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67章 你是我唯一的靈魂伴侶
走出海上世界,秦詩詩、沈嵐都還沒有完全緩過勁來,今晚所發生的一切,實在是太驚喜了。
“林軒,你藏得可真夠深的,隱瞞了我也就罷了,你竟然連詩詩都隱瞞,這就不厚道了吧?”
沈嵐終於開口說話了,一副抱打不平的語氣,像是要為秦詩詩討回公道似的。
林軒淡然一笑,“隱瞞?不存在的事,詩詩哦?”
他放肆地將臉靠向秦詩詩。
秦詩詩難掩心中的欣喜,但是,臉上卻是陰沉下來,甩了一句:“回去好好給我跪榴蓮反省!”
說完,徑直走向了停車場,走到車旁,開啟車門,矮身坐進了副駕駛位置。
沈嵐嘟了嘟嘴,扮了個鬼臉,笑了起來,“知道錯了吧?連我好姐妹都敢惹,聽見沒?回去跪榴蓮反省!”
她亦是轉過身,走到自己的蘭博基尼,拉開車門,坐在駕駛座,歪斜過腦袋,看向車窗外。
林軒像是一個做錯的孩子一樣,傻愣愣地站在那兒,一臉懵。
他自言自語地嘀咕著,“我又做錯了什麼嗎?不是說不跪榴蓮了麼?”
轉念一想,嘿嘿偷笑了一下,“只要媳婦喜歡,跪就跪,都跪了三年了,似乎媳婦吃了榴蓮,真有‘封兇’的效果,不僅變大了,脾氣也好了,還懂得關心我了,連口紅都給我嚐了,值!”
“林軒,你個傻瓜,不是說回去嗎?還愣在那做什麼,上車啊!”秦詩詩坐在副駕駛座,等了一會,看著車窗外,朝著依舊在發呆的林軒,喊了一句。
林軒回過神,“來了!”回到車上,看向秦詩詩,秦詩詩一雙秋波婉轉地眼睛,正好看向他。
雙目對視,暖流激盪,心間的心湖泛起無盡的漣漪。
儘管他們已經結婚三年,但是,彷彿是那青澀地少年少女,情犢初開,青澀而羞澀,哪怕是這樣一種對視,總能心跳加快,羞澀難當。
“詩詩,真的要跪榴蓮嗎?”
林軒一張認真臉,突然問道。
“噗嗤!”
秦詩詩嫣然一笑,笑靨如花,妙不可言。
這是世間最美地笑,彷彿盛開地芙蓉,林立在荷葉間,一枝獨秀,散發淡淡的馨香,卻是迷人至極。
“看你表現咯!”
林軒“呃”了一聲,嘀咕道:“我也沒做錯什麼事吧?”
“傻瓜,逗你玩兒呢,開車吧!”
秦詩詩忍不住笑了。
林軒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詩詩,你笑起來真好看!”
“廢話,敢情你是說,我不笑就不好看咯?你反了你!”
“好看、好看,詩詩最好看,在我心裏,詩詩是全世界最好看的。”
“貧嘴,還不開車。”
秦詩詩心中如同灌了蜜般,甜蜜無疆,芳心像是久旱之下,突然得到了甘霖的滋潤,美滋滋的。
自己真的愛上了這個男人嗎?
而這時,涌入秦詩詩腦海裏的疑問,讓她忍不住又看向林軒。
不管他對欺辱他們的人如何地心狠手辣,但是,在她面前,總是溫文爾雅,溫情如同春風化雨,讓秦詩詩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有他在身邊的感覺,真好!
她暗自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呢喃地說了一聲:“林軒,謝謝你!”
林軒剛好在啟動車子,掛擋、鬆開剎車、踩下油門,車緩緩地啟動,“啊……啊?詩詩,怎麼了?怎麼又謝謝?”
“謝謝你為我所做的一切、一切,真的!”
林軒不知該說什麼,沉默了片刻,“詩詩,別說什麼謝謝,怪不習慣的,你是我媳婦,餘生有你,夫復何求?”
“願意和我說說,你的過去嗎?”
秦詩詩已然深深的意識到,林軒的存在,絕對不是入贅秦家三年的這般窩囊,他之所以選擇甘願忍辱負重,蟄伏了三年,一定有著不為人知的過去。
究竟那段過去是怎樣地經歷,秦詩詩無法想象。
至少,他能夠吞下所有人的嘲諷、羞辱,甘願入贅秦家,這說明,一定有著不得已的原因。
問及過去,林軒除了知曉之前瘋狂地修煉,爲了突破修為,極盡瘋狂的修煉,最後,修仙界醫術大碰撞,千年地修為以及醫術,化為烏有。
強行將修為封印,造成耳聾,爲了生存,在遊方道士的安排下,入贅秦家,娶了秦詩詩為妻,成了名副其實的上門女婿。
不管是與秦詩詩是否有夫妻之實,但是夫妻之名,是必然存在的。
可是,關於他的過去,一段像是已經癒合地傷疤,卻是在不經意間被人觸及,滲出慘痛的血水,這一刻,他很不想提及地過去,很不想重新揭開那道早已淡忘的過去傷疤,那一段塵封地歲月。
“抱歉,詩詩,並非我不想告訴你,三年前,我入贅那一次,傷得太重,關於之前的記憶,早就全然失去了。我記不起那些過去。所以,我無法相告,請你諒解!”
林軒只好這樣對秦詩詩解釋,或許,那段塵封的過去,那段快要被淡忘的記憶,本就不該再重新被記起,最好永遠塵封於沙漠,埋葬於荒冢。
他並不是失憶了,而是不願再次提及。
秦詩詩從來不逼迫林軒做他不願意做的事,這是秦詩詩的原則。
“好吧,或許忘記,也是最能釋懷的。林軒,別多想,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多一點了解你。”秦詩詩寬慰著林軒。
“嗯,詩詩,有你在,真好!”
秦詩詩恬然笑了,臉頰上的酒窩,笑起來泛起絲絲紅暈,真美。
“又來,你怎麼有點兒徐志摩的憂鬱了。”
“徐志摩?哈哈哈……那倒不至於!”
秦詩詩望著車窗外,不斷向後退後地建築,高樓大廈,道路上,車水馬龍,絡繹不絕。
“話說,徐志摩那一句‘我將於茫茫人海中,尋求我唯一的靈魂伴侶,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寫得是真好。”林軒尋思著道。
“好是好,事實上,茫茫人海,不過皆是匆匆過客,又有誰是唯一呢?得之何其難,不得何其易。”
林軒卻是驕傲地說:“那我比徐志摩要幸運,至少我得了,詩詩,你就是我唯一的靈魂伴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