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吟遊詩人和音樂家
法蘭西的地理環境比普魯士好,目前也少量的已經在西非開展了一些移民活動,也略有建樹,白白獲得了幾塊伯爵領大小的土地,雖然行動的晚,但也好過什麼都不做。
但普魯士由於國內的所有港口,都在歐洲的東邊,所以再怎麼想移民,也移民不了。
移民需要條件的,如果港口真的距離目的地太遠,就無法進行移民的。
這個時代的這個條件,讓普魯士的海軍差不多也就只能在波羅的海或者北海,或者在諾斯哥爾德貿易節點進行保護保護貿易的活動了。
移民什麼的,和普魯士無關。
所以,如果只說陸軍的話,那艾登暫且認可剛纔的討論,兩國的軍事潛力都非常巨大。
但如果加上海軍,以及新時代和新土地,那普魯士就追不上西班牙和英格蘭了。
在艾登看來,普魯士所做的事情,其實在古代也一樣可以,它由於地理環境的關係,並沒有吃到新時代的紅利。
姑且認為他是一個強化版的波蘭-立陶宛,或者說是一個強化版的奧地利吧。
但比起西班牙和英格蘭的整體格局,還是遜色了不少。
當這十天的軍事參觀結束了之後,四人返回匈牙利的首都佩斯。
路上,科特勒不斷的說普魯士的制度好,希望艾登全盤接受普魯士的制度。
艾登心裏有牴觸,但顧及到科特勒是他的封臣,所以只是沉默,還沒有公開拒絕。
科特勒見艾登不說話,在路上就不斷的說起普魯士的優秀來,說得普魯士花好稻好樣樣都好,差點就加上讓艾登乾脆舉國投靠了普魯士,併入普魯士版圖裏去的話了。
艾登眉頭稍微緊了一點,在猶豫要不要表態。
涅思這個時候說了句話,她說:“我是喜歡詩歌和音樂的。
但崇尚武力的普魯士國家裏,還容得下我喜歡的吟遊詩人和音樂家嗎?”
科特勒一時間愣住。
拿破崙說:“普魯士和法蘭西不同,普魯士這樣的制度,非常依靠容克貴族,尚武精神非常重。
一個國家的側重點是有限的。
吟遊詩人和音樂家,只怕在普魯士的生存條件堪憂啊。”
科特勒漲紅了脖子,說:“拿破崙,你又懂普魯士的多少?
你是法國人,不是普魯士人!
你憑什麼說人家普魯士就一定不會有音樂家了?”
寬敞豪華的車廂裡,艾登讓科特勒冷靜一點,說:“我不敢說普魯士那樣的制度就不會有音樂家。
但我覺得繼續那樣下去,有很危險的可能性。”
科特勒氣呼呼地重新坐下,雙手放在膝蓋上,人往前傾,對艾登說:“有什麼危險的可能性?
人家普魯士都把波蘭快吃光了,正是風頭正勁的時候,你跟我說它能有什麼危險的可能性?”
艾登簡單的說了一點普魯士本來的當地居民和後來過來的勃蘭登堡貴族對待他們的態度,以及對於普魯士稍顯狹窄的心態的看法。
艾登也不想說的太多,只求科特勒能夠自己聽進去。
涅思聽懂了,說:“那還是別學普魯士太多比較好。
把他們的軍事制度學一學,然後別的就別去管了吧。”
拿破崙對此表示贊同,說:“普魯士對奧地利的皇冠很垂涎。
下一次帝國的皇帝更換,普魯士必定會對奧地利發難。
一旦普魯士當上了帝國的皇帝。
後續會有什麼樣的影響,還猶未可知啊。
現在帝國可不是什麼當上了皇帝就能太平無虞的帝國了。
一旦當上了帝國的皇帝,說不定反而會被牽扯進各種各樣的麻煩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