沒有想到流歌這嬌小玲瓏的身軀居然有如此的力道。
“嘶,大哥,我胳膊動不了了。”胖子伸出左手揉著剛剛被踢過的肚子,因為疼痛的原因,胖子說話都是斷斷續續的。倚在牆上,虛弱的叫道。
“兄弟們快上!別讓她找到機會!”那為首的男子操著一副公鴨嗓底吼道。率先衝過來的是一個粗眉毛,很瘦的傢伙,手拿一把短匕首向流歌刺去。
“你們是誰,為何要偷襲於我。”流歌還是那般淡定,彷彿現在不是她在打架一般。看著為首衝過來的粗眉毛瘦子,快速的一拳揮出。
潔白的皓腕攜帶著巨力猛然揮出,重擊在瘦子的眉毛上。巨力的貫穿下,瘦子如斷絃的風箏般,直接出了客房外。
撲通。這次的聲音,比上次的清脆。巨大力量的撞擊發出的巨響驚擾了臨房的流風和流香,聽到聲音的兩人急忙起身想去救援。
明顯是領頭的公鴨嗓也知道了流歌不是他們幾人能拿下的,變站在遠處恐喝流歌。“你別亂動,小心我出手傷到你!這麼美的臉蛋哀上幾刀,可就不好了!”
流歌還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那種直至的目光盯的公鴨嗓心裏打怵。“這天下有你們這群人,當真是敗群之羊!”嘲弄的話語刺耳的傳道公鴨嗓的耳邊。
這時,流風和流香已經匆匆趕來。
“護駕來遲,望小姐恕罪。”兩人同時說道。
“無事,抓住這幾個人我要審問。”輕淡的語氣說出的話在公鴨嗓耳邊卻是震盪毅然。
公鴨嗓居然回身抽刀砍向離他最近的流風。
明晃晃的大刀在月光的映襯下格外的刺眼,快到風行的速度落下。左手揉著肚子的胖子甚至用手蒙上了眼睛,按照正常的走向,那血應該會濺他一身。
公鴨嗓癲狂的眼神看向流風,像是那隻被獅群包圍孤狼,極度瘋狂。注意到流風那輕蔑的神色臉上難看之意更加重了幾分。
“給老子死!”粗俗簡單的話語從掄刀的人嘴中傳出,像是一隻鴨子在叫喊。
只見流風左移兩步,右腿回刮,腳尖撞擊在公鴨嗓持刀的右手,尖銳的疼痛讓公鴨嗓不得不丟下手中的刀。
“嘶!兄弟們快上!”公鴨嗓的叫喊像似被主人棍打的狗一般,難堪。
流歌已經端坐在流風與流香身後的椅子上了,就這幾個無名小卒,流歌絲毫沒把他們當成威脅,幾人見打不到流歌,便看向了一旁柔弱的流香,幾人急促的衝向流香,流香飛快的後移兩步,躲開幾人的攻擊,繼而放出幾隻銀針,小小的銀針皆扎到了幾人的身上,這銀針上無毒,不會傷及他們的性命,只會讓他們渾身都動不了。
很快就起了效果,幾人無力的癱在地上,流歌看著流風與流香二人,誇獎道:“乾的不錯。”
話畢,看向地上的幾人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你們來幹什麼的?”
“打死也不說。”鴨公嗓說道,這是他最後的倔強。
流歌有點詫異,她一直想不通這幾人到底是為何而來,她也沒有遇見什麼仇家,關鍵是派人來殺她也應該派幾個有點本事的來。
“流風,把他們臉上的布給我揭開。”這幾人都蒙著麵,看不出來什麼。
流風應聲走過去,揭開他們臉上的布,發現竟然是那幾個江湖人士。
“你們是白天那些人。”流歌朱脣輕啟,肯定的說道。那幾個人模樣她有印象。
如果說是因為白天那點糾紛夜晚就來殺人解氣的話,未免太說不過去了,一定有其他的原因。流歌壓根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裏,詢問了一番,便準備把他們放回去了。
“把他們放回去吧。”流歌彈了彈衣袖,站起身撇了那幾個江湖人士,目前不知道這幾個人的底線,她們著急趕路,沒空扣着這幾個人,只能放了。
“小姐,這未免太便宜他們了。”流風道。
“你可有其他辦法?我們沒時間與這種蟹兵蝦將玩過家家。”流歌走至床邊,揉了揉眼睛:“去辦吧,我要休息了。”
流歌已經下了命令,流風流香也只好照辦,兩人一起將幾人拖了出去。
“小姐能忍,我不能。”
流風看向江湖人士幾人,想出一個好主意,若不是因為流歌下了命令讓他放了這幾個人,換作以前這幾個人怎麼能活到現在。
“你有什麼好主意嗎?”流香問道。
流風笑了一下,讓流香跟著自己,他們二人把江湖人士的衣服扒了個乾淨,在客棧找到好幾根麻繩,將這幾人綁起,吊在了客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