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1章 軒哥,我們錯了!
“林軒,我……我又沒招惹你!”段林心虛不已,暗自捏了一把冷汗,他甚至開始有點後悔了,千不該、萬不該去捅林軒這個馬蜂窩。
如今林軒找上門來了,恐怕沒有那麼好應對了。
“是嗎?你肯定是想告訴我,葉宇從國康醫藥集團採購的藥物,投放到市場,病人買了藥,服用後,出現上吐下瀉不良反應,與你無關,對吧?”林軒耐著性子,並未直接出手。
段林心一橫,打算乾脆來一個死不認賬,眼珠子翻轉之下,“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林軒陰鷙鷹隼的目光,怒視著葉豪,“他不明白,你明白嗎?”
“堂堂葉家子孫,甘願投靠段老狗,做鷹犬,狼狽爲奸。你真以為,這樣就能對付得了葉宇,就能讓我以及秦詩詩完蛋嗎?”
“呵呵!”
此時的葉豪瑟瑟發抖,不知為何,林軒的話,像是一把劍,透心涼,給他的心臟來了一個透明窟窿。
關鍵是林軒還拿著劍,剜著他的心頭肉。
殺人誅心!
林軒並未出手,段林、葉豪已然感受到無盡的凜然殺氣。
甚至說,當林軒走進辦公室之時,一股蕭殺的殺意,瀰漫在了整個辦公室。
強大的氣場,威懾的氣勢。
如同暴風雨的陰霾密佈籠罩而來,令段林、葉豪感到空前的窒息。
或許,到此時此刻,他們才深深地意識到,在林軒面前,他們太渺小了。
這種差距感,就像是九天驕陽下,他們不過是螢火之光。
惹了林軒,等同於是自取滅亡。
並且林軒會滿足他們找死!
“我……我不知道,我也不明白你……你在說什麼……”葉豪眨巴著眼睛,心下駭然,他連正眼都不敢看向林軒,更是不敢將視線與林軒對視。
那種冰寒得像是千年寒冰語調,足夠讓段林、葉豪的心都沉下了海底兩萬裡。
林軒鼻息裡“哼哼”了兩聲,鼓掌叫好,嘴裏也是念叨著:“好!好!好!”
接連三個好字,絕非是語氣平緩,而是一個比一個加重了語氣,每一下都像是增加了千斤的重量,敲擊在了段林、葉豪的心坎上,讓他們魂飛九霄。
林軒一轉身,負手踱步,慢悠悠地道:“看來,我很有必要,給二位一點提醒……”
段林哆嗦之餘,頭皮發麻,但仍是想要做最後的垂死掙扎,“林軒,我們可沒時間與你耗下去,請……請你離開,否則,我就叫保安了!”
“保安?”
林軒利劍的雙目,激射出凜冽的寒意,“你說門口那幾個垃圾?”
“不對,罵他們垃圾,都是侮辱了垃圾。有時,我真是不明白,如你們這些垃圾,活在世上,只會汙染空氣,何不去死呢!”
“死”字一說出口,驟然又是轉身,“啪”揮掌拍在段林的大班桌上。
“咔嚓!”
厚度足有二十釐米的實木大班桌,應聲從中間折斷。
堆在大班桌上的電腦、檔案,隨之散落在地上。
“段老狗,聽著,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林軒威嚴的怒吼,如同山中猛獸,突然發飆。
“砰!”
根本不等段林反應,一拳打在了段林的下巴。
段林胖墩的身子隨之旋轉著,翻倒了一拳,滾落在了牆角。
“林軒,你別囂張!我……”
葉豪亦是及時反應,順手抓起了一把椅子,朝著林軒砸去。
“咔嚓!”
林軒完全沒有躲避,迎著葉豪砸來椅子,勁爆的力量,將椅子震碎,散落成幾大塊碎片。
而他的拳頭像是長了眼睛,一拳重重地打在了葉豪的胸口。
葉豪的身子直接像是拉滿的弓箭,彎下腰騰空而起,重重地撞在了一側的牆壁上,順著牆壁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癱軟做一團。
林軒順手一把抓起碎裂的椅子折斷的鐵件,尖銳的口子,走到段林身邊,一把摁住段林,一腳踩在了段林的膝蓋上。
他抬起手,揚起了手中的半米長的鐵件,朝著段林的大腿上,“哧溜”一下,直接紮了進去。
“啊!”
段林發出慘烈叫聲,尖銳的鐵件將他的大腿貫穿,鮮血從傷口處,飛濺出來,鮮血濺撒在地上,極其血腥。
林軒緩緩地蹲下身子,一隻手一把抓住段林胸口的衣服,一隻手抓著鐵件冒起來的一截,旋轉著鐵件,段林感到錐心的刺痛,額頭滲出了豆粒大小的汗珠。
他何曾受過這樣的折磨,臉色煞白,嘴唇更是蒼白。
“怎麼樣?段老狗,現在,血液迴圈了些,是不是清醒了點,想起了什麼?”林軒語調,依舊是那種如同寒冬臘月裡,呼嘯而過的凜冽北風,讓段林心都涼透了。
葉豪看著如此兇戾的林軒,驚嚇得膽都快破裂了,不待段林說話,他慌亂之下,從牆角掙扎爬起來,準備倉皇逃逸。
“哧溜!”
林軒一把從段林的大腿上,拔出了那根尖銳的鐵件,揚手擲出。
如同利箭般射出,不偏不倚,正中葉豪的膝蓋處。
勁力十足,穿透了葉豪的膝蓋,他殺豬般“啊”慘叫一聲,雙膝一軟,“撲通”跪倒在了地上,雙手抱住膝蓋,滿地打滾,痛不欲生。
“你以為能逃得掉嗎?”
林軒鬆開了段林,一步一步走向葉豪,一把抓著葉豪的衣領,像是拖拽著死狗一般,將葉豪一扔,與段林扔在了角落裏。
此時,段林、葉豪絕望了,彷彿墜身於無盡的深淵,無盡的黑暗籠罩,只聽見林軒那毛骨悚然的獰笑。
“現在呢?有什麼話要說嗎?”
林軒一副閒庭信步的架勢,蹲下身子,幽幽地問道。
段林大腿被林軒以鐵件穿透,鮮血直淌,而葉豪的膝關節處,被林軒鐵件射穿,這條腿是廢了。
而對峙林軒,那種螻蟻如同仰望參天大樹般,渺小與浩瀚的距離,讓段林、葉豪不敢嘴硬。
“軒……軒哥,我們錯了,是……是我們乾的!”葉豪亦是冷汗如同黃豆般大小,早已是溼透了背脊的衣衫。
段林亦是眼裏流露出絕望的神色,掙扎著,跪在了地上,一個勁地磕頭,“軒爺,我錯了,是我貪心,不敢觸犯尊容,不該對葉氏集團的訂單起意,更不該……不該以假藥替換了仁濟堂……生產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