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戰宇智波富嶽
“你們的火遁忍術啊,對我可是沒有效果呢。”空笑了笑,將手中的火焰扔向一旁。
“你們也來嚐嚐我的火焰吧,炎龍的咆哮。”一個水桶粗的火焰從空的嘴中噴了出來,攻向宇智波一族的眾人。
“土遁-土流壁。”
“水遁-水龍彈之術。”
……
宇智波一族雖然擅長使用火遁,但是也還是會使用其他忍術的。空的攻擊雖然強大,但是還是被宇智波一族的眾人給抵擋住了。
“哼哼,你的攻擊也不過如此嘛。”一個宇智波一族的族人冷笑一聲說道。
“哦?是嗎?”
“木遁-樹界降臨,木分身。”空直接使用樹界降臨,將宇智波一族的眾人困在其中,然後用海軍六式對他們發起了攻擊。
“啊啊啊。”森林中開始傳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一名名宇智波一族的人被空直接封住了查克拉,綁了起來扔出了森林。
可惡,宇智波離四處觀察著。以自己的實力,想要離開這片森林並不難,但是周圍傳來的慘叫聲卻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你,是在等我嗎。”宇智波離的耳邊突然傳來這麼一句話,宇智波離的瞳孔迅速放大,還沒來得及攻擊,就被空封住了查克拉,給綁了起來。
“你們宇智波一族好弱啊,我一個人就俘虜了你們所有人,你們還有什麼好說的。”宇智波一族的眾人都怒視著空,卻都無法反抗。
“你們……”空還說出兩個字,就停下了自己想要說的話,而且看向一旁一位慢慢走過來的男子。
“你確定要參與進來,以你的實力,還真不一定是我的對手。就算你擁有萬花筒寫輪眼,也不是我的對手。而且,宇智波富嶽,我們的目的其實是相同的。”
是的,來人正是原宇智波一族的族長,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的父親,宇智波富嶽。
“我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麼,也知道我們兩個的目的其實是相同的,我不插手才應該是最好的處理方式。但是,我無法容忍你隨意的踐踏宇智波一族的名聲,千手空,就算我不是你的對手,我也要與你一戰。”
“既然如此,那我就和你一戰吧。”
“剃,嵐腳,雷龍的鉤爪。”空一瞬間到達宇智波富嶽的身旁,一腳踢向宇智波富嶽。
“須佐能乎。”一個巨大的灰色的須佐能乎出現在空的面前,空的攻擊被這個須佐能乎的手臂給擋住了。
“須佐能乎,還是完全體的須佐能乎。不得不承認,宇智波富嶽,我低估你了。不過就算如此,你也不是我的對手。”
“木遁-木人之術。”一個比須佐能乎稍大一些的木人出現在宇智波富嶽的面前。
“木遁啊,不愧是忍者之神的血繼限界啊。”
宇智波富嶽的須佐能乎的武器是一柄長劍,宇智波富嶽操控著須佐能乎向木人攻擊而去。
“直死之魔眼。”空直接開啟了直死之魔眼,看著須佐能乎的死線。
“木遁-木刀。”一把巨大的木頭長刀出現在了木人的手中。
隨著須佐能乎手中的長劍砍到木人,和木人手中的長刀劈到須佐能乎。木人逐漸的消失,很明顯是被擊敗了。
然而還沒等宇智波富嶽感到驚喜,他的須佐能乎也開始逐漸瓦解,然後消失。怎麼可能,宇智波富嶽頗有一些驚訝的看著消失的須佐能乎。
自己的須佐能乎自己清楚,自己的須佐能乎防禦應該極其驚人才對。怎麼會被一把木刀劈了一下,就直接沒了。
“天照。”宇智波富嶽顧不上驚訝,直接用左眼萬花筒寫輪眼的天照攻向了空。
“不錯,這個天照的火焰很不錯。”空看著自己身上燃燒的火焰,普通的火焰燒到自己,自己毫無感覺,甚至覺得有些溫暖。
但是這個天照的火焰照到自己,自己竟然能感覺到一起灼燒的感覺,雖然這種感覺十分微弱,但是空還是感覺到了。
不知道味道怎麼樣,空抓起身上的火焰,喂入自己的口中。嗯!這個天照火焰的味道,很不錯啊。
宇智波富嶽驚訝的看著空津津有味的吃著天照火焰,雖然自己之前也看到了空吃宇智波一族使用的火遁忍術,但是沒想到連天照火焰都能吃。
麻煩了啊。宇智波富嶽看著眼前的空,自己最強大的須佐能乎和天照對他都沒有效果,只能試一試那一招了。
“謝謝款待。”空吃完全身的天照,打了個飽嗝說道。
“空,看著我。”突然,宇智波富嶽一聲怒喝,空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宇智波富嶽。
嗯?這是哪裏,空看著周圍的既陌生又熟悉的地方。這裏,不是華夏嗎?
“小空,在幹嘛呢。”一個看起來有些小帥氣的男子衝到空的身旁,笑嘻嘻的說道。
“去上網不?聽說學校旁邊新開了一家網咖,機子都是頂尖配置啊。”
“小清!”空震驚的看著眼前的秦清,秦清不是很久之前就死了嗎,死於車禍,自己記得很清楚啊。
“小空,你發什麼呆呢,快點,去遲了就沒位置了。”
空看著眼前生龍活虎的秦清,頓時眼淚止不住的就流了下來。空是個孤兒,而且還是那種沒有人領養的,所以一直是由孤兒院撫養的。
秦清也是孤兒院的小孩,還是空的死黨。兩人可以說是如同親兄弟一樣,但是秦清卻在二十歲的時候,被一個闖紅燈的小汽車撞死了。
空看著眼前世界的一條條死線,猶豫了許久,還是沿著死線發起了攻擊。
“宇智波富嶽,謝謝你。”
宇智波富嶽正震驚自己的右眼萬花筒寫輪眼幻術就控制了空不到十秒鐘,就被空說的話說懵了。
空其實一直有一個遺憾,那就是沒能夠見到秦清的最後一面,不是爲了別的,就是因為自己沒有能夠送秦清走最後一程,感到十分自責。
畢竟,兩個人曾經約定過,如果兩個人其中的一個人要死了,另一個一定要陪他走最後一程。這樣一來,死去的那個人就會知道,自己並不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