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想出主意
只見墨陽又一拳的捶在了君瀲颺的臉上。
君瀲颺嘴角出現了一絲血跡,但是他沒有還手,他知道流歌現在會變成這樣都是爲了他。
如若不是流歌吸收了他體內的毒素他也不會這麼快清醒,而現在流歌卻因為自己毒素蔓延到了心脈。
他覺得就讓墨陽打吧,這樣他心裏也痛快一些。
墨陽準備再出手時,一旁的流璃看不下去了,她阻止了墨陽。
“行了,別打了,現在不能再內訌了,我們現在主要是應該連成一線救流歌。
“況且要是讓流歌知道你們因為她而大打出手她心裏會過意不去的。”流璃勸說他們道。
“你們在這樣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有什麼意思,流歌姐姐看了心裏一定會很難受的。”流璃語重心長的跟他們說道。
君瀲颺沉默的點了點頭。
墨陽一聽也沒有再出手了,但他的心裏面還是氣不過的,他最寶貝的師妹如今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還有死的可能,你叫他怎麼可能放下心來。
想到這裏他的手不禁握得更緊了。
“君瀲颺你給我等著,流歌這個樣子都是因為你,她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定要你好看!”墨陽手指著君瀲颺道,語氣中帶有一絲絲威脅的氣息。
“放心,我知道流歌是爲了我,我一定會對她負責救她的。”君瀲颺對墨陽承諾道。
“哼,但願如此。”墨陽說完便走了。
墨陽走後流璃上前對君瀲颺說道:“你也真是的,他打你怎麼就不還手了。流歌看見你這傷肯定會心疼的。”
“嗯,流歌現在都是因為我纔會這個樣子的,是我對不起她。”君瀲颺有些自責。
“唉。”流璃嘆了口氣,心裏感嘆到真是一對苦命鴛鴦阿。
突然君瀲颺想到了一個法子,他對琉璃說道:“之前我的毒素是被流歌用她自己體內的真氣吸到她自己身體裡面的,如今我可否也用這種法子來試一試?”
流璃思考了一會說道:“可以是可以,不過代價是你的壽命,畢竟毒素已經攻入心脈,只有你加上真氣和壽命纔可以把全部毒素吸入到你體內,這個代價是很大的,你可能會死。”
“沒事,爲了流歌我願意。”君瀲颺是下定決心要使用這個法子了,流歌可以為他這麼做他也可以為流歌這樣做。
“你確定嗎,你就不怕姐姐會因此而擔心?”流璃試探的問道。畢竟她的姐姐可是很喜歡君瀲颺的,她可不希望姐姐傷心。
“嗯…流歌都是因為我纔會這樣的,哪怕是要我的性命只要能救活她我都願意。”
“可萬一你死了怎麼辦?”琉璃問道。
“放心吧,到時候我壽命不長,我會去跟墨陽商量,讓他以後來照顧流歌。”說到這裏君瀲颺心裏有絲絲疼痛,以後便不能陪伴流歌了。
不過他也滿足了,至少他和流歌有過美好的時光,想到這裏他的目光不經意變得溫和起來。
“你真的確定好了嗎?”流璃再一次向他確認。
“嗯。”君瀲颺已經下定決心了,他一定要救好流歌。
“好,既然你心意已決我便不再勸阻你了,我先下去準備到時候需要的藥材了。”流璃說完便走了。
晚上君瀲颺去了墨陽的住處,他輕敲門說道:“沒睡吧?我要重要的事情跟你說。”
“有什麼事情等你救回流歌再說吧。”聽這話就知道墨陽還在氣頭上。
君瀲颺聽後嘴角微揚,心想墨陽是個靠的住的人,他可以放心的把流歌交給他了。
“此次我要說的就是流歌的事。”君瀲颺向墨陽解釋道。
“嗯?流歌有救了?”墨陽狐疑地開啟了門。
“進來再說吧。”墨陽把門開啟讓君瀲颺進來隨後又關上門。
君瀲颺神色沉重地坐在椅上對墨陽說道:“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我用壽命和真氣把流歌身體裡面的毒素給吸走,但這很可能會要了我的命,到時候不管怎麼樣你都要把我帶出去,不要讓流歌看見我的樣子。”君瀲颺心裏有些心酸。
“你真的打算如此嗎。”墨陽有些不是很適應的問道。雖然說流歌現在會昏迷不醒,毒素攻心是君瀲颺害的,可他也不希望因此失去一條生命。
“嗯,我已經決定好了,以後流歌就由你照顧了。”君瀲颺眼神堅定地看著墨陽。
“好,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她的,畢竟也是我的小師妹阿。”墨陽向君瀲颺保證自己一定會照顧好流歌的。
“好,今晚就早些休息吧,明日便開始實行計劃。”說完君瀲颺便走了。
君瀲颺走後他並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去了流歌所在的房間。他輕輕推開門,再把合上。
他走向正昏迷躺在床上的流歌,君瀲颺側坐在床邊上,一隻手撫著流歌的臉頰,眼裏透露著心疼。
“你好像瘦了,歌兒,這幾天你一直沒有醒過來我真的好害怕,是因為我你纔會這樣的,不過我也很謝謝你,謝謝你願意爲了我不顧自己的安危。”君瀲颺說到這裏心裏有一絲絲的觸動。
隨即又道:“我已經做好決定了,我一定會救你的。”
他有很多對不起她的地方,本想用來生償還可如今怕是他要先走一步了,不能再陪她了,一想到往後陪在她身邊的人不是自己,君瀲颺就很心酸。
“流歌,我現在才知道如何才能去好好愛你是不是太晚了,命運讓我們匆匆忙忙相遇又要讓我與你匆匆忙忙的分離,日後我就不能在你身後保護你了,不過我已經跟墨陽說好了,以後由他來替我保護你。”君瀲颺心疼的看著流歌消瘦的臉龐。
“以後我大概沒有機會再這麼認真的看著你了,不要怨我,我只希望你能活的開心。”君瀲颺已經心滿意足了這樣的看著她,他自己怎麼樣都沒事。
“你也一定要記得想我,小笨蛋老是毛毛躁躁的,真怕哪天你把我也給忘記了。”君瀲颺打趣地說著,但他肯定是不希望流歌忘記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