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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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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小心被人鑽空子

    說罷,君瀲颺又為鐵沐晟把了脈,將脈象仔細記下,開口安慰:“你的毒只是有些加劇,我一會給你開個藥方,可緩解一下燃眉之急。”

    鐵沐晟只當君瀲颺是在安慰他,領了他的好意,開口道:“我聽說……”

    話未說完,他突然劇烈咳嗽起來,一口鮮血從最終噴出來,君瀲颺連忙取了應急的藥給他止血。

    神色頗為慌張。

    “沒事。”鐵沐晟擺手,示意君瀲颺坐下,“每天都來這麼幾回,沒事的。”

    他看著君瀲颺,“我聽說安笙的女兒,喬裝打扮,已經了追過來,你小心一些。”

    君瀲颺點頭,表示知道,不過還是有些擔憂,“這訊息可屬實?”

    要是放出來的假訊息,那反而會中計。

    鐵沐晟面色嚴肅的點頭,“訊息屬實,是我的親衛打探出的,絕對可靠。”

    “好,我知曉了,你好生養病。”

    “我還收集了一些醫術,不知道是否有用,在桌子上,你看看。”

    君瀲颺轉頭看過去,果然有一摞書擺在桌子上,剛纔進來的時候只顧著鐵沐晟,所以將其忽略了。

    “好,我知道了。”君瀲颺將鐵沐晟扶著躺下,然後起身去寫藥方,看著床上的人,本應魁梧的身子,現在幾乎就剩下骨頭架子。

    甚至還有些滲人。

    寫了方子叫人去抓藥,君瀲颺帶著醫書,起身告辭,出門迎面就撞上給鐵沐晟送藥的琉璃。

    琉璃後退一小步,恭敬而又疏遠的行禮:“姐夫。”

    君瀲颺點頭,神色複雜的看她一眼,越過而去。

    又買齊了藥材,這纔回到府上。

    沒看到流歌,問了下人才知,流歌的母親過來了。

    想了想,君瀲颺的腳步一轉,提著東西去了流歌的院子。

    果然,遠遠的就看見二人坐與樹下,面上都帶著笑容,他也笑了笑,走了過去。

    “母親。”

    婉然側首看他一眼,讓他過來在流歌身旁坐下。

    “母親,我還有藥材要調,恕不能陪您了。”

    君瀲颺的拒絕也在婉然的意料之中,便點點頭,讓他去了。

    流歌自始至終都未置一語,也未看君瀲颺一眼。

    婉然拉起流歌的手,“你們兩個吵架了?”

    “沒有。”流歌回道:“娘,我和君瀲颺好好的。”

    聞言,婉然仍舊一臉愁容的看著她,輕聲道:“你和琉璃,娘都想讓你們好好的。”

    兩個人正說著體己話,這時寧雨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

    “這時廚房新出的糕點,還熱著呢。”

    她將糕點放下,欲離去,卻被婉然攔下,“夫人身邊不能沒有人伺候,你便留下吧。”

    婉然笑的溫厚,讓人心中升不起半分敵意,她暗自打量著寧雨,一身嫩紅色的白羅裙,梳著雙雲簪,佩戴一個小步搖。

    走起路來風姿綽約,她挑挑眉,這哪裏是一個丫鬟應該有的打扮。

    寧雨聽了婉然的話,腳步一頓,微微怔愣,反應過來後應了一聲,就在流歌身側站好,聽候吩咐。

    流歌雖然不知婉然的用意,可也沒有出口反駁,便還繼續和婉然說話。

    “娘,我想爹了。”流歌忍不住撒嬌道。

    這麼多天以來的委屈,在見到婉然的那一瞬間,全部爆發。

    身為人母,婉然哪裏不知道流歌的意思,點了點她得鼻子,笑:“你若是想你爹,便回府去看看,心情悶總要出去走一走的。”

    流歌點點頭,提裙起身,坐在婉然的身旁,將頭埋在婉然的懷裏,蹭了蹭。

    悶悶的說道:“過幾天,我就和妹妹一道回去。”

    一旁的寧雨聽了二人的話,低頭掩飾掉自己面上的情緒。

    婉然狀似不經意的看她一眼,手撫上流歌的頭,摸了摸。

    “不管遇到什麼事,娘和你爹都會你這邊,要是君瀲颺那小子欺負你,你就告訴你爹,準讓那臭小子跟你道歉。”

    流歌被婉然逗的咯咯直笑,心情好了大半。

    家裏不知道她和君瀲颺的事情,她也有意隱瞞,如今只當她是在和君瀲颺鬧彆扭,夫妻之間哪有不吵架的。

    過幾天就好了。

    “琉璃怎麼樣了?我過來她也不知道看我一眼。”

    流歌抹掉眼淚,又恢復成那副散漫的德行,“她在忙,鐵沐晟的病不見好轉,她心情也不好。”

    聞言,婉然也露出擔憂的神色,她不知鐵沐晟是中了毒,只當是尋常病痛,

    “想來,你們最近是不能回去了。”

    流歌點點頭,挽著婉然的手,又撒嬌道:“有君瀲颺在,不會有事的。”

    有個神醫在這,哪裏會讓鐵沐晟出事。

    流歌也不擔心君瀲颺會不盡心盡力救鐵沐晟,畢竟琉璃希望鐵沐晟好起來。

    而君瀲颺會完成所有琉璃想要的事情。

    婉然垂眸,對一旁的寧雨揮揮手,“這的茶涼了,去換兩杯。”

    寧雨臉色變得難看,可身份使然,她不得不對二人行禮,又將兩杯茶拿了下去,去廚房換新的。

    待寧雨走遠了,婉然便問道:“這丫鬟是哪來的?”

    流歌囅然一笑,“娘,寧雨她就是表面高傲了點,伺候我還是很盡心盡力的。”

    婉然卻是不贊同的搖搖頭,她看那丫鬟長得也不俗,每日都打扮的花枝招展,除了對君瀲颺有不軌之心,她還真就想不出還有別的什麼事情。

    要是想勾引別人,她身為流歌的丫鬟,哪個不巴不得娶她。

    她身處後宅多年,對這種事情是心知肚明。

    “你啊,就是太天真。”婉然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思,戳著流歌的額頭,柔聲道:“當孃的勸你,看好了這個丫鬟,指不定她就爬上了你家君瀲颺的床。”

    對此,流歌是絲毫都不擔心,爬君瀲颺的床?

    不說她同不同意,就是同意,君瀲颺那傢伙整顆心都掛在琉璃身上,怎麼可能多看寧雨一眼。

    流歌也不知道這是喜是憂,無奈一笑。

    這一笑,婉然以為她是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了,懸著的心算是放下一點,“她每日穿的如此花枝招展,你不得不防。”

    “知道了知道了。”流歌爽快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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