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偶染風寒
流歌一點一點地靠近君瀲颺,又用手支起半邊身子,仔細打量著君瀲颺。
另一隻手開始不安分起來。流歌用手指畫了畫君瀲颺的眉毛,然後是鼻子,再到嘴巴,手指順著劃了下來,流歌也只敢輕輕地碰了碰,怕驚醒君瀲颺。
研究完這張五官精緻,絕對完美的臉,流歌整個身子也慢慢貼近君瀲颺。
流歌撐著身子往前靠了靠,輕輕地吻了君瀲颺一下,很輕很輕的一個吻,似是蜻蜓點水一般,吻完流歌還有點害羞,似是偷情一般,也像小孩子得到了糖果一樣高興。
順著下來是喉結,再到鎖骨,流歌覺得君瀲颺真的是妖孽,任何一個部位組裝起來都是如此的完美,任何地方都不是多餘的。
流歌的兩隻手都開始不安分了,慢慢地貼上了君瀲颺的腹部,隔著衣服摩挲著,線條非常的完美。
流歌更加大膽了起來,整個人縮排君瀲颺的懷裏,雙手抱著君瀲颺的腰,摩挲著後背。
君瀲颺的眉毛顫了顫,輕哼了一聲,流歌抬頭看了君瀲颺一眼,似乎沒醒。
流歌覺得君瀲颺現在渾身都有些熱乎乎的,很是暖和。
君瀲颺整個人都覺得不太對勁,睜開眼便看到懷裏的小丫頭,小丫頭的雙手還在亂動。
君瀲颺把流歌往懷裏抱得更緊了,似是在迴應流歌。
這下流歌整個人都躺在了君瀲颺的身上,流歌翻過身,清澈透明的水靈靈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君瀲颺。
君瀲颺被這雙水靈的眼睛看得很燥熱,君瀲颺抬頭吻了上去,流歌覺得現在的君瀲颺好像更暖了,又覺得好像有哪裏不對勁。
“你在幹什麼?”君瀲颺的聲音微啞,帶了幾分曖昧。君瀲颺聽到自己的聲音才意識到不對勁,又看了看懷裏的流歌,小丫頭的大眼睛依然眨巴眨巴地盯著自己。
君瀲颺立馬將流歌從自己身上抱了下來,又坐起來捋了捋思緒,讓自己的頭腦清醒一點。
“相公,你渾身都暖烘烘的。”流歌似乎並不覺得自己已經熱火上身了,依然自顧自地說著。
“閉嘴。”君瀲颺有些惱怒,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弄成這樣。
流歌這丫頭怎麼睡著睡著往自己身上貼了呢?自己還主動吻了她,好像還被摸出了感覺?君瀲颺覺得腦子越想越亂。
君瀲颺輕輕地錘了錘腦袋,想要更加清醒一些。
流歌十分沒眼力見兒,仍然是自我陶醉,“相公,你哪裏不舒服嗎?”
這左一句相公,右一句相公叫的君瀲颺心煩。君瀲颺整了整著裝,站起身來。
“相公,你不需要解決一下嗎?”流歌抬起頭撞上君瀲颺的目光。
君瀲颺聽到這句話臉色直接黑了,心裏很是生氣,眉頭皺的更深,頭也更疼,腦子也更亂了些。
流歌的嘴角依然掛著笑,君瀲颺看見流歌這副神情,當即惱羞成怒地離開了祠堂。
流歌很詫異,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怎麼君瀲颺這麼生氣惱怒,三更半夜地翻牆就出了祠堂。
流歌想了一會兒,又笑起來,覺得君瀲颺著實是好玩了些,居然有那麼一點點可愛,嘴角的笑意怎麼壓都壓不下。
這樣想著,流歌也不覺得君瀲颺的離開很可惜了,又躺在地板上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流歌就被開門聲吵醒了,流歌還有些迷糊,便聽見旁邊有人一直在說話。
“大小姐?大小姐?起來了,老爺差我來放您出去。”婢女跪坐在流歌身旁,也不敢隨便地扶起她,便一直這樣在旁邊輕聲叫喚。
流歌覺得頭有些沉,提不起精神,更不想挪動位置。
婢女有些著急,“大小姐,您趕緊起來吧,地板上涼。”
流歌依然沒有迴應,婢女大膽地伸出手探了探流歌的額頭,覺得有些發燙,就又聽見流歌咳嗽了幾聲,嚇得婢女趕緊去稟告了流永元。
流歌最後是被幾個人攙扶回去的,流歌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事。
流永元也有些著急,似乎沒有想到流歌會在地板上睡著然後染上風寒。
流歌睡了一整個上午,又喝了水吃了藥,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
流永元看見流歌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提著的心瞬間就放了下來,但隨即又板著一張臉,冷哼一聲,似是在宣告自己罰跪這一決定不會錯,然後就走出了流歌的房門。
流歌覺得流永元有些莫名其妙,揚起嘴角笑了笑,也不甚在意,畢竟流歌非常清楚自己的爹爹的性格。
和婉然看見流歌醒了,高興的坐在流歌的床沿,拉著流歌的手,“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你別看你爹那樣子……”和婉然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流歌截斷了。
“孃親,女兒知道,爹爹也很擔心女兒,女兒還沒給孃親磕頭認錯,女兒前段時間讓孃親擔心了。”
和婉然笑著搖了搖頭,“不礙事,不礙事,你平平安安就好。”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話,和婉然才起身離開了流歌的房間。臨走時還不忘囑咐流歌要好好休息。
流歌看著和婉然遠去的背影,心裏某一個地方被填滿,暖暖的。
流歌忽然想起了君瀲颺,他居然沒來看自己,好歹自己還是大夫呢。
流歌大眼睛滴溜了幾下,便換了身衣服,也沒有過多的打扮,只是梳了梳頭髮,脂粉未施,便跑去找君瀲颺了。
流歌踏進君瀲颺院門就看見君瀲颺在煮茶,茶香四溢。
“相公,可否討杯茶喝。”
君瀲颺聞聲抬頭,便看見臉色蒼白的流歌,微微皺了皺眉。
流歌注意到這個小動作,立即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大眼睛眨巴眨巴。“昨晚在祠堂地板睡覺,染了風寒,相公既然醫術高超,那可否幫我看看病,開幾服藥?”
君瀲颺斟了一杯茶放在流歌面前,忽然想起了昨晚的事,然後假咳幾聲,眼睛盯著流歌。
過了許久,君瀲颺喝完一杯茶,才緩緩地開口,“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