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下輩子……

    鳳莞感覺自己的耳根子更燙了，連帶著整張臉，都是熱烘烘的。

    “慕容淵，你，你這些話，都是從哪兒學的……”

    這麼會說情話。

    鳳莞輕輕的哼了哼，“你從前是不是有過其他女子？否則你怎麼這麼會哄女子開心？”

    原本就只是一句開玩笑的話，可是鳳莞真的說了出來以後，心裏居然是真的有些酸酸漲漲。

    好像面前這個人，當真做了什麼對她不好的事一般。

    “慕容淵，你老實告訴我，你在遇到我之前，真的沒有過其他女子麼？”

    這女子的情緒，總是說來就來。

    對於鳳莞這些偶爾發出來的小性子，慕容淵早就已經習慣了。

    眼下自然是願意哄著面前的人，“沒有，莞莞，我只有過你一個人。”

    聽到這話，鳳莞自然是有些不高興，稍微掙脫了下，直接從慕容淵的懷抱中給掙脫了開來，轉而和慕容淵面對面，看著他道，“我纔不信你。你說你沒有過其他女子，那鳳瑤是怎麼回事？”

    鳳瑤看著慕容淵的眼神，都快要溢位水來了。

    一提到鳳瑤，慕容淵多少是有些心虛。

    但卻只是一瞬，“莞莞，我只有你。”

    過去對鳳瑤那般，也只是因為當年將他的莞莞，錯認成了鳳瑤。

    其實由始至終，他的心中從來都只有莞莞一個人。

    鳳莞瞧著慕容淵卻沒說話。

    慕容淵卻是有些著急了，急忙對著她道，“莞莞，你方纔說的，會信我。”

    所以不能懷疑他。

    至於鳳瑤……

    “你若不信，我可以現在就將她帶到你面前來，莞莞，你想怎麼處置她都可以。”

    前世之仇，今生之痛。

    若不是莞莞攔著，他在回來的那一日，可能就已經將鳳瑤這個禍患給徹底的解決。

    此刻，鳳莞聽到這句話，更是直接拒絕，“別，慕容淵，你不要胡來。”

    現在鳳莞聽到他說這話，知道他說得到會做得到。

    但是鳳瑤到底和其他人不同。

    “我知道你根本不管不顧，什麼都不在意，但是我不希望你將自己所有的後路給斬斷。慕容淵，你在其他事情上都很有理智，怎麼每次遇上我的事，你就全然沒了理智？”

    每次爲了解決根本，上來就是要殺人。

    半點不留情面。

    “莞莞這是在擔心我？”慕容淵的臉上突然多了兩分笑意。

    鳳莞瞥了他一眼，“我還沒問完呢，你不要高興的太早。”

    鳳瑤的事情暫時放在一邊。

    畢竟，慕容淵的確是和鳳瑤之間沒有什麼接觸，一切都只是鳳瑤的一廂情願罷了。

    但是最近剛剛過來的那個。

    鳳莞可是記在心裏好長時間了，“那趙詩怡呢？慕容淵，你是什麼時候救過她的性命，讓她這樣灑脫的女子，居然對你也如此念念不忘，還記了這麼多年？”

    想到那天，趙詩怡當著她的麵，對慕容淵說出來的那些話，鳳莞就感覺自己的心裏不是滋味。

    慕容淵這下倒是當真被問住，半晌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