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和婦人最大的區別是身體的厚度。我猜你年逾三十。”秦雲夢微笑道。

    “無禮至極！”紅玉輕叱一聲，隨即露出笑容，“公子難道從未嘗過少女模樣的中年婦人？”

    “你為什麼只問這兩位？也許他們對你很感興趣。”秦雲夢指著凌楚和李納。

    紅玉笑盈盈道：“我能看得出來，那兩位是女人。你們騙不過我。”

    秦雲夢問道：“你對女人沒興趣？”

    “沒興趣。”

    “我對中年婦人也沒興趣，包括少女模樣的。”

    紅玉突然淚流滿面，“我家主人命令我來的。若我不能服侍你，定會被主人所殺。”

    “你現在就可以回去，告訴他已經服侍過我。”秦雲夢語氣冷淡。

    紅玉抽泣著說道：“既然如此，紅玉告辭。”

    她說罷，稍一縱身便飄飛出去。

    翌日晚上，他們正坐在院子裡賞月。紅玉又撐著紅傘飄飛而來。

    她淚痕未乾，緩步到秦雲夢面前，挽起袖管，將小臂伸到他們面前。小臂上是幾條血淋淋的傷口。

    秦雲夢微笑著問道：“這是你家主人做的？”

    紅玉點頭，“他說，今晚若再做不到，一定給我更重的懲罰。”

    “你回去告訴他。我是秦雲夢，是華山派柳若雲和武當派呂飛山的弟子。若他還懲罰你，我定會親自去找。到時他一定會後悔認識我。”

    “謝謝秦少俠。”紅玉說完，轉身飄飛而去。

    又過一天，紅玉來了，淚水漣漣，見了秦雲夢，先跪在地上，大哭不止。

    “難道你沒告訴他我是秦雲夢？”秦雲夢氣惱地說道。

    “說了。他說知道你是秦雲夢，纔派我來服侍你。他說，為讓你更好地享用，就暫時放過我的身體，但這次再沒能服侍你，他就會折磨我的家人。”

    “你的家人在他手裏？你帶我去，我會救回他們。”

    “若我帶你去，家人註定難以活命？”

    “一個女人被迫服侍我，我會心中不安。”

    “我是發自內心地仰慕你。”

    秦雲夢不再多話，起身，將她抱起，往屋裏走去。

    半個時辰後，紅玉十指上多了十根鋒利的尖刺，掐住秦雲夢的咽喉，得意地笑道：“我和別人打賭，一定能殺你。”

    秦雲夢輕嘆道：“殺人的方式有很多種，何必選這種？”

    “秦少俠武功高強，江湖上人盡皆知。小女子武功低微，殺你只能用這種方式。”

    “的確是好計策。沒有男人會在此時心懷戒備。你是個聰明的女人。我很好奇。為什麼殺我？”

    “難道你沒聽說過我的名號？我所用的兵刃是‘蜂刺’。”

    “我想搖頭，但怕被你刺破咽喉。”

    “難怪你會上當。江湖上有個女殺手，所接的任務都是刺殺江湖上的高手。她會以主人的命令為名，要求服侍他們。江湖上所謂的俠士，想得到女人又想不讓名聲受損。”

    “每次都得手？”

    “從未失手。包括你這次。”

    “我也想成全你，可有人不願意。”