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下藥反被嚇
流歌剛回到屋子突然想起今天的事情有些奇怪,於是就想去找君瀲颺,可是當她走到君瀲颺屋子門口時就聽見了翠玉的聲音,對於翠玉流歌並沒有什麼好感,但是對她這麼晚了還在君瀲颺的房裏,流歌覺的不對勁,想要看看一看他們在說什麼。
於是她悄悄的靠近門口就聽見翠玉義憤填膺的道:“公子,您不能這樣放任夫人了,奴婢剛纔見她出去現在纔回來了,定是卻做見不得人的事情了!”
翠玉低著腦袋,但是在君瀲颺看不見的情況下卻翹著嘴笑了起來,心想流歌這下可被她抓到了,於是便連忙來通知君瀲颺卻不知道其實她的公子爺不在屋裏。
“你到底想說什麼?”君瀲颺坐在凳子上看著翠玉,眼睛裏都是陰霾,心想剛纔流歌去了哪裏他一清二楚的狠,雖然確實是去做見不得人的事情了,但是和翠玉嘴裏的事情不一樣。
“奴婢覺得汙穢,說不出口!”翠玉故意不說,但是已經表明了,她覺的流歌就是去做一些水性楊花之事,再配上管家兒子一事,翠玉覺得君瀲颺不相信也要相信了。
流歌在外面一聽,沒想到翠玉盡然是這樣暗中告狀的,於是二話不說就要擼起袖子衝進去的時候,便聽見君瀲颺冷笑一聲道:“汙穢?呵!是誰給你膽子污衊夫人的?”
“奴婢不敢!”對於君瀲颺突然大聲的斥責,翠玉嚇得瑟瑟發抖的撲在地上道,心想都到這個時候了,公子居然還是如此袒護那狐狸精,心裏頓時難過起來。
“你不敢?你還有什麼不敢的,居然都敢妄言自己的主子了。”君瀲颺說著就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道,這下可把翠玉又嚇了一大跳。頓時翠玉不知道如何是好。
翠玉心裏難過,心想她不過是說了流歌兩句,而君瀲颺居然將他們這麼多年的情分都比上流歌,還拿出懲治下人的做派來了,頓時整個人都傷心的哭了起來。
“你還有什麼臉哭?給我滾,念在主僕情分一場,拿著包裡的五十兩銀子,以後橋歸橋路歸路,我這裏不需要嚼舌根子的下人!”君瀲颺說這話是毫不客氣的樣子,因為他覺的而這段時間翠玉的錯誤越來越多起來。
“不要啊!公子,不要,別將我趕走,我保證以後不會了!”翠玉一聽連忙哭著在地上猛地磕頭,她不能走,不能離開君家和君瀲颺,不然的話她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你在我這已經一點信譽都沒了,上次你可以也是信誓旦旦的保證了?可是現在居然又犯,看來我還真是識人不清,現在纔看清楚你的真實面目。”
君瀲颺冷笑道,心想他以前覺得翠玉能留在身邊就是不多話,還聽話,而且有本事能做到他吩咐的事情,現在看看怎麼一下子都變成了缺點呢?
“公子,您不能不要我啊!你要是真趕我走,我只能一死啊!公子,相信我,絕對沒有下次了!”翠玉心慌的哭道,他是真的不想離開君瀲颺啊!
翠玉的腦袋不斷的在地上磕著,統統作響像是真的在悔過一樣,君瀲颺一開始不想管,但是著哭的撕心裂肺的樣子讓君瀲颺又有些於心不忍的感覺。
“行,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有一有二不能有三,要是再犯你自己瞭解了吧!我現在要休息了,你出去吧!”君瀲颺無奈只好答應,但是他說到做到,要是翠玉還有下次剩下的就是一個死字了。
“是!謝公子!”翠玉一聽連忙道謝忍住哭泣,往外面走去,流歌一直在一旁聽著,見人馬上要出來了,於是連忙躲到一邊去了,看著翠玉晃晃悠悠走了的身影,流歌突然笑了起來。
她此時心裏覺的甜蜜蜜的,第一次見君瀲颺這麼袒護自己,居然還要將翠玉給趕走,頓時高興起來,想到平時君瀲颺對她不聞不問的樣子,現在看來都是假的,背地裏可袒護她了。
想到這裏流歌美滋滋地走了,心裏也高興極了,覺得今晚可以做一個好夢了,遂連忙蹦蹦跳跳的會自己房裏去了,也就順便忘記了找君瀲颺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君瀲颺和流歌早早的就出門了,他們要是找鎮長,因為約好今天帶他去看那些屍體的,只不過他們昨天提早去了,已經看到有人將屍體換了。
當他們到了義莊門口時,發現鎮長已經用帕子捂住鼻子在門口不遠處等著他了,於是君瀲颺連忙上前道:“讓鎮長久等了!”君瀲颺故意客氣的說道,但是卻一直在觀察鎮長的反應,心想鎮長會不會是昨晚換屍體的幕後主使。
“沒有,沒有,我剛來也不久,咱們進去吧!”鎮長一見連忙擺手隨後帶著兩人進去,鎮長全程用帕子捂住嘴,像是真的害怕有什麼病傳播一樣似的。
君瀲颺上前看著一具屍體,發現已經被換了,昨天晚上躺在這裏的那具本來是毒殺的,而眼前這一具確實是病死的,只不過看樣子卻不像是什麼傳染病之類的。
於是君瀲颺狀似無意的道:“所有的屍體都在這裏嘛?”君瀲颺好奇的問道,他慢慢的和鎮長周旋,心想萬一能問出來也不一定,但是卻沒想到鎮長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道。
“是吧!這裏是一幢,肯定是都在這裏沒錯。”鎮長似乎沒聽明白的感覺,但是君瀲颺一看就能覺得不是這鎮長,後面肯定還有其他人做手腳也不一定。
君瀲颺一連看了兩三具屍體,而鎮長卻有些難過的道:“神醫可檢查好了,到底是個什麼病症啊?”鎮長的表情著急,但是並不是著急結果,而是覺的呆在裡害怕似的。
“鎮長不用擔心,這並不嚴重,在下一定會處理好的。”君瀲颺頓時說著笑了起來。
“那你先看,我出去透透氣!”鎮長一見連忙朝著門口走去,心想在這裏呆久了染上病就不好了,遂想著先出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